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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院儿六一纯真海贼 |
分类: 没心没肺,死去活来 |
前两天武汉疯一样地下雨,接近1000毫米,弄得校园这一施工现场向洪流刚刚退去一样,据说今年的水文特征和98年高度类似,极有可能发洪水,无聊的我就在遐想我在六楼上呼救,人民解放军在淹过五楼的洪流中乘风破浪,划着小船来酒泉哦!
六一,大概都太闲了吧。凡是有基本生活保障的人,都在这这个时候欢度六一。六一已经变成社会性节日了?我们需要用庆祝来填补生活,又多了一个节日,而其后的问题也浮现出来,不知喜还是忧。
小时候,我一直到七岁前都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我每次都会义正言辞地对父母说:“狠心的父母把我抛弃在烟台!”
父母在西安相识,母亲家在延安子长,父亲家在烟台芝罘区,他们反复合计,决定烟台的环境比较好,于是在1988年的某一天,我便在烟台二院降生了!哺乳期一过,母亲就走了,以后只有寒暑假才回来。
95年父亲转业回家了,母亲也顺利的完成了工作调动。那以后的六一大部分都是在南山公园度过的。也不见得南山公园有多么好玩,每年十一、六一我都会吵着父母带我去,六一还有一个重要环节——穿新衣服。
童年生活都是在奶奶家度过的,邻里关系很好,认了好几个妈妈、大姨妈。我也算个三代单传,全家人也很疼我。再加上小孩总是找人疼,童年还是相当快乐的。
奶奶家住的小区叫民生小区,小区把两个排楼围成一个院儿。我的童年就在院儿里展开,那时候,电脑还没有走进千家万户,小孩还是在玩着传统的娱乐项目——捉迷藏、跳方、闭眼摸人、警察抓小偷、三个字、冰棍化了、攮肉、打弹儿、打沙包、过家家……不知某一天会不会有人为这些游戏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小时候不知疲倦,每天在院儿奔跑。玩着乱七八糟的游戏,从来不会觉得生活单调无聊,还曾的出过一个经典结论——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这是我和鲜通过暑假总是很快过去得出的科学结论。院儿的生活结束于初二,初二开始,用功学习,院儿里小的一辈升入初中后便被家里绑起来了。那个曾经到处都是小孩乱跑的院儿冷清了不少。所有人都在时间的河里慢慢衰老。院儿经过了繁荣,终于黯淡了。历届学生会主席都考研失败,最后不得不离开学校,说得惨烈点就是被学校抛弃了,所有的辉煌都成为往事。院儿也会被人们遗忘、抛弃,曾经在这里生活的小孩都渐渐地走出了院儿,在被忘记以前认真回忆,把它保留下来。
院儿里的人,除了鲜外,都失去了联系了。那时候那么纯真的年代,终究无法挽救自身被渐渐忘记的宿命,可能所有的回忆都会被时间抹平吧?
院儿算是一个小世界,太乱了。先按出生年代说一下院儿的人物组成吧
83年以前:和我的年龄差的太大,基本上不了解,只知道他们成天聚在一起打牌,好在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冲突。
84年:只有两个男生,自成一流,和各个集团保持相对独立。
86-87年:男女生差别明显,女生成天在跳皮筋儿,男生自以为自己很大,常欺负我们。
87-90年:男生居多,只有两个女生,我就在这个集团里,每天在一起做游戏。
90后:一群小屁孩儿,总是和父母一起行动。
突然想起一个词,我们是80后,这可以算是平民80后的生活记录。太多了以后又有时间再说吧,弄了一篇不成文章的文章。
其实,童年的纯真一直保持到高中毕业,大学里,没有纯真,所有人都带起面具做人。(刚刚还和韶洁在网上发牢骚,达到高度一致)在经纬论坛看到一篇大二的学长说自己倒了大二在大学里还是没有什么牵挂的人,还是在牵挂着高中的人、高中的事。我不会也那样吧?据说材通社做活动,社长和副社长的好兄弟去了一大票去做活桩子,我到时候会有那么铁的兄弟吗?有好尖锐的想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利益矛盾的调和产物,刺破了单纯的世界。
羡慕海贼那种友情,曾经拥有,现在呢?不能像艾希礼活在对那尊贵的旧式生活的缅怀中,必须挣脱出来欻里创造未来。未来可以改变,事情总有补救的余地。
You can defeat me,bur you can not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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