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逸绝尘·六日谈(三)
(2013-07-17 23:4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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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离别徐东青山 |
第三日:六月二十三日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那天上午到底干什么了,应该是一觉睡到九十点,愉快地吃个早饭然后忙里偷闲地看《达芬奇恶魔》吧。这个剧也十分和我的口味,偏执的天才,可惜我没这个才气。
下去迎来了期待已久的青山半日游,上午和杨公公、路路·C通知风雨无阻,两点多风雨正盛的时候,打伞出门。按照路路·C指点的路线先坐地铁到螃蟹岬,然后神奇地就到了沙湖站点转公交211。一群用生命热爱音乐的人选择的是欢乐迪,我先到了,然后给他们打电话,他们都表示才出门。和平大道上堵得一塌糊涂,杨公公好像是走过来的,路路·C堵在路上。最热爱音乐的毒舌娟儿一听我们要要唱歌,直接从汉口跑了过来。
我在风雨里伫立了片刻,便跑到ktv里面等。等杨公公来了,进了欢乐迪差点没吓死我,一个服务员跟着我们进去,然后开始说了一堆欢迎光临欢乐迪氧吧ktv,我是你们的包房服务员,竭诚为你们服务之类的。让我一下子觉得这个地方十分高档。过会儿路路·C就来了,路路·C在我们两个唱歌完全没调儿的选手面前居然羞于唱歌,只能我们两个继续唱各具特色的难听的歌。不过引用《中国合伙人》里的话,“我们唱歌不好听为什么要害怕唱歌啊,反正遭罪的也是听我们唱歌的人啊!”
本科那会儿,帮路路·C做毕业设计的时候,觉得娟儿还不错啊,青春美丽可爱活泼,难道当时被其纯洁的外表欺骗了?品心而论毒舌娟儿算我们几个里面唱歌好听的了。女中音路路·C选的《听海》,得加把劲儿啊。杨公公唱歌还那样儿,不过杨公公的长处是歌曲更新特别快,我这些年唱的歌都没什么差别。并且还是觉得《super
star》这样的歌才带劲儿。
唱歌的时候,接到玉姐的电话,上来就是:“朔姐,借你坚实的臂膀用一下。”我想玉姐这个女汉子是不是发烧了,我说我不在学校,明天行不行。玉姐直截了当地说,明天早晨帮我来搬行李,哎,原来这就是坚实的臂膀的用处,我真心觉得我可能没有玉姐强壮啊。
唱完歌,跑去建一南路去吃饭,路路·C管这条街叫青山美食街,杨公公很不屑地表示这条街他都吃过了。上次吃的回民烧烤,羊排十分美味,但其他东西一般。这次吃的烤鱼,我们在大街上晃了很久,就让杨公公挑了一家常去的店。毒舌娟点了花甲,却等花甲上来之后问花甲怎么是这个东西,大概是和扇贝还是蛏子之类的东西搞混了。这顿饭完全符合我和杨公公大学时代的觅食标准:实惠。突然想念成都川菜馆了。我要求杨公公去二十六日去火车站送我,杨公公说:“如果武汉火车站我还考虑一下。”这和当年我们忽悠他送黄娟回家得到的回应一样:“我为什么要多坐几站送她回家呢?”
吃完饭,还早。决定圆杨公公的双皮奶之梦,去徐东六楼的芝九堂吃双皮奶。路上路路·C和毒舌娟儿对K,感觉有点像《破产姐妹》里的Max和Caroline,不过都没那尖锐。谈及过去,高中的时候路路·C和毒舌娟儿都想去湖北美院,结果阴差阳错地都进了理工大,当了同学,一晃四年,再晃三年。我在此处认定娟儿的毒舌身份,路路·C一定会说那天晚上娟儿没有发挥出其全部功力。
芝九堂的东西还真是好吃,我第一次吃到班戟这种东西,还有杨枝甘露,芝九堂的价格和烟台的恒记甜品相比要低一点,双皮奶只要7元。她俩还点了个芝士焗南瓜,这个这么复杂的名字在武汉被见哈U成了一个字:苕,顿时美感全无。并且苕十分点饥,吃了之后什么都不想吃了。喇叭临走的时候说芝士焗南瓜长得像一坨屎,我带她去吃了那么多种小吃,最后都会变成屎。于是我就封芝士焗南瓜为武汉小吃集大成者,其成功描绘了所有小吃的终极形态。美美地吃了一顿,路路·C和毒舌娟很虔诚地问我和公公是不是一对儿。如果是一对儿的话,为什么还不出柜,我们两个也不用还在靠masturbation解决生理需求吧。况且我们都有点点念念不忘各自遥不可及的女神。
说到有人离开之后会思念热干面,我们就说可以再回武汉,买个十碗热干面,往热干面长相思者脸上扣:“让你在想热干面!”其间,有人找我们做问卷调查,我和路路·C从专业的角度建议其用问卷星,做完问卷者有赠品纸巾一包。那个水灵的小姑娘临走说了一句:“送你包纸巾擦擦嘴。”我想我这张嘴是有多脏,要用一整包纸来擦拭。
在徐东随便逛了逛了,又是徐东。临走的时候又忘了一眼销品茂,我们宿舍除了吃饭唯一的一次集体活动就是在徐东吧,其他时候都只有我公公和老斌,再后来只剩我和公公了。那次是去杨公公家做客,后来大家记忆深处全是十分好吃的周黑鸭和砂糖橘。
从第四日开始,我将和毕业证和学位证做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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