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后,我成了蚁族(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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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风雪思绪-随笔篇 |
搬家后,我成了蚁族
——打工手记
三
这位朋友去年在北京曾与我共事一年,此后也从未间断信息来往;我和他性格接近,志趣相投,情同兄弟。
他是一位耿直的山东汉子,也是一位诗坛才子。为了让我到他现在的GHDL教育机构与他再次共事,他甚至为我力争待遇(因我尊重任何单位的薪酬标准,从来不愿就待遇问题与其讨价还价,若认为不符合自己心理底线,最多不去就是了),而这个单位也一反薪资常规答应了他的要求,使得我难以推辞他和这个单位的美意。
于是,我辞掉了原工作,与那个公司的一些同事和乡下新结识的朋友们依依惜别,来到现教育机构。
这样一来,每天到中关村上班,原先住处离单位近的优势就变成了现在的劣势。每天需要步行一站地到公交车站,再坐一站地到某地铁终点站;与其坐这一站,候车时间不定,还不如干脆继续步行。坐上地铁后,还需要倒一次车才能到目的地。幸亏有地铁,还需要一个半小时行程;若是乘公交车,恐怕得三个小时。最让人头痛的是,那个地铁终点站每日早晨候车者似排山倒海,进站难,挤车也不好受。
于是,不堪疲惫的我决定换住处。可应该再租哪里的房呢?
来北京后,一分钱还没挣到手,已经数次取自家存款,一取就上千;说白了,租好房认头多花钱就为了离单位近,而自己最终的单位是哪里呢?
心中计议,房子既不能太差,也不能太好;地点既不能离现单位远,也不能太偏。于是在我那位兄弟的帮助下,利用下班后的时间摸黑选房看房直到搬家;现住处,我看中的是西三环的环境,且离现单位不远。
这是一个原两室一厅的单元房经改造后的“蜗居群”,被隔断成十几个单间;每间住房也就3平米左右,放下一个单人床和一个小电脑桌、一个小衣柜后也就没多少空间了,两排房间之间留有狭窄的通道。我这间住房应处于原主卧东南的一隅,总共最多也就5平米(而不是房东说的7、8平),有一片朝南的阳台窗户被切割在我的房间里,总算能见阳光能通风。房间面积,相当于原住房的2/5;至于价格嘛,则是原住处的2.5倍。
虽事先曾想到日后搬家会不便而尽量不敢添置东西,但东西还是比当初多不少;26日晚下班后才回原住处搬家,亏得我那兄弟担当了主力。由中关村北上到昌平,再由昌平南下折回西三环,两地距离毕竟太远,坐地铁或公交麻烦不说,关键是何时才能到新住处啊?只好雇了一辆“黑”出租,就这样搬完家也已半夜。
住房问题告一段落,工作问题尚需努力。
28日是这个单位单休日,我把那些潮湿发霉的被褥都晾在阳台窗前,并把该换洗的衣物和那些被罩、褥单等一古脑扔进洗衣机……虽是蜗居,但毕竟是高档小区住宅改造的,不会那么潮湿,那么脏乱;而且终于可以每天洗澡了,日后也可以自己做饭吃了。
肩负工作、谋生及两地责任,慢慢捋顺近日琐事,逐一记在“备忘录”里,随处理随删除;抽暇整理连日思绪,写下这篇流水账般日志,并以今日我在一个博友之博文《月与星》中的评论做结束语:
月,盈而不溢,光而不耀,公平地洒满人间,无论豪宅还是草舍,无偏无倚。星,微而不灭,散而不乱,永远启示人们遐想,无论是否“星”级人物,都在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