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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笑声:哪得尽遂人意 但求无愧于心

(2007-07-30 20: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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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笑声:哪得尽遂人意 <wbr>但求无愧于心

    尹笑声:哪得尽遂人意 但求无愧于心

  如今,常在相声茶馆泡的看客,没有不知道“众友相声艺术团”的,更没有不知道众友的“底角儿”——尹笑声的。

  在天津的相声界,尹笑声可算是一流的相声名家,但在普通人看来他的知名度似乎远不及其他相声表演艺术家。当其他人选择录制电视节目时,他依然坚守在只能容纳几百人的剧场里演出。也许是一种世代相传的表演习惯,尹笑声更喜欢和观众面对面地交流,不仅仅是为他们表演,也从他们的笑声中得到慰藉。做一个“靠地”的相声演员并不容易,不但要脚踏实地,更要耐得住寂寞,禁得起各种诱惑。每次到剧场演出是一种工作,对他来说,更像是完成一个虔诚的仪式。

  用尹老先生的话讲,从小在说相声的圈子里长大,想不说相声都难。作为相声名家尹寿山的公子,尹笑声走上相声这条路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就是这样一个从小就被贴上“相声”标签的少年,却也曾经有过自己的梦想,尽管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声表演。
 城市快报记者(以下简称“快报”):您最初开始接触相声是出于什么原因?还记得第一次上台是几岁吗?

  尹笑声:我从事相声行业最初并不是出于爱好,我的父亲就是一位相声演员——尹寿山。在我刚刚记事还不怎么会说话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天天抱着我去相声场子里,我就是在场子里长大的。当时

演出的那些相声前辈们,天天就在场子里逗我。人家小孩学说话第一句不是叫爸爸就是叫妈妈,我学说话第一句就是相声台词“才来,先生”。那时“来”字还说不上来,只能舌头顶着上牙膛发个音,大伙都乐(我)。以后人家问我从多大开始学相声,我都没法回答,最后“统一”了一个说法,六岁开始学相声,但实际上很小就开始“学”了。7岁我正式演出,和我父亲去南京。非正式演出的时间更早,当时在南市有一个东兴市场,里边有个连兴茶社——这是一个相声摇篮,后来很多的名家、艺术家,都是从连兴出去的。当时听相声不买票,说完一段后就要钱,敛完钱再说。我是在连兴茶社长大的,所谓的非正式演出,就是在四五岁的时候自己会说一小段(相声)了,台下喊“让小伙计来一段”,就有人拿张凳子把我放在上边,别人怎么教的我就怎么说。我一说,大伙一乐就完了。说完了也给钱,按现在的面值计算就是一两块钱。

  快 报:那么小的时候就喜欢相声了?有没有其他的爱好?

  尹笑声:那个时候不懂得喜爱相声,从我的本心讲,自己在还没来得及想将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就走上了相声这条路。到我七八岁的时候,自己也有点想法了,开始感觉得到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尽管整天说着相声,但我记得那时的自己并不喜欢相声。我真正爱的是音乐,从小我就喜欢小提琴、钢琴这一类的乐器。小时候爱听“话匣子”(收音机),里面有一些歌唱节目,伴奏的有架子鼓、钢琴、小提琴。听到这些(乐曲)我都会特别入神,自己没想过唱歌的问题,就是喜欢这些乐器。现在我已经70岁了,这些想法也没有实现。我一直都没有机会接触乐器,家里也不支持——他们都认为我应该学相声。而且我的家境也不好,父亲一个人养活家里七八口人,根本买不起那些乐器。这种要求我也从未提过,因为我知道提了也没用。可我(学音乐)的欲望很强,在没有办法实现学钢琴、学小提琴的愿望后,就在12岁的时候学了京胡。当时我姐姐给我买了一把儿童玩具的京胡,我拿到以后爱不释手——好歹是件乐器。我把它看成宝贝,有时间就拉。一有机会我就会主动接触这方面的人,在东兴市场还有大约二十几家茶社,各种曲艺表演都有,不出市场就能听到京胡。随着听,自己就试着拉。到现在我也没有正式的京胡老师,但我认识拉京胡的人太多了。后来我拉得有点意思了,和他们聊天有意无意间就学到了很多东西。通过拉京胡我也算是“发泄”了自己从小想学习音乐的一种愿望。

  快 报:那真正喜欢相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尹笑声:真正爱相声是在15岁以后。开始表演相声的时候不太喜欢,但随着对相声的认识渐渐深入,觉得这门艺术是很深的,不像自己小时候想的那么简单。相声的内容涉及很广泛,说的话是“大人话”,用的情绪也是大人的情绪,有时候我说得大家哈哈笑,作为一个小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15岁以后,有时在场上就说不笑人了,这样下来就会挨说,甚至挨打。这时候大人就会教:这句话的逻辑重音在哪,说的同时应该有怎样的表情,出现什么动作……逐渐的,自己才慢慢体会到相声中的内涵。从那时起我开始唱快板,唱快板的同时相声不是撂下了,只是不再演出,还是继续学。

  快 报:您的青年时期应该是相声和曲艺的“黄金岁月”?

  尹笑声:19岁我参了军,当时喜欢相声的人多,观众多。我想相声这么受欢迎一定有它的原因,所以自己也开始慢慢研究相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相声突然兴旺了一阵,也成就了一批演员,但好景不长,很快就跌入了低谷。到八十年代相声已经“很苦”了,没有人听,也没有人说,电视台不播相声,电台也不放相声段子,人与人之间聊天更不可能谈到相声。那时候很多有名的相声演员就在电视里演出,不卖票演出。

  快报:为什么相声的市场会萎缩得那么快?为什么在这段时期里相声“大腕”们却还是很受欢迎?

  尹笑声:成熟的演员都有自己的心路,有自己的“打法”。举个例子讲,炒虾仁好吃,如果想吃就唾手可得,也就不那么珍贵了;如果你吃不着,只能看着人家吃,要是几年才让你吃一次,花多少钱可能你都愿意。相声有多种多样的演出方法,即便你只会一段相声,按这种方法演,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但这些演出方法中最难、最不容易的一种就是我们现在这种演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动地就在这里演——如果它本身没有魅力,没有艺术内涵,含金量不足,这样演就是自取灭亡。你必须把相声演到百听不厌的程度,即便听十次以后也产生不了反感,只是笑的力度有所减弱。观众在听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会对这个段子和表演者有很深的了解,已经不再是外行简单听乐子,逐渐发现段子中巧妙的地方以及表演者的重点,能看出表演的功夫。我们把这种演出到这种程度叫做“靠地”,把相声演到“靠地”才算成功。我学相声就是从“靠地”出来的,演一场对我们来说必须真卖。我们的名望没有人家大,天津尹笑声有个名望,但出去呢?人家都不知道尹笑声是谁,必须真卖。

  快 报:在相声界似乎“大腕”总是特别受欢迎。

  尹笑声:有人说相声是门生意,但我觉得这是一门“熟”意——必须和观众“熟”,认识了这个段子就好说了。说得夸张一点,大腕上场咳嗽一声,底下就觉得可乐;要是换个人上去咳嗽这一下,底下的人也许就会觉得可气。我师傅马三立去南开大学讲课,他上讲台时有人给拿了把椅子,他没有坐,说了句“站惯了”——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可笑之处,但说出来后台下爆出一个大“雷子”(指笑声)。后来很多人还研究这个包袱,但我觉得这句话本身并不可乐,是因为说的人是马三立,才好笑。“腕大一点压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在剧场演出,很容易体会到“腕”的压力——演得不好,观众甩手就可以回家去看电视。就在多数人选择打开电视看相声的时候,尹笑声和几位老前辈却“出山”组起了“众友”艺术团。几位创始人中于宝林先生已经过世,尹老先生也非常怀念这位把自己“拽”进剧场,并最早提出相声“回归剧场”的老人。
快 报:“回归剧场”的口号最初由谁提起?

  尹笑声:应该是我们团的于宝林先生,他现在已经过世,当时是他最早提出组建“众友”的,为此还特地找我好几趟。当时我觉得看不到相声的前景,并没有答应,可拗不过老先生一趟趟的跑,最后还是答应了。

  快 报:在剧场里演出最困难的是什么?

  尹

笑声:现在听相声有很多方法:你在家里,身不动膀不摇,夏天把空调开着,茶水泡好了,穿着随便的衣裳,往沙发上一坐,一按遥控器,演员出来给你说相声;还有一种,大热天吃完饭,换好衣服出门坐车,花钱买票——还不一定能买到理想座位——进了剧场安排一个位置,听这段相声。假如说两个演员都是一样的水平,很多人都会选择在家听相声,又不花钱又舒服。所以现在我们这种形式的演出,愣能让你大热天出来花钱买票听相声,这是个难度。天津是“曲艺之乡”,这绝不是虚名,但这个名字不是现在产生的,是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天津曲艺的实力太强了,全中国有曲艺的地方,没有一个可以和天津相比。同时代在天津出现了很多著名的表演艺术家,有些甚至是空前绝后的。但后来有了“曲艺之乡”的名称后,戴着这个美冠睡大觉的人也太多了。现在天津称“曲艺之乡”,但从实力上和那个时代相比差太多了。

  快 报:“众友”是在什么时候成立的?成立的初衷是什么?

  尹笑声:相声在最低谷的时候我们成立了众友艺术团,其目的就是想看一看相声从低谷里还能不能走出来。刚组合起来演出的时候,我们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人听相声。在“众友”之前,天津市从1955年开始除了曲艺团外已经没有民间的相声团体了。

  快 报:成立“众友”的过程中遇到哪些困难?

  尹笑声:“众友”最困难的一段时间就是建团初期。一是找演员,必须找有实力的演员,不能滥竽充数。首先文艺团体在职的不能找,可团外演员究竟有几个有实力?再者有实力的演员未必肯来,这是一个受罪的活,挣钱又不多。二是经济难,刚成立的时候我们在南市燕乐演出,收入连车钱都不够——这种收入能吸引什么人?后来于宝林先生跟我说咱们就5个人,于宝林、冯宝华、我、黄铁良和佟守本。五个人都要能捧能逗,每人不仅限上场一次。这样即便挣钱少,因为人少所以每人分的还能多一点。但五个人实在是不够,后来又找了何德利唱段快板,刘春慧(女)当主持报幕,佟守本说不会捧哏,就找来邓继增给他捧。

  快 报:这些演员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吗?

  尹笑声:当时我退休,做过小买卖,弄好了不赚钱,弄不好就赔钱。邓继增、黄铁良、冯宝华、于宝林和我一样都退休,佟守本是转业到曙光电影院工作的。

  快 报:演出效果怎样?

  尹笑声:起初以为也就开业的时候火几天,有个三五场就没人听了,但没想到我们坚持着一直演下来了。有句老话叫“冷局难成,热局难散”,只要是火了,就没有成问题的问题,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众友”申请营业执照的时候有个条件,流动资金不能低于两万元,当时的情况根本没人能拿出这两万块钱。这时我们已经在燕乐开始演出,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连续爆满的场面了。听到这个困难时,他们的经理主动出了这两万块钱,帮我们解决了执照问题。

  快 报:作为团长在管理上有什么困难?

  尹笑声:“能带千军万马,不带十样杂耍”,干这行的脑子都快,没有傻子。我们这虽然人不多,但想让它有凝聚力、不散,不动脑子不行。一个演员有一个演员的问题,水平低的有,水平高的也有缺点。水平低的牢骚多、消极;水平高的长脾气。我从小就在这里边长大的,这十几个人所思所想对我来说没有新鲜事,都是从小就见过的。作为领导没有度量不行,如果做不到,恐怕连一个星期都过不了。我们说相声的有两句书词:哪得尽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这两句词我非常喜欢。我做事的出发点就是我心无愧,有的人不满意也没办法。

  快 报:众友的演员们做过什么让您觉得特别感动的事情吗?

  尹笑声:我们有一次为一名患白血病的孩子义演,那场票价涨钱,也有人在网上进行宣传。那天的演出全部收入都捐给了病人,一共大约三四万块钱。在演出最高峰的时候我们还举行了一次募捐,效果非常好。整场演出演员们分文未取,每个人还拿出钱来捐献给病人。虽然演员们在收入上有所损失,但这件事对众友来说是件好事。还有一次“哈哈笑”和一个茶社发生了矛盾,最后放弃了在那里的五场演出。茶社经理给我们打电话,希望我们能接下这五场演出,我们当时就回绝了。虽然接下来我们能增加演出收入,但在同行里来说,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那个经理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做。反过来我们也和一个剧场出现矛盾,把周日的一场演出辞了。没过两个小时他们就给“哈哈笑”打电话,说我们内部打起来了,“哈哈笑”当时就给回绝了。

  快 报:众友和哈哈笑的关系如何?

  尹笑声: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对立的情况,来往也不密切,但关键时刻一个泄气的都没有,用天津话讲“特别够板”。我们谈不上有什么组织纪律,但演员们没有“迈大步”,自作主张的。

  快 报:现在团里演员们的收入怎样?

  尹笑声:我们的收入实行评分制,每个演员都有分数,最高10分,最低没有下限。以我来说,开始的时候一个月也就二三百块钱,有时还到不了。那时候票价才5元钱,尽管看的人多,但收入不行。刚建团的时候大家都还有点收入,要不然根本不够养活自己。现在情况好多了,演员里拿得最低的一个月也不会低于两千块钱。

  快 报:天津现在主要有哪些相声团体?

  尹笑声:现在老牌的主要有众友、哈哈笑,我们两家成立先后相差不到一年。再往后的一些相声团体都以青年演员为主,加起来大概有五六个。 

  尹笑声不但是名家之后,同时也是相声泰斗马三立的高徒。从父亲和师傅的身上,尹笑声学到的不仅仅是表演艺术,还有为人处事的道理和做人的准则,这些都成为他教导学生的标准。
 快 报:平时您还有哪些爱好?

  尹笑声:我的爱好分两种,一种是欣赏,一种是参与。欣赏的太多了,参与的主要是书法和看书。我受的系统教育太可怜了,但我喜欢文化,爱看书。说句好听的就是我好学,有求知欲。作为一个相声演员,在台上说段子不知会涉及哪个方面,一旦涉及这个方面,你是个空白

就不行。社会上有的东西而且是有市场的,我不要求精,甚至不要求会,但一定要知道。刚有洗浴中心的时候我就去了——我知道有澡堂子,但不知道有洗浴中心,了解之后就不去了。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必须知道怎么回事。我教的学生中就有一位家里挺有钱,别的学生告诉我他洗澡都去洗浴中心,我把那个学生叫过来问他是不是去过洗浴中心,告诉他知道里面怎么回事就别去了,没搞清楚的话还得去。我学书法并没有老师,但有很多练书法的朋友,大家一块聊天的时候人家不经意间就教给我了。

  快 报:电脑用得怎么样?

  尹笑声:电脑我还是有兴趣的,但“阻力”太大,一提学电脑就有人反对,说这么大岁数了还学什么电脑,所以想用电脑的时候都是别人给我弄的,这种“阻力”也妨碍了我很多年。我总认为学得慢不要紧,慢比站好。

  快 报:您的师傅是谁?

  尹笑声:我是先跟我父亲学的,父亲给我开门。开始正式演出后有一回去南京,在那里呆了半年,正好这段时间跟我师傅马三立在一起,我们关系处得也挺好,下半年我就正式拜他为师了。

  快 报:您的孩子在从事相声行业吗?

  尹笑声:我没有小孩,年轻时不少朋友、亲戚都提过送我孩子,我没要。

  快 报:未来相声的发展会怎样?

  尹笑声:我觉得相声目前来说好与坏各占百分之五十。通过我们这些年的奋斗,小孩中间真有“够料”的。有这些人才,相声的前途是乐观的。但现在也有相反的一面,功利色彩太浓厚,不能塌下心来学能耐。有的孩子认为自己没法和前辈们比,即便真的学到那个程度,也未必能挣大钱。听了这些话我心里很难受,这种影响很厉害。

  快 报:现在关于相声界收徒的声音还是很多。

  尹笑声:现在收徒弟的事挺多,但师傅和徒弟都和以前不一样——徒弟收了不少,但真正传承的关系很薄弱。师傅不教徒弟不学,就是逢年节拜访一下,太流于表面。

  快 报:和过去相比,您觉得眼下应该怎样对相声进行改革?

  尹笑声:现在相声界也有一些不好的东西,但和过去相比所造成的伤害并不一样。从前人们觉得相声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舍来舍去就没剩下什么好的东西。现在则是任由相声发展,有人胡出主意。解放初曾经对相声做了一些有益的改革,比如马三立的“买猴”,丝毫没有改变相声的表演形式,照样把“马大哈”形容得淋漓尽致,同时留下了一个经典的人物形象。改进和发展都是应该的,但要方法正确,不要毁了它。

  快 报:您觉得相声演员应该具备哪些素质?

  尹笑声:我认为相声演员首先应该嘴里有功夫——这个功夫不仅仅是会说绕口令,嘴里功夫难得的是“说话”,把话说清楚,不能含糊。再有就是要掌握相声技巧,相声技巧是一个固定的模式,但目前有百分之八十的相声演员并不知道这套模式是什么。如果能把这套固定模式掌握到返璞归真的程度,那么就是艺术家的水平了,具备了这些素质,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相声演员。


  【记者手记】

  从尹老的家中出来,身边的摄影记者不无诧异地表示:“真没想到他家里是这个样子。”

  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除了一套家具和床之外几乎就再也放不下任何大的物件,每次练字尹老都必须事先腾出块地方才能支上写字用的桌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没有相声的市场,尹老却因此学了一手漂亮的木工活,家里的衣柜和茶几都是他二十多年前亲手打造的,到今天依然光亮如新。虽然这种生活在平常人看来略显清苦,但他却能甘之如饴——这几年相声的逐渐复苏也在他的家里得到体现:颇具现代感的一张大床与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那是前几年才换的新床;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是几个月前新买的,它也在悄悄诉说着一个老相声艺人的生活嬗变。

  对尹老来说,平淡的生活是快乐的。只有真正做到“但求无愧于心”,才能体味生活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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