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故事道听途说,请勿对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桃子没有报警,从床上下来,跑进浴室,没开灯,也没用热水,在冷水喷头下,边流泪边拼命擦洗身子,每一寸肌肤仿佛遭受重度污染,恨不能重新置换一副皮囊。她一直不敢相信,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天色黄昏,秋天天黑得快,桃子洗完头发后,来不及吹干,她抱着一抱衣服,正在进门,突然听到院墙边“咚地”传来声响,桃子本能地喊了一声,谁?这两天一直独处,丈夫三杆被桃子臭骂一顿后,去庭子县城叔叔建筑工地上工,没有回家。听到声响后,桃子在门边停下聆听,似乎再没有发出动静。她有些恍惚,有些惊悚。这个村子虽然距离县城不过几里地,但桃子的房子有些偏远,是独立院落。当初新婚建房时,桃子执意要将房子修到县城里,三杆不答应。他说,不出几年,县城就会开发到庙村,这一亩三分地的地价就会暴涨。几年过去了,县城丝毫也没有朝这边发展的迹象,房子依然还是相对偏僻。
桃子突然感觉恓惶,她加快脚步,进门,准备转身关门。就在这时,事件发生了。象影视作品中的情节一样,一蒙面大汉从天而降,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桃子的脖子上。“三杆!”桃子身子软了下来,无力地叫了一声丈夫的名字。蒙面人身子抖了一下,他像提小鸡一样拽起桃子,用喉咙里的声音恫吓:”想要命,就别吱声。“桃子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蒙面人用嘴叼着刀子,拦腰抱起桃子,一脚跩上大门,就直奔一楼的卧室。桃子只穿睡衣,蒙面人毫不费劲地将她剥了个干净,桃子玉山翠地的身子暴露在蒙面人面前。这时,桃子突然大叫一声:“救命!“蒙面人呆了一下,扇了她一耳光,用刀子在她脸上比划了两下,低沉地说:”别喊,再喊,咔嚓!“桃子晕了过去。等她再次惊恐地醒来时,蒙面人正在用嘴上下耕耘她的每一寸肌肤,看见她睁开眼,似乎更显亢奋,气壮山河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过程持了一个多小时,桃子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蒙面人什么时候走的,桃子几乎回忆不起来。她在浴室拼命擦洗自己,使劲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情愿相信,那只是一个恶梦。这个村庄,桃子的美貌无人可比,据说是近百年来娶进庙村最漂亮的媳妇。村子里垂涎她的男人不少,可桃子从来没给予他们任何幻想。会是谁?五毛?七索?桃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会是谁,在这朗朗乾坤下对自己下毒手。
桃子睁大眼睛,一整夜蜷缩在床角。她想给三杆打电话,想报警,甚至想死,想了很多很多,没有想到一个办法让自己洗刷清白。
“桃子,你怎么啦?“三杆问。
三杆是第二天上午回家的。桃子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样子吓坏了三杆,他用手探了探桃子的前额,滚烫滚烫的,连忙抱起她,开车将她送进了医院。重感冒让精神几乎崩溃的桃子足足沉睡了三天三夜,住了七天院,桃子才回家。这七天,三杆一直衣不解带地伺候桃子,生怕有半点怠慢。这让桃子越发自责。有几次,桃子话到嘴边,想告诉丈夫那晚的事情,但不想无辜的丈夫为此烦恼,便把痛苦埋在心里,让自己一个人承受。
出院后的桃子,天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三杆每个晚上都会回来。三杆偶尔想做那夫妻之间的事情,桃子坚决地拒绝。这天晚上,三杆抚摸桃子光洁的胴体,手游离到桃子的敏感地带,桃子身子抖了一下,抓住了丈夫的手。三杆委屈,算算有半年了,你都不让我碰,还是不是我的老婆?桃子思忖,自从和丈夫争执以来,真的有半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思虑至此,就没再拦阻丈夫动作。三杆跃跃欲试地准备进入时,桃子大叫一声地推开了他。三杆问:”你怎么啦?是不是受过刺激?“桃子否认:“没有,没有!”桃子抱住三杆赤裸的身体,泪水自然而然地流淌起来。三杆搂着娇柔的桃子,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天,桃子出工。院子前一块棉桃炸得象满天星,桃子终于在家呆不住,下地劳作。七索骑着摩托车经过,停车打招呼:“嫂子出工了?今天咋这样勤快?”桃子没理他。七索又问,三杆呢?桃子还是不理。七索嘻皮笑脸地说,真羡慕你啊,三杆真厉害,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把你伺弄得喊救命。桃子一惊,她停下手中活计,起身问,七索,你说啥?七索嘴里直啧啧,你看你看,一周前,你在家里喊救命我都听见了,那天我是搭三杆的车回村的。桃子脑袋一轰,差点栽倒。她站直身子,镇定地问,我喊了救命吗?七索答,喊了,那天半夜,我还和三杆吃了宵夜,他一再交待我,不许说给你听。桃子说,真的吗?七索,嫂子,我什么时候敢骗你?
晚上,三杆回来时,桃子已经上床睡觉。三杆摸上床时,轻轻地叫了一声:“桃子,宝贝。”
桃子幽幽地道,想要命?别吱声。三杆喝了酒没有在意桃子的话,把持不住地脱光了桃子的衣服,猴急地亲吻桃子的每一寸肌肤,嘴里梦呓般地说,我要,桃子,我要。然后他忘形地进入桃子。情节、场景、对白加上动作都是那么相似,桃子闭着眼睛感受,怒火从心头燃起,她推开欲火中烧的三杆,翻身骑在三杆身上,用手扇了三杆几个耳光,低沉地吼道:“别叫,再喊,咔嚓!”三杆这时酒醒了。他推开桃子,拧开灯,看见妻子双乳因为生气,不停抖动,而一双眼睛正被愤怒燃烧。桃子厉声问:“说,那天晚上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三杆跪在桃子面前,声泪俱下地解释,那天开始只想开个玩笑,说不准还可以怀上孩子,没想开着开着,就越来越收不了场,只好将错就错演下去了。三杆还说,真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到第二天越发不敢承认了。桃子眼睛里的火暗了一下,又燃起,她起身,母老虎一样将三杆踢下去,吼道,滚,滚出去,从此不想再见你。桃子死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伪装歹徒强暴自己。一旦证实,内心的火焰怎么也没法熄灭。
一个月后,桃子发现自己怀孕。这时,她已经将三杆起诉离婚。考虑隐私,法院未公开审理。三杆在法庭陈述自己的想法,表示没有真心伤害妻子的主观愿望,一切源于爱。桃子态度非常坚决,除了离婚,没有第二个选择。法官征询,是不是附带追究三杆的刑事责任,如果需要,还得交由公安补充侦查证据。桃子说,只要法院判决离婚,可以考虑不追究三杆的刑事责任。
虽然是秘密审理,丈夫强奸妻子的新闻还是在庭子县传开,网络现实普天盖地转载和谈论,三杆和桃子一时成为“明星”。
三杆与桃子离婚后,什么也不要,光人从庙村出来。临离开时,三杆找到七索,打断了他一条腿。桃子没有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七索追究了他,三杆被判了一年零六个月。三杆出来时,桃子的孩子快满周岁,三杆要求复婚。桃子说,你这个人不配有老婆孩子,最好别在孩子面前出现,给孩子留条活路。
这件事情过去快十年了,三杆离开庭子县后再也没有回来。传说他在海南发大财了,还有人绘声绘色地讲,他在泰国做人妖。别管他,现在已没有人再记起他了,包括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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