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日,从水路“游”至老人的寨子,站在他的石制“餐桌”上试穿他找出来的一件古老的衣服。暗紫的绸缎里,隐隐浮现朵朵花纹。奔放而娇艳的绣,衬在暗紫绸缎面上,显出浓重的娇媚色彩。美中不足的是上面细细的绿花边是后代补上去的,清代的花边早已残旧破败,老人说,他的妻最喜欢这件衣服了,所以特意找了条花边补上。

我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是我挽头发用的发插!为了配合这件衣服应有的散发的风情,我将它从头发上取下来。
同时,它也是我是牙刷!这次旅行的每天早晚,我用它刷牙,刷完了再当发插别在头发上,然后背上包出发!
事实上,它真的是把牙刷!客栈的赠品。

这是一张大大的清代绣品,原来的用途是被面。全面采用破线绣针法绣成,细腻而传神的手法在这张中国红的薄毛呢面料上,绣出了许多凤、龙、水鸟、花草。
真正的主人早已芳魂归之旷野,而她拥有过的锦丝绣被依旧在人间。她曾依偎着它入眠,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里......



这件空花雕绣的云肩,精细而巧妙的手工,色彩也温雅。只可惜,略有损毁。
可是,我依旧爱它!不计较它的伤痕。

河边的种植物。

我涉水而过去,路遇一个小女孩泡在河边。

走向老人的石房子时,一树花儿拦住了去路,我对着一枝花儿,拍下了。传到电脑上后,才发现,那一日,它居然如此美!



就是这只小猫咪,长得像一只风骚的小狐狸,当时正坐在河边一只大黑狗的旁边,冲我咪咪叫。发现我拿相机拍它,并不打算配合出镜,起身准备跑路。

一个挑着一只死狗的老汉一直走在我前面,我不远不近跟着他,从公路一直跟到河里。
人们说,他就是老人邻村的,跟着他走,就不会迷路。

有不少肥鸭子在河里游来游去。

此景拍摄于老人的后院山边。数座坟墓前,长满了这样的旱莲。

当时拍了数张全景图片,可惜全拍模糊了。只有这张清晰,可是只拍了中间一点部分,没能拍出全貌。这座立于光绪初年的墓,墓碑造型自成一格,线务流畅优美。它是我见过的无数座各民族墓里最有想像力的一座。

河流边,一座当地富有人家的民居。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