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零极限-ho'oponopono-在线阅读
(2008-11-06 00:06:09)
标签:
〇极限hooponopono夏威夷疗法 |
分类: HO’OPONOPONO |
部分摘录:
我又回信给他,问他更多。他又回信如下:
乔伊:
平和由我起始。
我的问题是在我潜意识里重播的记忆。我的问题跟任何其他人、地方、或状况都无关。它们就像莎翁在他的某一首十四行诗里传神的描述为“往昔惆怅又呻吟”。
当我体验重现问题的记忆时,我就有了选择的机会。我可以深陷其中,也可以请求神性带来改变释放记忆,从而让我的头脑回复到祂元初的空有、虚无、无牵无挂的无念状态。当我无念的时候,我就是我的神性大我,就是那创造者依据祂的形象创造的受造物。
当我的潜意识处于〇状态,它是无始无终、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生生不息的。一旦记忆被起用,它就深陷在时间、空间、问题、无常、混沌、思绪、模仿和操纵中。没有合一,就没有灵感。没有灵感,就没有目的。
当我跟他人工作时,我经常请求神性转变我潜意识里,那些重播我的感知、念头、和应对的记忆。从〇状态,神性以灵感充满我的意识和潜意识,让我的灵魂以神性感受他人那样去感受别人。
当我与神性工作时,记忆不止在我的潜意识里被转变,同样在所有其他心灵的潜意识里被转变,不论是人的,还是矿物的,动物的,植物的,以及所有能见不能见的存在形式里的。意识到平和与自由都由我起始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啊!
我的平和,
哦,我还是没搞懂。我决定问他,我能否跟他一起工作,以便写一本关于他做什么的书。这似乎是个让他开口说出自己法门,了解他在心理医院多年工作的事的合理方式。我说这能帮助别人。我还说我会做绝对多数的工作。我给他发了个邮件并静待回音。他回复如下:
乔伊:
“平和起始于我。”
人类累积了认为他人需要帮助或支援的上瘾性记忆。呼珀珞珀珞的大我系统(SITH)就是用来释放我们潜意识里的,这些认为问题都起始于“外在”而非内在的记忆。
我们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得“往昔惆怅又呻吟”。出错的记忆跟人、地理及情形无关。它们只是是时候需要被释放了。
SITH的整个目的就是要恢复一个人的大我身份——即一个人与神性智能的自然韵律。在重建这种太初韵律时,〇状态开启了,灵魂被灵感所充满。
曾经,就有人想以利益众生之心去跟他人分享SITH的信息。但是要摆脱“我能帮助别人”的模式谈何容易。跟人们“解说”SITH,从根本上说,对出错的记忆毫无办法。但是实践SITH本身却可以清除它们。
要是我们都发愿清理我们的“往昔惆怅又呻吟”,我们就能事事顺心,每个人、每件事也都将很好。因此,我们不鼓励人们去分享SITH法门;相反,我们鼓励他们丢掉他们关于别人的重担,先让自己轻松自由起来,其他人先放到一边去。
“平和起始于我。”
我的平和,
人人都把自己眼界的极限当作是世界的极限。
慧林博士解释到:对自己的生命完全负责意味着,在你生命中的每件事——只因为它们发生在你生命里——就该你负责。某种程度上说,这整个世界都是你创造的。
嘘(口哨声)。让人难以接收。为我自己所说、所做负责还行。但是为在我生命里的每个人的所说、所做负责真是不可理喻啦。
然而真相是:如果你对自己的生命完全负责,那么你就是对——你看到的、听到的、尝到的、触摸到的,或是以其他方式经历过的,统统负责——只因为它们发生在你生命里。
这意味着,恐怖分子,美国总统,经济体制——任何你经历的和不喜欢的——都该你去治愈。从某种意义上说,要不是你内在的投射是这样,它们是不会存在的。
问题跟那些无关;但跟你有关。
要改变它们,你得要改变自己。
我知道这很难理解,更别说去接受和活出来了。谴责比完全负责来得容易得多。但当我跟慧林博士聊时,我开始意识到:在呼珀珞珀珞里,治疗对他来说就是爱自己。如果你想改善你的生命,你先要治愈你的生命。如果你想治愈每个人——哪怕是个心理性重罪犯——你只要治愈自己就可以了。
我问慧林博士,他是如何治愈自己的。确切的说,当他在看那些病人的档案时,他到底做了什么?
书中论述说,我们清醒的意识并不了解当下发生了什么。诺里特朗德写到,“事实是,每一秒钟,数以百万计比特的信息流流经我们的感官。但是我们的意识只能接收到每秒钟40比特的信息量——最多了。无数百万计比特的信息被浓缩为意识的经验,而那其实从根本上说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算是我懂了慧林博士说的,既然我们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每个当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交托出去并信靠。那就是对你生命中的每件事负100%的责任:每件事。他说他的工作就是清理他自己。就是这样。当他清理他自己,整个世界得以清理,因为他就是这个世界。所有外在于他的都是投射和幻想而已。
对于人来说,我们的主观意识对我们非常重要。然而,我们却对它是如何产生,以及它如何作用在我们的意识里,并产生出行为这些事都知之甚少。
慧林博士喜欢从时间说起。活动一开始,他就开始问我。
“约瑟夫,当你把电脑里的某些东西删除了,它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说。每个人都笑了。我确信他们也不知道。
“当你把电脑里的某些东西清除了,它到哪里去了?”他问在场的所有人。
“到回收站里去了,”有人喊到。
“没错,”慧林博士说。“它还在你的电脑上,但是你看不到它了。你们的记忆就像那样。记忆还在你们里面,但是已经无法察觉了。你们想做的却是完全地、永久性地擦除那些记忆。”
我觉得这非常不可思议,但是我又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记忆最终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会希望永久性的删除记忆呢?
“你们有两种方式来主导过生活,”慧林博士解释说。“由记忆或由灵感来主导。记忆是旧有模式的重演。灵感是来自神性的信息。你们都想要灵感。而聆听神性、获得灵感的唯一途径就是清除所有的记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清除。”
在《任性的头脑》一书中,克莱斯通阐述了那些,证明了我们的大脑在我们有意识决定去做什么之前,就告诉我们该做什么的实验。在一个著名的实验中,一位名叫本杰明·李伯特的神经学科学家,把人跟脑电图成像仪连接在一起,这样就能看到人们大脑里发生的变化了。实验显示:在人有意识想做某事之前,一股活跃的大脑波动就已经产生了,亦即表明意图产生于无意识,之后才进入清明的意识。
克莱斯通写到,李伯特“发现意图先于行动1/5秒—但是在意图之前1/3秒总是出现活跃的大脑波动。”
根据威廉·艾芬,他的书《关于愿望:为什么我们想要那些我们想要的》,“类似于此的实验表明,我们的决定并非产生于意识或理性行为。恰恰相反,它们生成于我们无意识的头脑,当它们上升到意识的层面,我们就据为己有、视同己出。”
从事这些有争议的、有启迪性实验的家伙,本杰明·李伯特本人,在他自己的书《头脑时间》里写到:“无意识里产生的意图去行动的过程是无法被意识掌控的。只有之后的自发行动的过程才能被有意识地掌控。”
换句话说,拿起本书的行为看似来自于你有意识的决定,但事实是,你的大脑先发送了一个信号拿起本书,之后你的意识的大脑服从了这个意图,好比是,“这本书看起来不错。我想我会读一读。”你可以选择不看这本书,你会以其他方式来自我合理化,但是你无法控制那让你采取行动的信号的发起。
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根据克莱斯通的说法,“没有一个意图是出自有意识的;没有一个计划来自那里。意图是前兆;在意识的角落里闪现的图标,是那些或许将要发生的事。”
很显然,一个清晰的意图不过是一个清晰的前兆而已。
让我迷惑不解的是:想法从何而来?
这个想法让我热情高涨。因为我在我的书《吸引力要素》中写到了意图的威力,我还在电影《心想事成的秘密》谈论着它,而现在才知道意图并非我自己的选择,这让我大吃一惊。那似乎是,我认为是我设定了一个意图去做,我刚刚在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已然存在于我大脑里的一个脉冲而已。
问题是,什么或者谁让我的脑子产生意图的?事实上,我之后问过慧林博士,“谁在做主?”他放声大笑,并说他很喜欢这个问题。
喔,那答案是什么?
我得承认我还是对意图不明就里。我就是靠持续在内心想着并明确我的意图要减肥而减掉了36公斤(80磅)重的。那么,是我声明一个意图,还是我只是在回应我大脑的一个信号而减肥的呢?它是一个灵感还是记忆的产物呢?我写信问慧林博士,他回答如下:
〇状态下无物存在,阿欧·酷(Ao Akua,乔伊的法号)无问题存在,更无意图存在。对体重的担心是记忆重演的结果,这些记忆替代了你的〇态。要回到〇态,需要请求神性清除在担心体重背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