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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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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行车踏进熟悉的地界的时候,多年前恐慌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在脑海荡漾开来,我最终还是没摆脱掉宿名给我强加的,来自所谓的“根”的恶疾。
在一个个熟悉的面容面前,蚊蝇般的狂轰乱炸最终让我崩溃掉了.只是走了一段自己的路,但是为什么总是若来那么多的非议,我不明白我的世界中,为什么总是被别人所干涉。这让我差点暴走,实在是难以忍受的群众论调。
大年除夕夜,一个多幸福的字眼,至少在平民大众的眼中,他总是在不断传递一段憧憬的机会,我也曾不断的企诣这样一个幸福的所在,我不断隐忍,但总是被瞬间击溃.
当他举起手掌扇下母亲的时候,我瞬间失去了理智,我无法控制的抓起他的衣领,只是拳头要落下的时候,我才想起,眼前这个男人与我至少还有一丝关系。
“你TMD敢打女人,你丫的是男人吗”这段声音竟然是在我的胸腔发出来,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只是不明白当我失去理智的时候,是否还有另一个的自我存在。也许这本来就是那个曾经在夏日狂奔,放浪形骸得无所顾及的少年。只是太多的情感都被完全封闭了以后,少年最终归向沉默,用呆滞的眼睛默默的打量这些用倔强书写生命的人。
当所有的喧哗最终归向沉默的时候,我麻木的开始敲击键盘,没有思绪,在旁边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用呻吟的嗓音呼喊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只是没有人再愿意去理他,他们只有一个愿望,一切归于沉静。
这时候,午夜的鞭炮声开始轰响起来,人们开始用强烈的声音褪去陈旧的外衣,将新年的霓裳卷起一段暂时的欣喜。
我回头对爷爷笑一声:“呀,爷爷,你又吃了一个钱啊!”然后整个空间便是一片绚烂,而我却寂寞的死去。
岁月总是在一段毫无预言的征兆里,不断掀翻往事,又不断重复往事,一段记忆之后,在人心中总会纠结出它所预留的恶果,只是这个果实并不是谁愿意去碰触的。
还有10几天,我便正式的又老了一岁,岁月的脚步总是不给我思考的时间,当我意识到我要正视某个年月阶段的时候,它总是仓皇而过,连脚步的声音都不给我留下,所以我没有办法去回忆,也没有办法去讲述,只好在一次次的时间流失中,扶平眼角暂时出现的皱纹,继续用曾经年少的步伐前进,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