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琴瑟难合 |
又走在熟悉的路上,我曾骑着我的小破自行车在这条路上的每一个坑里颠簸过,我经常在这里上演生死时速,一路狂骑,勉强按时到校。
慢慢地走,空气里都是过去地味道,享受回忆,庆幸现在。
虽然走的很慢,但由于出发太早,还是提前到了,那个悲欢俱全的地方。
二中,我又回来了。遥望,再不深陷其中,过去的种种是时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难以割舍,或许会像国际郭敬明说的那样,在念念不忘中遗失一切(原句不记得了,大意)。
六碰去深圳过年,回来没什么变化,依然和以前一样有钱,打车来的。奶妈从坡上走来,郭大侠从毓皇顶缓缓走来,丁霪霪也和以前一样。他们四个都没什么大变化,奶妈终于换发型了,毛寸;郭大侠终于穿上靴子了,他妈终于放行了。
他们都来了,去大家乐找猪肉卷和胖振,猪肉卷烫小卷,胖振过年烫了个一次性,早洗没了。
他们都没认出我。胖振大老远看一群人向她挥手,认出六碰,奶妈,郭大侠。唯独没认出我来,她还以为来了个不认识的人呢!
大家乐是我们高中时经常去的一家KTV,便宜还在学校坡底下,一般都是二中学生去消费,那天大家乐爆满,我们只好去猪肉卷家打牌。
保皇,够机,在武汉没人会,我要把握每一次打牌的机会!
胖振经过半年的努力得了三等奖学金,总共十几块钱,全充饭卡了,胖振和六碰学了半年电脑,交流起来说得话我们都听不太懂——专业名词太多了!胖振显得势力超强,张口闭口代码什么的。
丁霪霪学工商管理,这辈子和物理化学断了联系。很多年后,当他教育子女时,偶尔翻看子女的物理化学教科书,恍然,想当年他也学过物理化学!
奶妈学化工,和我差不多,正常情况下要和物理化学,特别是化学一辈子纠缠不清。他下学期才开无机。
郭大侠说是学保险,但半年来思修,邓论,马哲一起上。她说,她现在是研究政治的.
猪肉卷现在在国内学两天日语,四月份远赴重洋(有点夸张)去日本,先学两年日语,在学服装设计。
一会儿,鲍鱼来了,该死的家伙,迟到。她勇敢的摘下了千度眼睛,配了付隐形,把那双无与伦比的大眼露出来。
她刚从电视台过来,参加烟台电台一个新秀选拔赛,20进10,我们大吃一惊,结果一问,是亲友团。
她学酒店管理,马上就要实习了,不知暑假能否相见。
打着打着,决定去唱歌,去那同样经常去的快乐老家,好在没倒!郭大侠给家里打电话请示能否在外吃饭,留宿猪肉卷家。郭父说家里去人了,要速回。郭大侠只好扫兴而去。
我们这个黄金组合最擅长扯着嗓子吆喝,我,胖振,猪肉卷的主打歌是《super star》,奶妈对后弦,林俊杰情有独钟,我和猪肉卷什么都走调,没治了。
我唱了一首《蓝莲花》,广受好评。以后多听听许巍的歌。
郭大侠发来短信说,她被她爸忽悠了,现在被困在家里。
走过熟悉的菜市场,我们经常去买大份凉皮,拌菜,二中美味历历在目。
晚上去家常菜馆吃的,这里的菜就是香。以前送一瓶老是要求我们多吃肉,所以我们经常去改善伙食,我们老是迟到。喝了瓶啤酒,干了杯,歌颂我们的友情,但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糖醋里脊美味的一塌糊涂,人亦如此。
去照了一张全家福,每个人都以其最佳姿态面对镜头。
猪肉卷家没人,我们去打牌打到两点,我终于禁受不住困意缭绕,加上第二天早上还有活动,睡去;胖振要对得起她那腰椎间盘突出的腰,也睡了;猪肉卷第二天有“约会”,不得不睡。
剩下三个在那儿看碟。
早上,一起床,就看到一张脸,那是丁霪霪的脸。
一切都很宁静,我们都越走越远,在生命的交叉路口上,我们还会再次相遇吧?早上灰蒙蒙的,没有阳光未必是一种不幸,混沌是社会的现实。混沌的纠缠是我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