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大周原》书法欣赏
李西岐
我一直不大承认自己是所谓的“书法家”,不是扎势,也不是谦虚过度,更不是故弄玄虚。
出于对真正的书法家的尊重,我才不愿意在其中“搅局”,不敢大言不惭地自称为”书法家“。当然,在不了解我的人眼里,这似乎有点矫情,甚至有点扭儿么儿做作的意味。
作家越界弄书法,价格卖得甚至比玩毛笔的还要好,以此技为业的书法家心里不窝耶了,讥讽人家驴槽里伸出个马嘴,是多余的×。于是,有人公开质疑并愤愤不平地发表讨伐的”檄文“,呼吁作家别在书画圈里”搅局。当然,许多作家亦坚决不同意此种责难的,是你们书画家寻情钻眼子千方百计地请求人家老×写推介文章的呀?!末了,你们却要倒打一耙了。这样责难,有意思吗?
咱有自知之明,可能”搅局“这个词,只能用在大腕身上。搅局,我恐怕还不够资格的。
硬笔使用以前,文人操持毛笔是基本技能,没有什么夸耀的资本。大夫自古以来开中药药方,那一笔字既顺溜,又顺眼,武威出土的”武威药简“——土郎中在药方里写的字,那个潇洒流畅的任性劲儿,即使今天的书法家临写几年,恐怕还在药房的围墙外面遛弯呢!
不可否认,毛笔字由最初具备的实用功能,改变成为所谓的”书法“展示,亦是墨池砚田上空中飘荡的一曲挽歌。夕阳西下,尽管如泣如诉,丝丝缕缕,然,颓废的余光焉能持久?!
书法原本是寄生在文人身上的虮虱,”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纵观华夏书法史上,哪一位书家不是饱学之士?《兰亭序》的书法价值大于文学价值,本末倒置矣!
打住。扯远了!
农裔出身的作家,一般都是苦孩子身世,勤俭节约惯了,舍不得浪费。我小时候的作业本,正面写了写背面,一点也舍不得浪费的。拙作《大周原》里也夹杂了几幅毛笔字,内容都是书写自己的诗作和吉祥辞,主要的目的是填补书页中的空白处,这是儿时贫困以及农人行事理念的延续罢了。至于大家认可不认可,真的不好说,但我自己觉得看着舒服就行了。
诸位看官,您说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