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狂想曲之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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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红月琐碎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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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武大上课,上午画汽车标志,然后认真地记笔记,中午甜美的睡了两个小时,下午睡了一小觉,继续记笔记。
上课画画的时候用我从未用过的彩铅(彩色铅笔)。
CI课上老师放了一组经典案例,里面小组自我介绍的背景音乐用的是朴树的歌曲,名字记不得了,只记得歌词里那句“如那怒放的生命”,我就那天哼了一天“怒放的生命”。
放弃绘画很多年了,记得小时候在少年宫学画画学了六七年,每个周六下午都学,寒暑假的时候是一三五的下午,我会背着画板,有时候会提着颜料盒,在夕阳西下的余晖中缓慢的从陈旧而嘈杂的所城里小巷里穿过,回家。那个时候学习画画就像是生活的一部分,画的时候会很认真,至少不悲伤,最头疼的是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我基本上都是敷衍过去的,仔细想想,静物素描、人物速写、水粉、水彩、中国画、版画、水彩笔画、油画棒画、蜡笔画似乎我都有所涉猎。
每次画完水彩或者水粉,都会搞得满手都是颜料,那时的生活就想我的手,被颜料染得五颜六色,然后随时间消失,过一段时间继续被侵染。
暑假的时候对着唐霜的指甲油说了句:“唐霜来了,风骚上色”。那个时候是“隋心来了,疯狂染色”。
现在看来,我还是喜欢绘画的,我总是需要一种表达方式,或以文字,或以图形的方式表达出来。通过绘画就能找到表达方式,何须文字?——这大概是我小时候痛恨写日记的原因。
昨天突然觉得,我总有一天会重新拿起画笔,在步伐紧俏的生活里悠然落笔,可能我画的并不好,但我画的是悠闲。
我应该好好记笔记,并珍惜记笔记的日子。我突然明白高等数学对我而言是多么不可思议。
晚上,小玉姐给了我一个抹茶蛋糕,我们两个坐在鉴主广场吃柚子,突然发现其实理工大成双入对的人寥寥可数,鉴主广场旁边坐的人多半是男男或女女组合,男女貌似情侣装人少之又少。
突然发现鉴主广场真的很脏,满地的废纸屑,像一块用肮脏抹布抹过的玻璃,完全看不出来本来的庄严与广阔。途径鉴主广场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向上看,看到广阔的草坪很雄壮的省出版城或奢靡的九龙大酒店。
送小玉姐回去的时候绕了一圈,在林荫大道踩到一泡屎。
刚回宿舍没多久,妹妹给我打电话,叫我下去吃东西,我下楼走了没几步碰上了一天政治课的美女会长妹妹,她边走边吃着一个橘子,掏出一个香蕉给我,我二话没说直接吃掉。
奔赴某串串香,看到了意大利和妹妹,我的第一句台词居然是“太妨碍我的减肥大业了”。吃了一堆素,意大利朝我高喊我要吃肉,我说我们两个要减肥。
减肥成了习惯,最近喜欢吃素,特别对非绿色的蔬菜感兴趣,特别喜欢西红柿,并且喜欢打没有鸡蛋的西红柿炒蛋,那天在食堂打了三块五的荤菜,我居然暗自抱怨怎么全是鸡蛋,没有西红柿!
要喝双皮奶,结果乐咖只剩两倍了,我喝的最喜欢的经典红茶,还勾起了意大利的相思,又到升升草坪上东拉西扯,继“谁家奶奶不是张家长,李家短之后”,我又冒出了一句“小时候学的拥军拥属的课文里面的奶奶永远姓李”,他们两个笑的前仰后合,估计某人会在荷花村打喷嚏打得前仰后合。
前夜夜观星象,一轮血红的下弦月牙在夜空中妖娆盛放,我预言昨天乃大凶之日,偏差甚远。
走在路上,我能从空气里嗅到一丝狂野和甜甜的桂花香。感受着生命的气息,怒放的生命,我脑海里浮现出生命狂想曲五个字,并把它们用力的写在纸上。
再看《在路上》,癫狂的生活里有无尽的空虚和失望,他们没有找到的东西其实一直握在我的手中,我从本质上还是坚信生活的,我需要坚持,我也需要放纵,我是我,独一无二,璀璨闪耀,我需要朋友,哪怕只是互相聊着随便的话题,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