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卯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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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十四灯会烟台山烟花海边杂谈 |
分类: 没心没肺,死去活来 |
本来应该十五看灯会的,胖振强调十五要和家人一起,遂十五看灯会,往年我都是去南山公园的,今年去的烟台山。每年灯会和庙会都发生在异常繁忙的寒假,最后照片都没什么机会亮出来。沉思良久,还是发篇日志吧。
我们先吃了羊蝎子,胖振和我从莱山一起过去,我们没有等到五十路,最后做的五路,到了华联因为不清楚地形,打车过去的,车跑了不到三分钟,三分钟七块钱。
酒饱饭足灯会,不得不说,烟台山灯会真的不如南山公园灯会,到处都是灯谜,民俗表演也很热闹,我们很显然不是灯谜型选手,我们是游山玩水型,庞珊一进去就说有免费的汤圆吃,结果汤圆工作人员自己在吃,他们要先喂饱自己再喂别人。
无论如何,烟台山公园始终是烟台最值得一去的公园,只是门票越来越贵,灯会门票涨到三十了。
这是在大门口照的第一张相,话说找了个大妈按了半天给我们照上,只好找另外一个美女。后面烟台山三个字完全被挡住了。
烟台开埠时期的十六国领事馆大多数都在烟台山上,外国侵略者还是很会挑地方的,因为这里包含古迹的,所以门票要格外贵,大部分领事馆都改成了烟台历史陈列馆,里面有很多老烟台的照片,这个好像是美国领事馆吧。二层洋楼。
我和明明一起装鹌鹑,以示清纯和青春。明明总是喜欢摘下眼镜装清纯,我则从周星驰哪里偷来了鹌鹑绝技。
找了个大叔给照了有一张合影,那天晚上的所有合影都感觉塞得很满,将来搞个二层别墅,二楼完全用作客房。不过看现在的房价这个理想真的很难实现了。
灯会真的是令人有点小失望,不过烟台山的夜景还是很美的,后身应该是烟台港。我们在铁索桥上照的照片,从小一直来这里,两面挂满了心形的锁,不过当年那些挂锁人的现在是否还在一起。这张照片上显得庞珊和壮明长得特别像。
过年那几天还是很暖和,但是栈桥上的雪还没有融化,在阵阵海风中坚挺地迎接着夜晚的照明灯。
碍事的小喇叭被我们清理出画面了,奶妈还是很清纯的。
这张又是花的,但是比较喜庆,话说,整个假期和喇叭照的相都不怎么样,囧,就拿着张来充数吧。
耀眼的照明灯在漆黑的海面上留下粼粼波光,黑色的礁石泛出一种金属的暗光泽。感觉海水特别浑。
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在半山腰上,突然开始放烟火,烟火就是天空中盛开的花,如此喜欢花儿的我非常喜欢,要是在灯塔上看烟花一定能看到烟花倒影在海里的景象,可惜我们或者去过灯塔,或者要等到和心爱的人一起登五块钱一次的灯塔。
当我沉醉在迷人的烟花中的时候,我不禁想去那年十一在武汉月湖看的烟花,当时觉得就是坠落人间的金色天使,这次更加迷人绚烂,就是时间太短了,此时有人感叹好美啊,有人感叹像菊花,庞珊同学来了一句:我想到了爆菊花。当场众人唏嘘不已,又像我喜欢的那种风骚的放射状菊花,又有爆破声,果然爆菊花。好美的名字,好美的烟花,好聪明的水晶心肝玻璃人。
这张照片的名字叫做犯罪现场,话说我们走在忧郁的烟台山冬青林荫小径上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吓了庞珊一下又吓了喇叭一下,我低沉而具有爆发力的啊——换了两声犯罪现场版的惨叫。虽然我被逼入此门出无处可逃,庞珊协老公奶妈,喇叭协奸夫奶妈,一起对我实施暴力进攻,我多处受伤,其间,胖振趁乱加入战局,一边施加拳脚一边抱怨她的相机居然没电了。明明旁观。我拼着老命死里逃生,并冒死留下这张犯罪现场的照片。
下山之后,凭门票兑换六个汤圆,一个价值五块。并且是南沪汤圆,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南沪汤圆是烟台产的。我只能寄予南沪汤圆以殷切的希望,不过当天的汤圆还是很好吃的,难道我以前吃的都是次品?
胖振在这个寒假多次笑成勾魂眼,颇具风骚潜质。
喇叭和奶妈互喂汤圆,两个人的秀发荧荧发光。
本人亲自展示汤圆。
我和胖振、明明的合影总是颇具喜剧色彩,不知道三个人都在干什么,表情永远都不一样,我笑的很勉强,胖振笑的很乖张,明明笑的脸都肿了。
cheer!干杯,汤圆!一汤圆代酒,再来一碗。胖振很明显在漂移。如果能再给我们发一碗,我们应该还能干了。六个汤圆不多不少,刚好激起人的食欲,让你有一种因为浅浅的饥饿而产生的淡淡的惆怅——怎么汤圆就这样吃完了。
胖振和两个大妈照相,后来被胖振称为小红和小绿,这张照片显得胖振尤唯的年轻貌美,如花似玉。透过这张照片,可以隐隐遐想一下胖振的老年生活。
临走前一天去和喇叭看《将爱》,一部看时间如何在我们身上划过的电影。很久之前在散文上看过一句话:身体是时间的容器。就这么看这身体这个容器缓缓注入岁月,点点滴滴,丝滑香浓,又带着一点绝望。喇叭这张照片照的非常好,那身完全没有任何保暖效果的红衣服还是很好看的。据说喇叭这次回去夏天就能回来,可以给我们展示夏装了。
海报里李亚鹏和徐静蕾都和当年一样年轻,可是这样的皮肤只在我们脸上才有,他们早已到了人老珠黄的年龄了,他们过了一个十二年又过了一个十二年,这是我们高中毕业后的第五年,人生里第二个十二年画上句话。这张照片显得我外八字,喇叭罗圈腿。都是雪地靴。暖和的雪地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