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经时想的是否都一样

渴望一面温热厚实的掌

不需止于表面的文字和声音

用力去保持安静

就够了

心小得无法进行比对

却够胆量跳得比我二十年的固执还要倔强

呷药太过用力

嗑到瘾

终招致祸端

只恨手边没有硝酸甘油或者宝葫芦里的速效救心丸

一切只为证明锁骨的真理

爱时垂头含蜜

恨时声嘶力竭

高频率的角色转换使我魂魄尽散

由得小鬼抑或含冤女子进进出出

吓住你

更羞辱了我自己

男人女人

终须回到各自逻辑

最好结局不过是夜夜相背而憩

从未奢望承蒙老天厚爱

因他绝不会白白给予

我亦无所付出

我拥有并完美驾驭的

惟有大片大片廉价的眼泪

老人们相继离开

息息相关的

只余两人

一个自我记事便是卧病于床因我成长过快或因他留恋过往或只因不满于我探望太少而认我不出

一个曾耐心喂我一口口咀嚼碎的烧饼 与我一起立于下学后校门口低头听任同座捣蛋男生恶毒外婆咒骂仍旧一声不吭严冬失去丈夫来年炎夏夜深终放声痛哭喊尽了那烂熟于心的名字以及内心的痛与痕

于他们的伤痛

我无能为力

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以我的损耗回报他们的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