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终于真的没有去
在《我的师生关系观》中提到的某老师去世,我差一点因为不是我的原因错过了前往送别的机会,可这一次,我终于真的没有去。
上个月底,被新闻出版总署召去参加由国家人事部和新闻出版总署联合召开的专家组会议。一天,接到学院办公室的电话:王锡良老师去世了,定于27日举行追悼大会。我傻眼了:在临去北京前,我特地去医院看望了我大学时代的现代汉语老师——一个乐观、风趣的老师;我留校后的系总支书记——还是一个乐观、风趣而且没有领导架子的领导;退休后,我在每年的文学院的年夜饭上,总是能看到他,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还是一个乐观、风趣的老人;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老师,在说话已经十分吃力、常常气喘不止的状况下还与我说个没完,以至我不得不阻止他连续地说话——还是一个乐观、风趣而且顽强的老人。临别时我还答应他再来医院看他。
他却匆匆走了。可我却在千里之外的首都偏僻的郊县,回去参加送别的可能性是没有的,何况还是一个极具保密性质的会议。我只好拨通了太太的电话,想委托她代我前去送别。太太没有马上答应,因为这天正是她们学院报到上班的第一天,作为一个主要领导,七、八千人规模的学院开学工作千头万绪,第一天上午是很难有时间的,我尽管嘱咐她一定要想办法代我去,但是我在心中是深深理解她的为难的。我太太终于还是去了,我明白,她了解我对自己老师的感情,了解我对待自己老师的态度,所以,还是挤时间亲自开车前去,代我参加了我老师的追悼会。
又一个老师走了,可这次我真的没有能去亲自参加送别仪式,心中的一丝遗憾无法挥去,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记下我真实心情的写照。
王老师,您一路走好!
—— 记于想午休却又睡不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