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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小说连载《活色成都》(十六)大胸男人著

(2008-11-17 13:16:16)
标签:

成都

大胸男人

情感

小说连载

 

(十六)

 

    梅铭东回到北京后,为了照顾住院的母亲,他放弃了到东方歌舞团面试机会。梅铭东天天守在母亲的病榻旁,母亲由于受到了惊吓,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有时候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时候又会猛地坐起来,紧紧拉住梅铭东的手说:“东东,你不准再离开妈妈了。”

    梅铭东哭得很伤心,他把脸贴在母亲干枯的手背上,泪水汩汩而出,就像流淌在干涸的土地上。梅铭东答应着,一辈子都不离开母亲,还要找一个跳舞的女孩子做女朋友,然后结婚。梅铭东想忘掉成都,但是,成都的这一页真的就能这样翻过去吗?无论梅铭东与成都究竟结的是“缘”还是“怨”,成都,注定将定格在梅铭东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里。

    四川省旅游局辗转找到梅铭东,希望梅铭东能与四川省歌舞团合作,创作一部大型舞剧《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省旅游局将在2007年的“十一”黄金周举办四川省文化旅游节,《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将在旅游节期间作为重点表演节目向中外游客推出。

    梅铭东瞒着母亲,母亲刚刚康复出院,梅铭东不愿意在母亲面前提起四川,提起成都。不过,梅铭东也很纳闷,四川省旅游局怎么会找到他?后来才知道,那年在成都举办的“桃李杯”舞蹈大赛,梅铭东创作的舞蹈作品《贵妃醉酒》得到了四川省歌舞团舞蹈专家的肯定,而该剧《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也将延续《贵妃醉酒》的缠绵、凄美的风格。

 

    在成都排练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梅铭东一刻也不能停下来,他害怕成都熟悉的气息束缚他灵动的身体,在身体的疲惫和创作的焦灼中,梅铭东如行尸走肉一般。尽管如此,梅铭东也没有对母亲吐出半个字,还说自己喜欢上一个女孩儿。因为每周从成都返回北京,陈飞儿都会给梅铭东的母亲准备一些成都的小吃,梅铭东宁肯愿意让母亲以为陈飞儿就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母亲慌乱得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鸟,梅铭东生怕母亲再受到半点刺激。

    舞剧《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应该说是梅铭东第一部完全体现个人艺术见解和舞蹈语汇理念的作品,是梅铭东苦学四年掌握了较完整的编舞技法之后的实践。整部作品所蕴涵的那种悲壮之势、悠远之美、深沉之思、浓烈之情,震撼人心。

    梅铭东对陈飞儿说,舞蹈是折磨人的精灵,陈飞儿说,如果真的能够被这样的精灵折磨,这将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2008年元旦,余力和陈飞儿将举办婚礼。

    余力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和陈飞儿谈恋爱的时候,正是陈飞儿排演《司马相如与卓文君》最紧张的时候,每天陈飞儿都累得贼死;而余力呢,又被提拔为售楼部经理,公司又有新盘上市,于是,余力和陈飞儿在一起整块儿的时间就很少。但余力一定坚持给陈飞儿短信和电话,余力知道热恋中的男女应当如此。

    余力也尝试着抚摸陈飞儿的乳房,也像A片上的男人那样把手伸进陈飞儿的大腿内侧,也和陈飞儿接吻,谈不上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余力也发现,只要他几天不上网浏览同志图片或视频,没有自慰行为,在陈飞儿面前还是能够有欲望的,起码不反感就很好。余力觉得,他会慢慢爱上陈飞儿的。

    因为《司马相如与卓文君》,陈飞儿获得很高的声誉,艺术上也达到了全新的高度。陈飞儿征求余力的意见,想邀请《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编导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余力没有太多的心思关心《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当然也不知道编导是谁了。

    余力很高兴地回答:“很好啊!”

    “可是,”陈飞儿又说:“人家是名编导,人又在北京,能来吗?”

    余力心头“咯噔”一下,北京?编导?

    “这人是谁啊?”

    “梅导,梅铭东,你不认识的。”陈飞儿语气中有些惆怅。

 

    新婚之夜,陈飞儿却不见了。余力也没在意,就忙着给打麻将的宾客们端茶到水了。时候不早了,有人开玩笑,说今晚大家早点收,不要耽误了新郎官的好事情。大家都在笑,余力也笑,尽管有些勉强。不过,这句话倒是又让余力心怀忐忑起来,他对即将到来的时刻感到一丝恐惧。

    陈飞儿很晚才回来,余力之前给她发过短信,也打过电话。余力心中有些迟疑,毕竟是新婚之夜,他应该和陈飞儿在一起,可是,如果那一刻真的来临,余力一点自信也没有。余力为了今晚的那一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自慰了,洗澡和清晨醒来,尽管那话儿憋得不行,但余力也强忍着,余力一定要在新婚之夜给予陈飞儿完美的性爱。

    陈飞儿一定在外喝了酒,肤色看上去很好,陈飞儿显然很兴奋,她扑向余力,兴奋地搂着余力的脖子说:“知道吗,我去见谁了?”余力歪着脑袋,等待下文。

    “梅导,梅-铭-东!”陈飞儿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在余力面前转着圈儿。余力一定听清楚了“梅铭东”三个字。陈飞儿一点也没察觉余力脸色的变化,她喘着气又说:“我以为梅导不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谁知道,他真的来了。他说他一个人在角落里为我们祝福。知道么,梅导送给了我一份最最最珍贵的新婚礼物。”陈飞儿一下子不说话了,她双手交错在身前,似乎在说出这份“最最最”珍贵的礼物之前,她还要虔诚地祈祷一下,感谢上帝的恩赐。

    当然,余力惊讶的不是什么“最最最”的新婚礼物,而是梅铭东!

    陈飞儿一字一顿地说:“梅导将力荐我担当《神鸟》中女首席!”陈飞儿停顿了一下,又重复的一遍“女首席”三个字,生怕余力没听清楚似的。

    陈飞儿一下子跳到余力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余力的腰,这时候,竟然像在进行舞蹈表演一样,陈飞儿慢慢地弯下腰,双手犹如次第开放的菊花花瓣,起起伏伏,忽然,陈飞儿一把拽住余力的衣领,竟拧紧了两条细眉,然后,散开自己的头发,闭上眼睛,用嘴巴去寻找余力的嘴巴,终于,疯狂地咬住余力的双唇……

    余力跌跌撞撞地被陈飞儿推倒在沙发上,陈飞儿简直疯了,他扯掉余力的皮带,余力的双手扑闪着,就像受到惊吓的鸽子,陈飞儿再撕掉余力的底裤,她已经完全疯狂,也许,陈飞儿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宣泄着难以遏制的亢奋。

    余力的身体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余力都为自己感到意外和惊讶。余力就像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一样,将夹在身体上的陈飞儿剥离下去,陈飞儿就这么被余力按在了地上。跪在地上的陈飞儿打算站起来,却又被余力硬生生地按下去,余力一只手钳住陈飞儿的下巴,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莽撞地掏出那话儿,似乎不计后果地塞进陈飞儿的嘴里,陈飞儿几乎窒息,本能地想吐,嗓子的不适牵扯着胃,抗议的胃激起一阵阵干呕,但是,余力却不管不顾,一把拽过陈飞儿的头发,再一次朝裆部摁下去,陈飞儿也许是有了准备,一下子向深处挺进,将余力送入欲死成仙的境地……

    余力身体一挺、一挺,身体里的血液就要到达沸点,千钧一发之际,陈飞儿停止了动作,一切戛然而止,但是,余力的身体就像一列高速前行的列车,在巨大的惯性当中,势不可挡地向前冲。余力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扭转过陈飞儿的身体,一手掐住陈飞儿的后颈,一手扯下陈飞儿的底裤,陈飞儿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余力“押”在窗沿上,陈飞儿姿态丑陋地翘起后臀,紧翘的臀部让余力整个身体燃烧起来,余力就猛地进入陈飞儿的身体,陈飞儿竟惨叫一声,之后,余力竟还扯开了窗帘,“吼!吼!吼!”,就像地球的末日即将来临,余力歇斯底里地嚎叫着,终于,似乎掏空了身体里的所有能量,数秒之内,喷薄而出。一浪、一浪、一浪,余力感觉灵魂已经出壳,整个人软软地,就像被抽去的牵绳的木偶,余力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陈飞儿身上。

 

    《活色成都》(十七)内容介绍:梅铭东和陈飞儿的故事随着《神鸟》开排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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