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寅
(2010-02-14 00:33:23)
标签:
除夕春晚家庭传统文化 |
分类: 坚持自我,诠释自我 |
年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按照传统来安排日程,后来对于生活刻意的期许越来越少,完全没有什么奋斗的力量,我要的只是个结果,大脑变成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期许太多,无从下手,因而选择观望。
某日珍珠带其弟和我们一起打牌,我后来问了鸭梨几个问题,她弟来了一句:“你们是六零后吗?”我答:“我们是二八年的。”被九零后鄙视了。春晚看了一段冯巩的小品,里面化用了好多网络用语,网上看到有人评论说小品里面网络用语泛滥,导致了上网的人觉得俗套,不上网的人什么都看不懂。
冯巩唱曾哥的“一个人的时候”我都笑抽了,我父母没什么反应,在我out的过程中,春晚变fashion了。然后我应该会继续out下去,说不定再过几年我就要和春晚保持同一水准了。现在我突然发现又有人在引用“一个人的时候”了。
一家人围在一起看电视,不能说是其乐融融,但也让人觉得惬意。虾仁水饺也很完美。
三十我还出去转了一圈,颖硕从两天的假期里抽出三个小时跟我厮混,颖硕又凶巴巴得把黄连素给吆喝出来了。颖硕开始抽烟了,黄连素一来就说喝点酒吧。我果然连涉世之初都不是,是尚未涉世。
上次一次出来的时候好像是大一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三个都是学生,现在她俩都工作一年半了。一个成天忙着打麻将商务往来,另一个工作稳定准备选日子结婚,而我才即将毕业,我和颖硕说我今年毕业的原话是“我终于要毕业了”,我竟然要毕业了。我怀念我们当初天天一起放学回家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吃油炸食品,十五分钟的路总能走半个小时。
后来都太忙了,时间对于人关系的疏远上总是很暧昧,而我还是和很多年前的愿望一样,朋友永远都是朋友。
等到大家都变成糟老头和闲话大妈的时候,还是能经常见见面。毕竟以后在这座城市里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墓地。
奶奶习惯除夕吃米饭,所以即使奶奶糊涂了,我们还是在除夕吃米饭,母亲说:“老太太真厉害了,老糊涂了还控制我们的生活。”——不是传统在控制我们,而是我们主动向传统靠拢,我们都太怀旧了。我们可能会一直期待创新,但是一旦放弃了传统,可能我们连我们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春节一直是个盛大的节日,因为它给所有人一个回家的借口,童年的场景早就消失多年,甚至你就那么见证它一点一点地被侵蚀而无能为力,回家能给一切回忆打开门,能将大多数的思念兑现,扭接现在和过去,传承着未来。家早变成了一个集合概念,渗透在你每一滴血液之中。
大年初一还是老斌十个月的忌日,老斌在哪里都会过的一样好,希望他的父母新春愉快。关于死亡,我的认识太有限了,估计老斌是个永远无法平复的疤痕了,就像我年幼时手上留下的烧伤疤痕,随着长大不断长大,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站在风口浪尖的我们在无数选择中头昏目眩,过年的隆隆鞭炮声会将一切驱散,让我们重新去发现长久以来一直期待的自己,再战江湖,越战越勇。
日志很乱,无法命名,故按年份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