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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如断章

(2009-01-08 12: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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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走过岁月,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一张张浮现在眼前的脸,时间让陌生变成熟悉,铭刻到淡忘。学会沉默,学会微笑,学会轻描淡写。

夜如风,在深沉如幕的黑色里望着尤自闪烁的点点星星,想着属于自己的一颗,在那边的天际,正划着怎样的轨迹,抑或明亮,抑或隐没于哪朵云里。心如断章,一瞬掠过夜空的画面,风如思念,一阵一阵,轻轻凉凉,思念如雾,浓浓淡淡。夜风将心捧起,摊开在夜幕里,直到残月廖星。

一路走来,记住了多少风景。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曾在路上盛开的花,给人绿阴的树,如今是否还安然的在那里。或许也和我一样,在无人的时候悄悄选择了离开。当我想起你们,我们已落泊在各一边天涯。

一路走来,多少颜色掩映在了心上。我对一个室友说,在人生路上转悠,徘徊在峰峦浅湖之间,一路山重水复,一路柳暗花明。那最后呢,是否真如你所说的最后光彩照人的样子。我笑了,有多少人会一直走最初梦里的光景,即使儿时天真温暖的念想没有在沧桑浮尘中埋葬淡忘。

也许没有最后的风景,人生的路一直向前,风景迭换,突然中止,那时我们还来不及反应。梦在缺口的另一边孤舞着绝美,让人仰望。海子说,有一天会面朝着大海,春暖花开,我愿意相信,在最后的刹那,他真的微笑地看到了。

一路走来,多少情感在心里累积,沉淀,远在了心底。一个室友问我:距离是不是真的让两个人更相近了?我微笑了,我知道他的男友正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里,距离到了无法逾越,人开始了迫切地思念。你不在的时候,一朵云,一片叶子,一束阳光都成了你。不敢惊扰一只蝴蝶,以为它会和传说中的青鸟一样为我带来你的踪迹。在茶靡花开之前,想印证点什么,想不顾一切的抓住彼此,交错里的缘,如水清淡。秋天里的树叶飘了一年又一年,残缺满地,人影叠叠蹁跹。

有人说青春是残酷的,如夕阳下的红棘,惨烈如血盛开满地。谁又说少年不懂愁滋味,一分年华一分风流。少年品茗,茶烟袅袅,红烛残泣,一寸相思一寸灰。在浮华里落尽光羽,也许有一天漫天飞舞起花絮,在凄美清艳的花瓣里,看见你轻舞飞扬的样子,岁月如河,洗尽烈,洗尽悲,洗练的空灵清寂,廖守着褪茧后的美丽。我们如流星划过,经过烟火,落如沉寂。

路在延续,又有哪一天的夜晚,月华如水,暝色若风,心里散漫着断章,掠过心里刹那的话语、画面和文字,断章有了婷婷袅袅的调子,心沉湎过去。微笑和泪残留嘴角,一路感慨,一路怀念,一路希望,路从哪里开始延伸,路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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