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逸绝尘·六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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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日
早晨匆匆忙忙跑去实验室照硕士服毕业照,大家也没什么照相的意思,都在等着履行完程序后老板赏光签个字。提前两天约好老板,没想到大老板到的还真是早;小老板则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没出来,怎么打电话也没打通,据说正在开会,应该不方便接电话。便去租衣服,临走和白富美说:“我们去租衣服了,老板要走的话你先稳住吧。”白富美先是不接电话不回短信,见面又在装作听不见,听见了嗔怒道:“老板都等了很久了,你们快点!”等我们把衣服租回来了,白富美又正开车往外走,说:“我马上就回来。”白富美对屌丝永远都只有虚情假意的应允和半遮半掩的推脱,更何况是对一群屌丝,你要去学院一趟,什么时候不能去,学院又不是明天就关业大吉了,更何况我们号称全球最大的材料学院。
把衣服一分,我还着急去火车站送人,就先把衣服送给老板,结果老板左眼穿好衣服就打算下楼照相,那就不等白富美了吧,这都一会儿了,恕难从命了。下楼照相,和老板轮流照相,ZD太没存在感了,站过去了,老板还在让下一个接着上。由于是在不明白小老板究竟在传达一种什么样的讯息,也没敢叫新实验室的人,人也不多。我们快照完了,白富美驱车赶回,蓉姐服侍更衣,马上上镜头,匆匆照相,一开始白富美都没打算和我们这群屌丝毕业生合影。

照完了,把衣服收拾起来,一群小黄鼠狼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老黄鼠狼,结果姜还是老的辣:“签字还早着呢,把数据都交了,样品都收拾起来,验收了,才能签字。”幸好昨天晚上整理好了数据,直接拷过去,嘱咐他们去把衣服一还,也十点半了,我就往火车站走了。
在理工广场等了十五分钟,铁血真汉子催了两次,的士一辆也不来,摩的也没有,觉得理工广场地邪,便往洪达巷跑去,火速上了一辆摩的,此刻10:50。师傅带我走了一条从未走过的路,从已经化为废墟的卡宴旁,那条常年挂着洪山菜苔的牌子的小路进去,穿过一片类似田野的荒地,逆行进入一条小巷子,再穿越一片寸土不生的黄土地,电话又响了,和铁血真汉子说我马上就到。我把电话挂掉,我就到火车站东广场了。下车继续跑,在地下通道里面躲躲闪闪,嫌电梯太慢,跑上楼梯,出现在武昌站进站口。一眼看到喇叭和铁血真汉子,挥手说再见。喇叭走进了火车站,我说要送真汉子去车站,真汉子害怕会动手打我,赶快把我弄走了。
后来喇叭形容:“我一抬头,你就突然出现了。”
真没想到,阴差阳错,硕士毕业的离别是以奶妈和喇叭开始的,一日汉口,一日武昌。时到今日(7月12日),甚至也给我学生时代画上了一个句号。
颠倒回去,去恬园二楼吃饭,看到刀削面窗口放着油条,想起青姐等众师姐了,希望大家都顺利吧。点了盘青姐最爱刀削炒油条,发微薄通知奶妈和喇叭,他们走了我一顿只能吃一样儿了。回实验室收拾试样,丢了一些费样,然后还剩五大包,突然有点卓有成就。要是算上帮某些人白做的那些实验,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都忘记那天我睡没睡觉了,下午三点材院大楼门口照毕业照,一天照了两次毕业照,不过背景和人完全不同,总共去了十个人,很感谢到场的十位同学,算是对我最后一次组织班级活动的支持。并且我的原则向来是有人参加就组织。九班他们是把剩下的钱发给每个人了,我觉得大家还是应该见个面散伙吧,毕竟是毕业季。照完相原本准备去九龙吃饭,大家都觉得有点远,就去的顺天楼,点来点去觉得吃的挺好的,才吃了700多,班费还有两三百,大家决定去唱歌把班费花光。姑娘们渐渐撤了,就剩一群屌丝狂饮高歌,我觉得他们喝啤酒简直就像在喝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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