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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威红《叫不出名堂的事》

(2007-08-02 04:59:53)
分类: TF变形金刚
 去死吧。”在被威震天痛揍以前,红蜘蛛用恶毒的音调说出一串以字母F打头的词语。

“该给你点教训了,小混蛋。”威震天说,“没错的。”非常爽快地把红蜘蛛扔到地面的荒原上去。想到这几乎是他们第一千次的拆卸游戏,心情多少有些空泛。

总是没有意外出现,红蜘蛛栽倒在一片尘土飞扬的废墟里,这一次威震天没给他留下反击的时间,直接用体重将他的四肢压得动弹不得。脆弱的地表由于强力撞击震动起来,然后没完没了地趋向平稳。

红蜘蛛习惯性地挣扎,无法发挥功效的机翼卖力地抖动着,坚硬的装甲每一秒都和压在他上面的威震天磕磕碰碰,擦出可以理解为暧昧的声响和淡蓝色的电火花。

“你想对我干什么?”F15的输出音调显然比平常更高更神经质。

在威震天的光学镜头里,红蜘蛛那颗造型优美的,劳神费力想要从尘土里抬起来的硅基脑袋显得天真可爱。“哎,别装了,”他轻佻地说,“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红。”

红蜘蛛永不放弃任何反抗的机会,把叛逆两个字溶入能量液的战士拒绝听从老大的话,他的逻辑处理系统滔滔不绝地创造出咒骂威震天的新鲜句子,这个一心想要羞辱对手的囚犯损起人来没个完,心里知道这种举动无济于事,但他持续不断地说下去,表达无望反叛的精神,有时候他自己也稀里糊涂,确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威震天对他的反应一清二楚,他们在疯狂的层面上互相理解,伴随着一声厌恶的冷笑,霸天虎的首领一拳轰上F15的腹部装甲。

在尖锐的碎裂声中,红蜘蛛的机体一阵痉挛,他的线路管里有了起火的错觉,世界看起来也有些轻松愉快了。他闷哼着,迫不及待地拎起空出来的机械手臂砸向威震天。威震天可以感觉红蜘蛛的火种正在发烧,说明这个小TF已经蓄势待发。

“这没用的。”威震天轻松地用一只手挡住了红蜘蛛乱挥的拳头,他的光学镜头饶有兴味地来回扫描被禁锢在低位的失败者,像平时一样说些言过其实的讽刺,“我要拆了你的装甲,还有底盘什么的,嗨,你只不过是只无能的甲虫。”

“像你这样的可怜虫嘛……”他说着开始撕扯红蜘蛛的机械手指,不带半点粗暴的意思,红蜘蛛的音频系统发出断续隐忍的声音,使劲地往回拽……威震天一次又一次将那只滑腻的爪子扯回原位。过了一刹那的时间,他玩腻了,任凭那块带着电弧闪光的金属从自己的掌控中挣脱开去,重重地砸到地上,抖了几下。红蜘蛛还没来得及校准氖炮管,威震天已经准确地握住了他的机翼。

他们对视着,红色的光学镜头搜寻着另一只红色的光学镜头。红蜘蛛被压在威震天的下面,被交织了绛红色光芒的阴影笼罩,偶尔有模糊的雪片从他的光学镜头上飘过。

短暂的要命的绝对安静。星际尘埃失重一般缓慢吸附在他们的机甲表面。

威震天没有任何犹豫就开始拧那对漂亮的机翼,“我早就警告过你,”他用说悄悄话的语调说,“不听话的TF要拆了重装。”如此这般,他那硬梆梆的金属指头残忍地蹂躏红色seeker敏感的机翼,后者的音频系统除了惨叫没有别的反应好选。被虐者高亢的音调轻而易举冲破了警戒线,拖了几秒钟后变调为沙哑的呻吟。他徒劳无功地扑腾着四肢,在有限的空间里搅乱飞散的飘尘。他恨死了,虚弱的拳头打在空气里,无事可闹,无计可施。

有那么一会儿,威震天呆呆地坐在那儿看着红蜘蛛。F15正在他手下痛苦地呻吟,失焦的光学镜头放射出断断续续的,惨兮兮的紊乱光线。威震天放任自己的信息中枢游离在危险的模糊地带,他几乎没在听红蜘蛛,随心所欲抚摸着敏感的机翼,信息处理系统放弃数字计算,进入异常状态的逻辑系统满有把握自己不会真的让对手受到毁灭性的伤害。

他那粗糙沉重的金属手指在纤小而有些秀气的机翼上弯弯曲曲地描划刮擦,被微微掀开的洁白无暇的翼身有节奏地遭到一轮又一轮血红色光芒的辐射。他从一侧摸到另一侧,拉拽机翼内侧的红色装甲,做足一番调情的前戏,接着利落地把涂装的金属板块撬了下来。

红蜘蛛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声“住手”,一方面他的警戒系统和防护系统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混乱,另一方面他溃散的音频处理器缺乏敏锐及时的反应。现在威震天没再摁他,威震天满不在乎地放开他,揭开自己腕部的金属屏障,熟练地将两者裸露在外的主要接线口拆乱对装。和碳基不同,他们那笨重的躯体内部总是干干的,威震天用低温的指头碰触红蜘蛛干燥走火的线路,他将要干的事情使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黯色的金属在凹凸不平的感觉回路上游移,蹭过所有那些幽昧的阴影,电火花咝咝地爆炸开来,将威震天的手淹没在暗赤色的大花里。

生机勃勃,擅于分泌苦味的能量脉冲顺着他们相连的管道冲进了红蜘蛛的电子回路,威震天将炽热的电流直接挤进了红蜘蛛的传感器,后者的音频系统随即爆发出一阵难听的摩擦声,类似没有油的机器绝望的折腾。这种噪声通常使TF们牙关紧咬,毛骨悚然。仇恨开始了。

红蜘蛛蜷缩在自己搞成的废墟里,暴露出致命部位的机翼神经质地颤抖着。威震天笼在他的上方,摊开手掌挡开由于剧烈震动扑过来的岩石碎屑。他将没有温度的手掌覆在红蜘蛛的机翼表面,轻柔得如同放了一块棉布,淡蓝色的能量液通过受损的线路渗漏开来,抚慰烧焦的线路板。

威震天让野蛮入侵的电流平静下来,同时调试几个电子管道的电压,时而试试温度,时而增减能量,时而松松或紧紧接口。这样电流时强时弱,时而迅猛,时而平缓,短暂的喘息后紧接着不可逆转的激烈------红蜘蛛的光学镜头随着这几股挑逗性的电流有规律的一明一灭,他那块倔强的红色镜面给蒙上暧昧模糊的暖色光晕,反衬得镜面内侧的冷凝液闪闪发光,红外线一般透明而又抽象。“出去出去出去!”他用怒不可遏但低哑难辨的声音说道,瘫软在地,呻吟不止,但死不了。

威震天没答理他,光学镜头固定在红蜘蛛腹部的装甲上,定定地看着,边想事情,鲜红的镜面凝定着某种固执的东西。

“那时你也向他祼露底盘了吗?”他听着动静,心里明白古怪焦灼的期待感弥漫了所有电子回路。

“你问这个干嘛?你知道他最喜欢这个。”他听到红蜘蛛的喊声,信息中枢诚实地反馈出异常的情绪波动,一股不稳定的电流顺着管道窜进了红蜘蛛的传感器,很罕见地既没侵犯又没半点挑逗。威震天意识到自己犯下这个错误,立刻拆了彼此相连的线路,明丽的电火花在红白涂装的机翼内部篷炸开来,令他发出一声熟悉的狂笑。

“你也喜欢吗?”他压低声线,用恶意讽刺的音调说。

“有个温柔的情人总是舒服多了。”红蜘蛛尖刻地反击。

一声轻笑压着红蜘蛛的尾音驰过,威震天换了叹息的口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小红?”他的金属手掌重重地按在红蜘蛛腹部的红色装甲上拖拽,发出刺耳的响声,“你,搜索者,在我的生命消失之前,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受我一个人的支配。”他那平和的语调听着不像威胁。

红蜘蛛的机翼抖动着,好像受到了电流的袭击:“绝对不行!把你那肮脏的爪子挪开!我恨你!”

软弱无力的拖腔充分说明了他的防御工事是如何被情人富有感染力的意志所攻破的,战败者的口吻。随着那个大家伙拆去他底盘上方的装甲,压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抚弄裸露出来的芯片和电线,他的注意力早就从被卸下来的金属甲板的吱嘎作响中转向激动和紧张。

威震天以一种中性的,平静的方式将红蜘蛛底盘上的能量管和自己的接到一起。

没有什么废话好说,总而言之,经过那些吵吵嚷嚷相互折磨的对峙之后,他们总算对接了,像每一次一样。不同脉冲的频率互相抵触,融合,带来毁灭性的感觉和后果。他们像两个濒死的TF滑稽可笑地抱在一起,用的是碳基们常用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让他们纠缠的电线和管道最大限度地接触摩擦。

当然咯,此时此刻,他们由于恪敬职守而电路过载的警戒网和自动防护系统显得有些碍事,还有乱七八糟的电线短路,光学镜头熄灭,逻辑系统故障等等这些必要的煞风景的事实,不过这些都没所谓了,威震天用硅基的方式直接侵入了红蜘蛛的机体内部,他的能量流用一种残暴无礼的,但是对他们两只TF来说相当熟悉的方式巧妙地引发了F15的热情,迫使他当机。

仇恨在这个时候达到了狂热的程度。

红蜘蛛不再顾忌自己会发出多么奇怪的声音了。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每一块金属板都在战栗。他的机体炽热得难以忍受,但又模模糊糊地期望这炽热到死亡的状态永远持续下去。不出十秒钟,所有的矜持都不再必要了,一种夹杂着恐惧和报复情绪的快意,一种要自杀,虐待,用氖光炮轰渣所有人的欲望,全部狂热的恶焰经由相连的部位传递到威震天的芯片深处。

一些栩栩如生,美丽动人的幻象在红蜘蛛的图象处理系统里闪过。他想象自己用能量剑把威震天砍死,又把他全部的装甲剥个精光,钉在一堵废墙上乱炮射穿,就像对方不止一次对自己干的那样。在最后的高潮中,他污辱了他,熄灭了他的火种。而且,他比以往更明白了他为什么恨他,他恨他是因为他强大有力,却对他残忍无情,是因为他要配合他的拆卸却永远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因为他的漂亮涂装似乎在招惹他扑腾机翼去投靠他,但是却配备了那块令人厌恶的猩红色光学镜头,那是咄咄逼人的独裁者的冷酷象征。

仇恨达到了高潮。

除了一系列没有背景、模糊难辨的、光华灿烂的断片以外,红蜘蛛已没什么感觉了。“我被使用过度了,”在堕入完全的黑暗之前,他苦涩地判断,“可以稍事休息了……”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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