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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随想

(2009-01-08 12: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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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窗外,枯树在一片阴空下延展,犹如苍老的夕阳,犹如忧伤的音乐,诉说着冬日的惨痛。这昏沉沉的大地,在这音乐的陪伴下,经我们的脚冻得僵硬。午后,惨败的松绿在远处变得十分孤独。

时光短暂,匆匆而过的青春正在此时诉说着她那感慨。在《匆匆》中,朱自清说,“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们的岁月,我们的欢笑此刻在何处。不仅看着远处的山,那片萧条如同蒙了一层尘灰,感伤正随着时光的流失而增加。

冬日的景象,难得的一片萧凉。

冬日,正是在这种景象中刺痛着我昏沉的睡意。望着窗外,可否还能想起曾经的那些美好。远处的高楼,如同一块块冻硬的豆腐,没有热气。忽然,想到炊烟,那或许是好多年前的景象了。母亲的手在冬天还是那样皴糙。想起她,不觉心中一阵阵难受,什么都在变,都在成为记忆,年幼的变得更有活力,年轻的变得更加沉稳,年老的变得更加木讷,母亲也是如此。母亲在变老,在一天天的辛劳中变老。

远方的我,想起家乡的她还在为了我奔忙劳作,就感觉到些许酸楚。冬日,太多的感触在这片阴霾的天空下延展。望着窗外,想到父亲黝黑的脸,粗大的手。虽然艰苦,可每每看见我时却是坚强的笑容。

时光流逝,即使我终于有了一份属于我的能力,来为母亲增添几分清闲,为父亲赢得几份光荣。此时的冬,是远处高楼生硬站立的景象,是窗外枯树无奈挣扎的景象,是阴霾的天空昏睡的景象,是这黑压压的室内狼藉的景象。

多少记忆还在我的脑海里闪动,关于爱情,我们都还太年轻,太直率,太稚气,或许这也正是因为我们的年轻。可是属于我的,又在何处封存?这个冬天,窗外经过的亲热的男女,我的心不禁沉了又沉。这个将我们严实包裹的城市,太多的故事在里面流窜,同时,也有孤独者的眼泪。冬日,这一幕沉重的音乐背景,想起莫扎特,也正是此时从人间离去,忧伤动人的安魂曲弹响了莫扎特对青春的感言,对时光的追逐,对理想的靠拢。

成长的墙壁还有那么多的空白等着我去涂写。也许,此刻的我还是不成熟,这个冬天一过,我又在成长,我的路还很长,我想。好久都没下雪了,远处一片被污染笼罩的天地,匆匆流走的岁月,穿走在大街上的人们,冬天,还是在延展,可是春天也即将再现。我们的一切都在此刻靠自己来改变,来书写。人生总是有冬季,总是有寒冷,总是有孤独,但我依然期待着春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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