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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小说连载《活色成都》(十三)大胸男人著

(2008-11-14 11:36:19)
标签:

成都

大胸男人

情感

小说连载

 

(十三)

 

    梅铭东的母亲是一个清丽的女人,干净而优雅,就像被雨水清洗后,在阳光的抚慰下的一片叶子。梅铭东已经记不起父亲的模样了,小时候听母亲说父亲死了,大了以后才知道,母亲和父亲离婚后,跟着一个女人远走他乡,后来死于一场车祸。梅铭东母亲说,有一天,父亲托梦给她,说他很后悔。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梅铭东的母亲得知了梅铭东父亲死亡的消息后,推算就是托梦的那天。

    梅铭东问母亲想念父亲吗?母亲说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梅铭东母亲说她这辈子活该倒霉,两个男人都不让她省心。还有一个男人说的就是梅铭东。

    梅铭东的母亲一直不赞同梅铭东学舞蹈,总觉得一个男孩子跳舞算不上正事,可是,梅铭东就喜欢,并且表现出极高的天赋。后来,梅铭东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直到这个时候,关于梅铭东是否应该放弃舞蹈,把舞蹈当做饭碗的争执才告一段落。

    总算不在学舞蹈的问题上纠缠的时候,可是,梅铭东的母亲又开始关注起梅铭东的婚姻问题了。

    母亲对梅铭东说:“东东,你有这么好的舞蹈天赋,从大一开始就跳上了舞剧的男一号,人又这么帅气,可是,妈妈怎么从来没见你领个女孩子回来啊?”说到这里,梅铭东的母亲似乎要对自己的疑问进行解释一样,说:“妈妈的意思是最好能找个跳舞的女孩做女朋友,这样,两人之间能有更多的沟通……”

    梅铭东不说话,用手背轻轻地滑过母亲的脸颊,淡淡地笑着。梅铭东说,他总有一天会送给母亲一份特别惊讶的礼物。

 

    梅铭东2003年就来过成都,那年夏天很热。

    成都夏天的热和北京的热感觉不一样,因为太阳对四川人来说很是吝啬。梅铭东一定不知道“蜀犬吠日”这个成语。说是四川天气潮湿多雾,晴天很少,太阳出来时往往都是晌午了,于是,四川的狗由于很少见着太阳,当太阳出来时,就会表现出一种蠢蠢欲动,冲着天空着一轮并不清晰、不明亮的太阳吠几声。你看看,连成都的太阳都是浑浑噩噩的,就可以想象得出成都夏天的闷热潮湿了,在这样的环境里,人的感觉特别不舒服,不清爽,身上总是油腻腻的。

    梅铭东最初听说成都也有个琉璃厂时感到很惊讶,你看看,北京有的,成都全有,什么鼓楼,什么皇城,什么沙湾……还有这个琉璃厂。后来,梅铭东知道了成都的“琉璃场”不是北京的“琉璃厂”后,就更让梅铭东觉得成都的平和与谦逊。

    终于来到成都。

    那年,梅铭东是参加在成都举行的第七届“桃李杯”舞蹈比赛,由梅铭东编导的女子独舞《贵妃醉酒》尽管成绩平平,尽管成都的湿热让梅铭东很不习惯,但似乎幂幂之中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梅铭东总觉得一定和这个城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成都,梅铭东学会的第一句成都方言就是“抵拢到拐”。梅铭东觉得成都话特有意思,他给母亲讲起时,母亲也说,在北京,只要向当地人问路,得到的回答一定是往北往南往东往西,决不会像成都人这样缺乏方向感,“抵拢到拐”!就是因为成都日照很少,看到太阳露出模样时已偏在东南方了,所以,成都人没有正东、正西的方向概念。

    所以,成都人的性格也不会像北方人那样直来直去,梅铭东的母亲说,还是北京女孩好,大大方方的,拿的起、放的下。

    从那时起,梅铭东开始牵挂成都。于是,梅铭东在网上开通了一个博客――“蓉城之爱”。博客的开篇《前世的缘分》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描写:“1000多年前,后蜀皇帝孟昶是一个喜爱文艺,喜爱芙蓉的浪漫皇帝,他在成都城墙上遍种芙蓉,‘每至秋,四十里为锦绣’,难以想象,延城四十里,如云霞锦绣般的景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啊!于是,成都也就被称为蓉城。”

    余力绕有兴趣地品读着上面这段文字,似乎透过电脑屏幕,余力看到这样一个人,清秀、隽永,双眸含情。具体到这个人究竟是男是女,余力就想象不出来了。于是,余力在“蓉城之爱”的博客上留言。

    余力这样写到:“是的,成都被誉为蓉城,虽说‘四十里为锦绣’的胜景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在成都,人们似乎已经与‘芙蓉’二字结缘。在成都,随处可见芙蓉二字:成都有家老字号高档餐厅叫芙蓉餐厅;后来的红芙蓉、白芙蓉香烟也流行一时;老成都人一定还有对‘芙蓉’牌肥皂的记忆,当然,生在成都的前国家女排队长张蓉芳名字里也有‘蓉’……不负秋翁意/芙蓉胜菊花/葱翠红白映/三色竞芳华。”末了,余力还赋诗一首。

    就这样,梅铭东和余力成了网上无话不说的朋友。终于有一天,彼此都有一种迫切希望立刻见到对方的冲动。梅铭东说:“我想见见你!”可余力拒绝了视频,他拿着电话,沉默了很久,说:“也许,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好,我自卑、孤僻、胆怯,缺乏安全感……”梅铭东终于把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我们这辈子一定会很苦,但是,两个人品尝苦的味道,会不会要淡一些呢?可我相信,两份甜一定更浓。”梅铭东这句话一下子给了余力温暖的一击,余力又泪眼朦胧了。电话里,梅铭东问余力怎么了?余力回答说他哭了……

    余力选择和梅铭东见面的地点竟然还是川师校园东南隅的“大峡谷”。余力没有到机场去接梅铭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他在电话里对梅铭东说,他就在“大峡谷”一旁的成昆铁路边。梅铭东就在一次次“抵拢到拐”的过程中,找到了“大峡谷“。

    一点也不惊讶,就像早已熟悉的朋友,余力远远地见梅铭东沿着发着光的铁轨向自己走来。在余力眼里,梅铭东这样的高大、俊朗,身背着沉重的行囊,就像才从遥远的地方归来一样;而见着余力,梅铭东觉得和想象的样子出入很大,梅铭东伸出手,余力把自己的手放在梅铭东宽大的手掌中,余力的手冰凉,梅铭东的手温暖,两人相识一笑,余力说:“看你像把家都搬来了。”梅铭东点点头。

    这时,火车要来了,梅铭东自然地攀着余力的肩膀,两人走下铁轨,火车“哐裆、哐裆”地从两人的身后飞驰而过。梅铭东攀着余力肩膀的手用了用劲,余力抬眼看了看梅铭东,目光倏地躲闪开来,两人都没说话。

    黄昏时分的“大峡谷”真美,被川师学子戏称为“爱情谷”是一点也不夸张的。

    那段日子,余力是快乐而忙碌的,他要给梅铭东找出租房,梅铭东也在成都各个健身俱乐部和少儿活动中心准备开办舞蹈课。梅铭东真的像余力说的那样,把家都搬来了,他要留在成都,梅铭东对母亲说,他在成都找到了爱人。

    最后,梅铭东还是在离川师不远的一处破旧杂乱的小区租下一套房子。小区由三幢居民楼组成,这三幢居民楼正好围合成一个院子。

    每当黄昏降临,院子里就迎来了一天最热闹的时候,老人们围拢摆着龙门阵,孩子们前呼后拥地嘻笑打闹疯跑着,更多的是衣着色彩黯淡,身体臃肿的中年女人三五成群地嘻嘻哈哈摆着东家长、西家短,当然,有男人们就会摆开麻将桌,稀里哗啦搓上麻将。

    或者在休息日太阳很好的时候,院子里就会有勤快的主妇晾晒起床单和衣服,风吹起来,孩子们在其间疯跑。梅铭东说,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前苏联的电影里经常看到?

    余力觉得这里太陈旧,他对梅铭东说应该再找更好的地方,梅铭东捏着余力的鼻子说:“小笨蛋,初来乍到,哥哥工作还没有搞定,慢慢来啊!”其实,梅铭东和余力是同年的,不过,梅铭东身上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保护他人的基因,余力呢,恰恰相反。余力说,钱不是问题,他有。梅铭东说,有余力这份心就行了,他会努力赚钱,该有的一定都会有。

    “再说,你看――”

    梅铭东指着一户人家的窗户,那里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这里住着依旧热爱生活的人。”

 

    《活色成都》(十四)内容介绍: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其他的男人和自己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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