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感冒，昏沉沉的天气，雨停停歇歇，人匆匆忙忙。

姚老师上课其实还好，就是声音太低沉的，让人提不起精神，突然壮杰·月野兔在门外叫我出去，我似睡非醒地出去，壮杰·月野兔说：帮我够个橘子。

教四楼外竟然是橘子树，橘子还青着呢，壮杰·月野兔居然能从一对繁盛的绿叶里看到那个青色的果实。

纵身一跳，我居然够着了，但没使劲，没拽下来，树枝跟着果实晃动，墨绿色叶子上的积水引发了一场雷阵雨；第二越，没够着；第三越，擦边；第四越，使劲一拽，下来了，还挺硬的，四场雷阵雨搞得我浑身半湿，清爽了些许。摘橘子左手还沾染了橘子香气，心旷神怡。

壮杰·月野兔还担心我身高有限，结果我居然摘下来了。据当事人口述说，壮杰·月野兔在看到橘子后，装作没有看见，生怕自己的异常举动让周围人也发现了橘子。

洗了洗手，手上的橘子香气还是弥留指尖，壮杰·月野兔再次向我强调新鲜橘子的味道很浓烈，我说让她找两个熟香蕉，放一个塑料袋里，放几天，说不定就熟了。

我想起来小时候喝的五毛钱一瓶的橘子味汽水了，那个容易满足的年龄，还有《二十四城记》里，陈建斌那个角色说成发基团以前自己制汽水，大家拿着暖瓶去打汽水喝。

这种气味新鲜刺激，给人强烈的清爽感觉。

历史和历史学的区别在哪里？

历史是一种不以人的一直为转移的历史事实，而历史学是人类对于历史事实的探索发现总结还原，是一个无限接近于历史事实的一个过程。

这是程明老师上课讲得他当年本科读历史专业大二时，老师问的一个问题及其解答。我觉得可以归纳为历史学的极限等于历史。同样的问题适用于所有的“学”和“实”之间，比如说自然本质和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