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遇见的“自闭症”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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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遇见的“自闭症”儿童
夜里3点多醒来,听到一个婴儿在大哭。我很紧张,因为,在这个黎明前最黑的时刻,其实也是睡醒前睡得最深的时刻,如此地被吵醒,成人很难控制住情绪。
就比如说我自己,我是用了好几年,才训练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发脾气。但是,如果你让我保证,在所有的当下,我完全没有情绪,那我是万万不敢的。
结果还好,没有听见成人的呵斥声,没两分钟就听不见孩子的哭声了。我算是放心了。但一旦紧张过后,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如果在重庆,我想是因为住在大自然里,我一般就3点多起床,但是在成都,我们住的是楼房,我比在重庆睡得晚一点,而且必须多睡一两个小时才行,否则白天扛不住。
醒来后如皇帝看奏折般,我先浏览了微信的朋友圈,看到一长篇关于“自闭症”的文章。看到落款处才知道是尹建莉的文章。感觉特别敞亮,因为,此文所要表达的内容也是我一直以来在关于自闭症这件事上所要表达的,在中国的当下有尹建莉这样的老师和母亲引领着家长们往前走可真是好。她不偏激,她拥有大批量的读者群——这么想着心中就特别愉快,至少能为中国的教育带来希望,而且,不应该是小小的希望。
我在中专学校做老师时,有一个非常“重大”的发现——也就是这件事,让我看到了“教育的真相”,我的辞职和做幼儿教育,跟此事有一定的关系。
当时学校有一个进过工读学校的孩子,他从工读学校出来后又进了我的学校。他当时很困难,学校请家长,他父母离婚,都忙于事业,没人肯来。学校坚持请,请了一个多月后,家长来了,是一个80多岁的走起路来颤颤危危的老人,也就是孩子的爷爷。
我比较乐于思考,所以,在当个当下,我明白,为什么在那个家庭里会养育如此困难的孩子——尽管我最终也没见过他的父母,但我明白,正是因为他有忙碌得没有一点时间关心自己孩子的父母,所以他家才有他这样的孩子。
我也是传统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但有非常突出的特点,那就是敏感。
当我34岁半生下大女儿并亲手带她陪伴她长大时,我发现了母爱力量的神奇,以及环境力量的神奇。
我喜欢华德福教育,这其中有一段斯坦纳先生的颂辞可以解释我为什么喜欢:
所有的教育,其实都是自我教育
孩子在环境中教育他自己
身为成人,我们只是孩子环境中的一部分
我们必须尽可能让自己成为最好的环境
因此孩子可以教育他自己,协调他自己的命运
这段颂辞告诉我们,教育只是我们每个生命个体自己的事情。孩子的教育的过程,无非是成人做好他自己。
我最初做非传统教育是在2009年秋,那时,我们接手了一家传统园,试图从那里开始实践自己的教育梦想(一个多月后我就选择放弃了,因为我意识到,如果一个人不是他跟随自己的内心找到了我们,我们无法从外面去打破)。那时,班上有一个女孩,5岁多,被确诊为自闭症。
这个女孩有着非常“显赫”的家境:奶奶是重庆相当有名气的重点学校的校长,为孩子已经提前退休;妈妈是政府部门的领导;爸爸一个人开着两家公司;家中经济非常富裕。
最初我们是看不到这孩子父母的,接送都是奶奶负责,奶奶比较要强,话多,对孩子比较用心。
孩子的表现是,不太会说话,她发的音我们不懂,所以无法正常沟通;当时天已很冷,她经常脱光衣服;抱头撞墙;动辄大声喊叫;喜欢跳蹦床;午睡时很痛苦,撕铺在床上的棉絮,或者撞墙……
说说跳蹦床的事儿,由于她开学时请假,回来上学时(也就是我们认识她时)应该已经是12月了,很冷。我们经常找不到这个孩子,这时候多半是这个孩子已经脱光了下身的衣服跑出去跳蹦床了,她跳得极高,很协调,但直觉告诉我,这孩子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平衡自己,看上去那完全是发泄的感觉。
我们带了段时间后发现这完全是超越自己能力的事,所以就找这家孩子父母谈。当然,我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孩子的父母。
我们当时坦言我们没有能力带这样的孩子,我们不懂她,怕耽误了她;当然,如果家长坚持将孩子留在我们这里,我们将请专人来带这个孩子,那家长需要付额外的费用。
那孩子妈妈衣着得体,一看就是白领丽人的感觉(我当时心里挺同情她的,如果孩子是正常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女人)。她哭了。
我也从这次交谈中了解到更多的真相(跟之前奶奶说的不太一样),这孩子一出生就由外婆和阿姨带,外婆大概是湖北农村人,讲的是当地土话,很难听懂,且外婆脾气相当火暴,随时可能爆发,经常失控;而帮忙的阿姨在那当时也相当火爆,并且被确诊为非常严重的更年期综合症;大概在孩子1岁多,外婆非要回老家,那时奶奶还在当校长,所以外婆就把这孩子带回了老家,并且换了另外的阿姨,妈妈也强调,之前的阿姨讲的是重庆话外婆讲的是自己老家的土话,之后外婆和阿姨都是讲妈妈老家的土话;再之后也许是孩子两三岁吧,奶奶意识到孩子问题严重,因为那时孩子不会说话,所以奶奶提前退休,由奶奶来带。奶奶应该说算是相比之下比较合适的带养者了,但我看到的是,奶奶非常强势,并且,总让孩子喊人等,反正,肯定比外婆和阿姨强,但奶奶并不了解孩子的需求。
我当时有个建议给这个家庭(那时初入本行,胆子很大),就是孩子的父母有一个人停下来专门带孩子,但当时,父母很肯定地表示绝不可能,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在那个当下,我也忍不住地感叹:这孩子命运不好,投生到了没有人肯为她付出的家庭。
这位妈妈,其实我对她印象还是挺好的,这孩子的病早就诊断为自闭症了,但孩子妈妈仍给我讲了孩子的成长过程,在妈妈描述的过程中,我看得出妈妈直觉上也认为与带养人有直接关系。但是,孩子奶奶孩子爸爸,当然,也包括孩子妈妈很肯定地说这种病是先天的,与后天带养方式没有丝毫的关系。
所以,我和自闭症的第一次接触就在我做非传统教育的最初,而且,这么多年来,我的确一直被告知自闭症是先天的,与后天无关——就这点,一直让我困惑不已,但如果不是看到尹老师的这篇文章,我想,我至今都不敢写文来怀疑医生们的结论。
这个女孩后来进了特殊学校,之后也断了联系。
我遇见的第二例自闭症是在遇见这女孩之后两三个月。因为转掉了这家非传统园后我换了个地方直接做非传统园,即便是在当时,关注者都算是相当多了。其中一位妈妈带着一个小男孩找到我,告诉我她儿子有自闭症。当时孩子才两岁多,也是不沟通,眼睛不看人,这孩子后来坚持在治疗,没有上学,现在也不知道在何方。
关于这个男孩,我了解到的是,这孩子妈妈是全职妈妈。他妈妈也告诉我这孩子的病是先天的,但我当时直觉上也不这么认为,因为我发现那孩子妈妈非常内向,不擅于语言表达,交流时没什么表情。
其实,我在这五年半的从事非传统教育的经历中发现,那些不擅言辞情感不丰富极少与孩子互动当然也极少与其他家人交流的妈妈的孩子语言表达能力普遍比较差。当然,那些话多的母亲也有另外的麻烦,我从中的感受是,不是母亲话少不爱交流导致孩子语言能力较弱,而是母亲的面无表情,情感非常之不丰富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在2011年的11月,也就是我从事非传统教育两年后写过一篇名叫《生命中悄无声息的第一年》的文章,开头便这样写道:在我带自己的孩子和两年做幼教的工作及生活经历中,有一种感觉渐渐地从模糊、怀疑,到有些许清晰。这就是,我意识到,在孩子的成长中,越在生命的最初越重要,所以,最重要的是孩子生命中的第一年。
曾经遇见一位妈妈和女儿,那个小女孩2岁多,妈妈每天带她散步。那时“全职妈妈”还是相当新相当时尚的名词,因为在这个时代,带孩子的人是老人和阿姨貌似才天经地义,母亲扔下孩子去上班挣钱才算正当。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那个妈妈自己,我们都认为她为孩子已经付出了很多。孩子安全感相当不好,一步也离不开她。那妈妈鬼火冒:我天天这么陪她,她还安全感不好!
时间大概是2006年,也就是我的大女儿才几个月时。但就从那时起,我明白了一点:陪伴质量其实与陪伴时间没有绝对的关系。
因为我看到,那个妈妈总是在吵孩子,总是大声教育孩子。孩子当然怕她了,那么弱小无依的生命,安全感被破坏,所以只有时刻不停地粘着这个又凶又爱自己的妈妈才有活路。
再举一个例子,我自身的例子,其实,我自己都觉得很神奇,也许是命运在故意做这样的安排,让我从中有所体悟,并益于我的工作。
我的小女儿是在我40周岁那天出生的。我在准备辞职时就在心理上做好了要二胎的准备,我告诉我自己,如果在我40岁前还会有一个小生命来投奔我的话,我一定留下。
小女儿来得并不巧。
在我知道我怀上她的最初,我正在一场灾难之中,那段时间,我有不知道多少个夜晚通宵不睡,也就是不吃不睡。在整个孕期胃口都不好,且命运一直悬在纳溪园是否还能生存下去这件事情之中,甚至在她出生后的坐月子期间和哺乳期亦如此,且幼儿园经历了重大的变故,接连两次搬家。
我们当时经济已经进入窘境,不可能请人帮忙,因此这孩子出生后我一直带在身边工作。
小女儿出生后两个月去儿保时,只长了两斤,五项不达标。
其中有非常重要的两点:这孩子对声音没有感觉,象聋子一样;同时,无论你在她面前怎么动怎么晃,她都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看。
我回忆我的大女儿小时候,我印象中她在生命最初就对这些有反应的。我也打电话问和我一起保胎生孩子的妈妈们,她们的孩子都有反应,但我的小女儿就是没有。
加上儿保的结果,这些让我本能地焦虑起来。
但当时已经学华德福一年多了,就象我怀上她后不做产检一样,我怕结果,我当时就想我认命了,她是什么样的孩子我都要。我在孕初检查过一次后就没再去检,除了中间照了四维彩超外,孕晚期因为要选择医院才开始按要求产检。
在我怀疑小女儿不太正常时,我不敢去医院,我怕结果,而且,我对医院并没有足够的信任,我怕孩子经历各种检查各种治疗,怕孩子住到医院后出不来。所以,我一直硬扛着,我甚至不太敢说出来,我就一直告诉我自己,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节奏,可能我的孩子就是要晚一些。儿保医生当时建议我训练一下。
其实,在带孩子的路上,我非常不喜欢“训练”这个词。我自己的孩子,我从不训练,我认为是孩子内在力量的驱动,他们该翻身时翻身该爬时爬,该自己吃饭时一定会自己吃饭该自己会大小便时他也一定会。
但是,我的小女儿,我感觉很不好,我开始有意识地拿有颜色的东西在她脸上晃,当然,她都没有反应的。我也专门买波浪鼓在她耳边摇,那个小东西啊,那么大的声音,愣是听不见,依然故我。
我到现在都记得,大女儿学我“训练”小女儿,经常摇了几下波浪鼓,且非常大声后,见妹妹没反应,她总是生气地说:“哼,这个小聋子!”
女儿不听不闻的现象持续到近4个月,这4个月有多考验人?我想,只有经历过的妈妈们才知道。我也经常想,如果她不是二胎(养二胎的心情要放松很多),如果不是因为我学华德福,那后果,真不敢想象。女儿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检查和诊断,甚至用药用仪器。
为人母的本能和敏感,加上随时随地的大哭大闹,让我意识到,这个孩子,一定是带着特别强烈的使命来到我身边的。
同时,我也清楚,生命最初的陪伴至关重要。
我自认为比较擅长与婴儿互动,不是很夸张地逗闹,而是能敏感地察觉到孩子的需求,在所有与她在一起的具体工作中,我都会有情绪上的和语言上的表达。
女儿4个多月后,视觉和听觉上的互动基本上正常。印象中八九个月后,语言表达能力已经比较突出。
但这孩子脾气爆燥,且一直如此,对外界事物表达非常强烈。
直到现在,如果她坚持的事我们也坚持不依她时,她会比较疯狂地大叫。
在女儿2岁多考虑女儿上幼儿园时,园里一主班老师怕收她。但最终女儿进了那个班后,老师很高兴。因为女儿并没有象之前她想象中困难(我也不困难哈),这其中最关键的两点是:一是界限非常清晰,老师说规则方面的很多东西,只讲一遍她就知道了;二是她比较会玩,典型的华德福小孩。
在女儿1岁多时,我请人帮忙照顾过她。她对我请过的两个人都非常强烈地表达反感,尽管她当时只是1岁多的孩子。吵闹得厉害叫得厉害甚至不让人家进屋,以至于我后来非常重视此事。
从事幼教工作4年多时,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孩子向资深的国外老师请教。我讲明女儿的所有情况,这其中最有意义的是,80多岁的老奶奶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让不合适的人带你的孩子——这一点清晰后,在我的努力之下,女儿换到了合适的人,并且最终,不到3岁就上了幼儿园。
让我觉得女儿不再那么挑战就是从换人的那个当口开始的。
从我带自己孩子的经历,以及我看到的很多的母亲与孩子的相处方式后,我发现,带养人与孩子的互动状况非常重要,尤其是母亲;当然,我还坚持认为,这其中,最最关键的是对孩子的接纳和理解!
尹建莉老师在文中提到:教育学和心理学研究早已发现,几乎所有严重的儿童心理障碍,都是亲子关系联结不良的后果。而导致亲子关系联结不良的两个重要原因,一是儿童早期和母亲接触机会的匮乏,二是家庭教养方式,尤其是父母教养态度的不得法。
当我向老奶奶讲到小女儿脾气火爆,并且在生命最初眼睛耳朵与世界没有交流这件事时,奶奶当时就想到了自闭症。那时女儿已经近2岁,语言表达能力比较强了,而且,与我们互动得还算比较好。所以我当时很肯定地告诉她不是。
其实,就在女儿4个月以前,我没少上网查各种相关信息。我感觉并不好的,但是,我特别相信环境的力量,我是个勇于面对挑战的人,所以,我那时就非常不相信命运会做这样残酷的安排,所以我非常关注与女儿的互动。
事实证明,这个孩子非但不自闭,反倒比较开放。
但同时,她有一些比较特别的地方,比如,她1岁多开始自己穿鞋子,但从未穿反过。我们甚至故意放反,她也一定会给正过来。而我做教育的经验,一般4岁左右以下的孩子都会反穿鞋。园里目前好几个4岁多一点的孩子还反着穿呢。但是我的小女儿不曾反穿过一次。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的是,小女儿在表达上没有经历过说自己名字的阶段,她1岁半开始说“我”,2岁就会说你我他以及你们我们他们了,非常清晰的表达自己和他人,这是不太符合一个孩子的发展规律的。
不管这个过程是如何的,目前,这个孩子都是非常正常的孩子,睡眠非常有规律,界限非常之清晰,生活自理能力比较强,象别的孩子一样热爱上学。
对了,女儿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与生俱来的对小动物不友好,还不会走路时见到狗都要试着去踢。但是现在,她和那个天生就热爱小动物的大女儿一样热爱小动物。
我的小女儿现在已经3岁3个半月了,从她的身上,我学习到很多,她让我更相信我们给孩子提供的教育环境的重要性,以及力量;同时,她经常不分昼夜地大哭大闹练就了我应对哭闹时的镇定,以及与这样有些困难的孩子相处的方式。
小女儿最让我受益的就是她的睡眠,她不会象大女儿小时候那样,越到半夜越精神,小女儿到了睡觉的时间如果我们不张罗睡她自己都会张罗。有时午睡晚了,可能睡到六七点钟,但晚上八九点钟仍可以照常睡觉,我基本上陪伴孩子们一起入睡,所以,我的身体也从中受益。
每一个孩子的到来,都带着他自己的使命,孩子一定是来成就我们的——如果每一对父母都带着这样的意识来理解孩子的出世,那我们和孩子,必将拥有不一样的人生。但如果没有这样的意只,尤其是没亲手带大孩子,那种错过,也是极大的伤害,并且,几乎难以弥补。
尹建莉说,温暖的陪伴,是母爱最基本的任务,也是最高的境界。
这样简单的文字,也容易理解,但在这个忙碌的时代,如果能做到一点点,其实都很不易。
尹建莉的如下总结,值得我们反复学习,所以特别分享给大家:
生命中单一的缺憾不会让一个人心理残障,变态心理往往是多因素共同作用的一个后果,关键因素有下面这些:
1、孩子在婴幼儿期,尤其3岁前,和母亲、父亲接触很少,孩子托付给老人或保姆带。
2、工具过多地介入生活,如过度使用电视、电子产品、婴儿车等,孩子缺少语言及情感的交流环境。
3、在吃饭、睡觉、大便等日常生活问题上教条,对孩子进行过度训练。
4、家长对孩子包办太多,几乎事事代劳或处处指令。
5、对孩子限制太多,总是否定孩子的想法和做法。
6、监护人脾气暴躁,经常打骂孩子或用冷暴力惩罚孩子。
7、夫妻感情长期不和,家庭气氛长期压抑。
8、直接监护人性格强势,凡事不容他人质疑。
9、家中少书或无书,很少有亲子阅读时光,孩子没养成阅读习惯。
10、孩子长期缺少玩伴,成长环境过于单调。
最后,我要补充说明的是,我的孩子,只是个例,我之所以愿意将这一段往事分享给大家,意在阐明我所理解的母亲温暖陪伴的重要性。其实,每一个孩子都是一团谜,有很多时候,我认为自己了解了自己的使命以及两个孩子的使命,但更多的时候,我仍觉得这是谜,尤其是面对我的两个孩子时。
有很多母亲认为,孩子小时不懂事,谁带都一样,我敢肯定,这是天大的错误——孩子越小,陪伴的人以及陪伴的方式越重要,我们不要只关注眼睛看到的事物,更本质的东西发生在我们眼睛看不见的那里。
最后,再引用尹建莉文中的一段话:心理学家A· 阿德勒指出,真正的心理学不会用针扎小孩看他蹦得有多高,不会搔痒看他笑得有多乐。心理学的任务,必须从他的整个生活方式入手,而不是只去治疗一个病症或单一方面问题。
改善儿童心理障碍,必须是件比较个性化的事,必须细腻地研究和体察孩子的心理和情绪,一点点扶植他们内心的正面生长力量。所以最好从家庭做起,解铃还须系铃人。很多成功案例可以证明,家庭是最好的学校,亲情是最好的老师。具体做法,其实不难,简单陈述就是多陪伴、少限制。
阳光三月 2015年4月3日晨于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