20090220唐师曾:人生如……切!

标签:
摩西耶稣孔子法显玄奘 |
条条大路通罗马,老鸭靠“切”近芳泽。
在一连串辗转反侧的彻夜难眠以后,忽然发现人生如写作,抑或如旅行。你完全可以先列出一个大纲,再旋开笔帽,铺开纸张,成竹在胸后再动笔。你可以准备好一摞地图,选择好路线,Google出最佳方案,安排好接待,周密出各种应急方案,纵横捭略毕才安然上路。当然也可以像老鸭这样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由于根本没有保险公司肯为“再生障碍性贫血”上任何保险,干脆断了保险的念头……谁都无法规划出,花多大的预算,才能再重打一场海湾战争,何况萨达姆总统已经永垂不朽。
前者是科学的态度,后者是艺术的做法。前者出工程师、出技术员、出画匠、出科学家、出小政客;后者出画家、出作曲家、出诗人、出作家、出大政治家,像萧乾,一辈子都在做——《没有地图的旅人》。贝多芬、海明威都是写作学校无法培养出来的。人生,可以科学的对待,也可以艺术的享受。
二战末期,美国在莱茵兰俘获大批德军,为促进沟通,安排美国音乐家为战俘义演。演出开始后,在座的德军竟然对美国音乐家面露不屑。美国将官见状,就问一位德军少校怎么回事。少校说:“错误太多!”美国将军当即让该少校当众表演。少校略有迟疑,还是被美军拉到钢琴边。他整理好自己的军服,深吸一口气,随手弹了曲莫扎特。整个大厅死一般沉寂,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美国将军问德军少校,你是哪个音乐学院毕业的?少校回答说:“我上西里西亚军校毕业,没读过音乐学院。”美国将军闻言诧异,那你的钢琴是在哪儿学的啊? 少校回答:“在军校。”美国将军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们的军校要设艺术课呢? ”这位少校凛然回答:“在德国看来,战争不仅是科学,也是艺术。”
萨特《占领下的巴黎》说德国军官不仅长得帅,见了女士帮开门、对歌剧在行、吃饭还不吧唧嘴,可坚持听BBC的确培养起对德国的仇恨。
有严密的逻辑推理,可以通过试验重复的,是科学;
有严密的逻辑推理,无法通过试验重复的,是文学、哲学……
既无严密的逻辑推理,也无法通过试验重复的,是神学……
一种是科学的方法,不断地搜集资料,划分、归类,试图找出一条最合理的道路,“正确地”前进。结果在划分、归纳上耗费一生,不断地学习、进修,临终时才发现自己一直原地踏步。尽管稳稳当当地活了一生,但从未摔过跟头,因为根本没迈出一步。
另一种是艺术的办法,根本不去做那些“科学的”准备,只管信马由缰,跟着感觉走,没有保尔柯察金那样的革命信仰。庸庸碌碌、穷极一生,也许最终遍体鳞伤、一无所获、死无葬身之地。但不乏有意思的一生。
摩西、耶稣、孔子、法显、玄奘……都不是科学家,离我最近的是格瓦拉是政治家而不是小政客,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Che”!
切!是不屑一顾的意思!
点击下方目录,亲临新闻现场: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1253531973_0_1.html
无计划无腹稿,每天看图,即兴乱侃,短兵相接,随看随说……漏洞百出,欢迎补漏。
想多远,走多远。Think & Walk。思行合一。
我原创、我自主、我不可替代。
我喜欢、我擅长、我以此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