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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有一天清晨,当炎热的太阳已经将路上的人们烘烤得汗流浃背的时候,我在一片刺眼的亮光中看到几朵小黄花,小得如纽扣,却灿烂得如眼前的阳光。
刹那的夺目让我泪盈双眼,眼前晃如隔世般浮现出那些河边的灿烂如斯的花草,还有伴随它们漫天飞舞的虫豸和整片的果林、草丛与鸟兽。
我生长在一个似是而非的农村。在被所谓的经济增长不断冲刷得日益面目全非的农村里,我得到的似乎只是一个与自然熟稔,与人类孤僻的非正式童年,在这样的生活中我盲目得只是忘记自己,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或者是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后来当我彻底的迈出它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本来只是天空流云中的一片......
我生长在一个似是而非的农村。在被所谓的经济增长不断冲刷得日益面目全非的农村里,我得到的似乎只是一个与自然熟稔,与人类孤僻的非正式童年,在这样的生活中我盲目得只是忘记自己,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或者是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后来当我彻底的迈出它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本来只是天空流云中的一片......
在家乡,我家里有一片果林,紧靠果林的是一条河,永远是那种没有尽头的暗自流动,也只有在这样的河里是永远见不到同样的一种生物,也就不会存在一个像样的传说。只是在这样不会绝迹的河的两岸,却不会断绝绿色,这也许是对它没有神秘色彩的最好的补偿。
在春夏的时候,当绿色繁盛到无以附加的地步的时候,鲜花总会冒出来给它们的过分生长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至少这样可以足够地吸引昆虫来给她们的鲜艳做陪衬。这个时候整个河边,在无边无际的绿色上各种鲜花恣意赞放,以动人的姿态和飘渺的想象在过分的张扬。特别是在傍晚时分,天气已经不是炎热,鲜花开的正是繁盛,绿色铺张的不是过分刺眼,蝴蝶、蜻蜓、蚱蜢随意的在这片空间肆意翻飞,青蛙、蛐蛐还有各种鸟鸣此起彼伏......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情境下,才可以深深把自己遗忘,然后深深地埋葬在无尽的虚空里。
从河边到我家果林这一段是一片荒地,长着几棵老槐树和老杨树,剩下的就是一片荒草地,而且这些草长的出奇的高,能将一个一米5的孩子轻松淹没,于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带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刺激与恐慌。刺激是因为这里面隐藏着许多的秘密,或是一个鸟巢,或一个狸窝或是蛇洞,也有可能是一朵未知的花或菌类,即使灵芝我也曾见到过,还有便是在农村有着很灵异传说的黄鼠狼。恐慌是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深,当你淹没在其中的时候,基本上你就已经完全将自己放置在自然之力的范围里,一条惊慌的蛇,一段未知的路,或是一棵张牙舞爪的老树就能让你心跳加速、恐慌异常。
从河边到我家果林这一段是一片荒地,长着几棵老槐树和老杨树,剩下的就是一片荒草地,而且这些草长的出奇的高,能将一个一米5的孩子轻松淹没,于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带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刺激与恐慌。刺激是因为这里面隐藏着许多的秘密,或是一个鸟巢,或一个狸窝或是蛇洞,也有可能是一朵未知的花或菌类,即使灵芝我也曾见到过,还有便是在农村有着很灵异传说的黄鼠狼。恐慌是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深,当你淹没在其中的时候,基本上你就已经完全将自己放置在自然之力的范围里,一条惊慌的蛇,一段未知的路,或是一棵张牙舞爪的老树就能让你心跳加速、恐慌异常。
象这样靠着河边的潮湿地带并且加上如此的隐蔽,只能有两种生物会最活跃,一种是青蛙,还有一种是蛇。青蛙成年后似乎呆在水里的时间会缩短,它们会不断地向陆地进军,可能是在寻找合适的配偶或者在扩张自己的领地。而蛇的常见却是理所当然,因为威胁它们的物种已经不是太多,还有充足的食物,只是每当它们滑溜溜的蜿蜒潜出的时候最容易让人毛骨悚然。
小时候我对生物特感兴趣,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悄悄的来这片草地走一遍,通过奇异的声音的引导去观察蛇吞食青蛙的过程,也会在一段干燥而茂盛的枯草旁边看正在孵化的野鸟,还会找来一段枯枝埋在野菌旁边的地下欣赏自己培育的野菌生长过程,还会在茂密的草丛里寻找一些不知名甘甜的紫果,还有在找到洞口垒得高高的地鼠的窝,将它深深地踩陷,或者沿着它的轨迹一段段的挖掘寻找它的老巢。
迈过草地是一大片的果林,你根本望不到它的尽头,因为对我这样的孩子来说,那简直就是参天大树。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苹果山查之类的,但是苹果的种类却多的出奇,光我能叫出名字的就有6、7种,况且这里面还有两件让那时的我最引以为傲的两件物事。
迈过草地是一大片的果林,你根本望不到它的尽头,因为对我这样的孩子来说,那简直就是参天大树。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苹果山查之类的,但是苹果的种类却多的出奇,光我能叫出名字的就有6、7种,况且这里面还有两件让那时的我最引以为傲的两件物事。
一是在这片果林的中心地带有一棵很高的奶果子树,一根主干笔直得指向天空,枝繁叶茂,结的果子很小,有乒乓球般的大小,未熟时是白色,熟的时候是黄橙色,咬起来特别的脆,味道甘甜,满口流香。这样的树方圆几百里只有两棵,还都在我们村子,只是另外一棵是酸的,让它的果子大打折扣,只有我家的这一棵如蜜一般得甜美。夏天的时候这棵树永远会挂着很多的知了,因为知了这种东西专门捡那种很甜的树去咬。
另一件事情就是我拥有一大片的草莓地,多大我估量不出来,因为那时候的我对亩这个字根本就没有多少概念。我不知道这片草莓地它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因为我的父母并没有去管理过,只是乱七八糟的种上以后,突然第2年开始疯狂地生长,就象野草一样蔓无目的地生长,最后爬满了一整片的土地并且还在不断地向林间空隙蔓延。而且结的果子特别的甜脆,那时候整个夏天全是它的结果期,似乎它就是为我枯燥的夏天准备的一道水果大餐。
因为自己在夏天很少吃东西,似乎全部是靠水果来维持生命的。而这么多的草莓也可以让我不必再痛苦得繁复在肠胃消亡里。而这片绿色与红色的海洋作用也不仅仅于此,至少它还可以使我忘掉许多不应该在我大脑里存在的东西。整个夏天我都会将自己埋葬在这片草莓地中,或者我会研究它生长繁殖的缘由,或者我干脆会同刺猬们抢果子吃,因为这些家伙总是会捡那些最好吃的果子,而且这一大片的草莓地中总会产生那么几株真正的草莓王,它们的叶子永远是最翠绿的,果实永远是个头最大,味道最甜的,只是能不能找到它们只能是靠运气,或者是被我吃掉,或者是被刺猬们啃掉,并且其中还会有一些不知名的鸟雀与虫蚁的侵袭。
后来我自己琢磨出一套经验,看草莓的时候,我首先会挑选那种从果蒂到果肉之间有一段白色空隙,并且呈圆边梯形的样子,这种是最甜的,第二等的是那种从外观上小巧,颜色呈粉红,相并列的就是颜色为深紫红,这种是不管多大的,都是相较第一等稍逊的,剩下的就是第三等的。第三等口感不是太好,它们只能有一个下场,就是做草莓泥。现在市场上的草莓,它们已经永远不会有过去那些草莓的美味与营养了,可能现在的草莓从外观上看会特别的大、特别的红,只是从味道上来辨别,已经完全失去了草莓应该具有的风味,也可能是我所拥有的那片草莓本来就是一片美味之海,味道只属于我的记忆。
后来随着我与家的距离慢慢变远,所有的记忆开始不断地变迁。首当其冲的是属于我的那一片草莓地,它消失的迅速是我所史料不及的,当有一年夏天我回家兴高彩烈地扑向草莓地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一片青青翠翠的土豆叶,瞬间我麻木在坚硬的土地上,我好象失去了一个依靠,在那个夏天,我瘦弱异常,在睡梦中我总会挣扎地抓向四周想要醒过来,可是疲乏地醒过来之后却是痛苦异常。
后来随着我与家的距离慢慢变远,所有的记忆开始不断地变迁。首当其冲的是属于我的那一片草莓地,它消失的迅速是我所史料不及的,当有一年夏天我回家兴高彩烈地扑向草莓地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一片青青翠翠的土豆叶,瞬间我麻木在坚硬的土地上,我好象失去了一个依靠,在那个夏天,我瘦弱异常,在睡梦中我总会挣扎地抓向四周想要醒过来,可是疲乏地醒过来之后却是痛苦异常。
后来便是那一片荒草地,当物质化不断的被人们接受的时候,那片草地也开始了它的枯萎过程,直至人们完全利欲熏心的时候它也完成了它的消亡过程,连同那些蛇鼠鸟兽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接着是果林消失了,奶果子树被砍伐了。。。。然后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在家乡的时候,我的灵魂是完全寄托在一片自由的空间里,任意地吸收天地间的气息,那时虽然会有痛苦但在这样的空间里我可以任意修补灵魂的空隙来适应我不想存在的周遭。后来我的空间没有了,我没有地方可以躲藏,随着空间裂缝的加大,我的灵魂开始消散,我无法更自由的生存,于是,我选择了逃离,希望能找到我曾经失去的灵魂,并且找到自己的空间自由的生存。
我,就是一片寻找灵魂的流云而已,仅此而已。
在家乡的时候,我的灵魂是完全寄托在一片自由的空间里,任意地吸收天地间的气息,那时虽然会有痛苦但在这样的空间里我可以任意修补灵魂的空隙来适应我不想存在的周遭。后来我的空间没有了,我没有地方可以躲藏,随着空间裂缝的加大,我的灵魂开始消散,我无法更自由的生存,于是,我选择了逃离,希望能找到我曾经失去的灵魂,并且找到自己的空间自由的生存。
我,就是一片寻找灵魂的流云而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