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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月光——诗集《说话的云》面世

(2011-12-29 21:4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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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集出版

说话的云

文化

分类: 主人寄语

            心存月光——诗集《说话的云》面世

 

    差不多大半年的修改,诗集《说话的云》今日终于面世,心情激动,很是不能平静。那些诗情,那些梦,终于有了一个保存本。

 

    诗集由常德诗歌协会组织,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冠名“桃花源诗群”系列丛书。该丛书由文学博士、评论家程一身总序,共出版了九位诗歌协会会员的作品。我不知道我的说话诗算不算诗,但摆在面前散发着墨香的无疑是情绪,它凝结了我五年来心血。

 

    诗集《说话的云》收录了说话的云诗歌185首,其中叙事长诗一首。全书300千字,12个印张。共分六辑:一粒奔跑的稻谷,我和村庄等你,从子夜出发,突然的桃花,明天去看海,王子与青蛙公主的爱情(长篇叙事诗)。

 

    本书的编辑出版与市诗歌协会办公室唐益红的辛苦编辑分不开,除了编辑分类,还写了分序。同时,市诗歌协会罗鹿鸣、高玲、谈雅丽、邓朝晖、程一身等编委亦付出大量劳动,市诗歌协会还给予出版补贴,在此一并致谢。

 

附:总序和跋

 

 

                                  桃花源里可种诗

                                   ——“桃花源诗群”丛书总序

                                 ■程一身

 

   毋庸置疑,当前中国已经进入地方文化建设的时期。很显然,当经济建设达到一定的高度,精神建设必然会被提上议事日程,只有这样,社会的整体发展才不至于失衡。不过,精神建设总是比经济建设难一些,慢一些,需要花费更长时间。说到底,精神建设意味着在时间的长河里形成某种相对稳定的文化现象。在我看来,一种文化的成形只有在持续的建设中才有望达成,而促进文化成形最有力的元素是文艺作品。春秋战国时期,现在名为常德的这片土地属于楚国,在陶渊明时代,该地属于沅南县。但是,在《桃花源记》的影响下,这片土地被称为桃花源,山被称为桃源山,山上的道观被称为桃源观。宋太祖乾德一年(公元963年),转运使张咏建议置桃源县。从此以后,该地正式被称为桃源县。如今,整个常德市都被称为“桃花源里的城市”。由此可见,在晋代以前,根本不存在“桃花源”这个词语,更不要说桃源县和桃花源景区了。就此而言,桃花源文化其实是由陶渊明创造出来的,这一切都因为他写了一篇憧憬理想社会的千古名文《桃花源记》。文艺作品对文化生成的伟力由此可见一斑。

    如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诗人们提出了“桃花源诗群”的概念,力图在新的历史时期实现一个新的文化创生点,从而为当前常德市的精神文化建设做出贡献。我认为当前“桃花源诗群”的诗人们应准确把握“桃花源精神”。什么是“桃花源精神”?要理解这一点,就需要理解《桃花源记》的作者。总体而言,陶渊明是一个曾经胸怀天下,而最终归隐田园的诗人。陶渊明一生爱花。周敦颐在《爱莲说》中说“晋陶渊明独爱菊”,后人大多沿用此说。其实这个说法是不全面的。因为陶渊明曾经爱过桃花,后来才转向了菊花。桃花和菊花是不同季节的花:前者盛开在春天,是青年陶渊明喜爱的对象,那时正是他锐意进取的时期,桃花最能唤起他对理想社会的向往;后者出现在秋天,是晚年陶渊明钟爱的对象,既然他已经归隐田园,只有自身清高的人格如影相随,就像菊花傲立于肃杀的残秋。

如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诗人们提出了“桃花源诗群”的概念,力图在新的历史时期实现一个新的文化创生点,从而为当前常德市的精神文化建设做出贡献。我认为当前“桃花源诗群”的诗人们应准确把握“桃花源精神”。什么是“桃花源精神”?要理解这一点,就需要理解《桃花源记》的作者。总体而言,陶渊明是一个曾经胸怀天下,而最终归隐田园的诗人。陶渊明一生爱花。周敦颐在《爱莲说》中说“晋陶渊明独爱菊”,后人大多沿用此说。其实这个说法是不全面的。因为陶渊明曾经爱过桃花,后来才转向了菊花。桃花和菊花是不同季节的花:前者盛开在春天,是青年陶渊明喜爱的对象,那时正是他锐意进取的时期,桃花最能唤起他对理想社会的向往;后者出现在秋天,是晚年陶渊明钟爱的对象,既然他已经归隐田园,只有自身清高的人格如影相随,就像菊花傲立于肃杀的残秋。

    在中国文化史上,花是最美好的事物之一,因而成为人们日常观赏和吟咏赞美的对象。然而,对陶渊明来说,桃花并非美人的隐喻,而是暗示了他对平等社会和美好生活的心驰神往。按照他的描绘,那个社会中美好的事物如此富足,以至于充溢到了混乱的尘世之中,化作一树树桃花,且开且落,吸引着偶尔闯入或慕名而来的外界游人。而菊花则是另一种情形。在陶诗中,反复出现的菊花像一个个不屈的斗士,在酷烈的环境中努力生存,傲然独立,散发着柔韧而强大的力量。所谓“凝霜殄异类,卓然见高枝”,所谓“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体现的正是陶诗“金刚怒目”的一面。诗人后期之所以辞官归隐,“不为五斗米折腰”,正是出于这种维护自身人格独立的菊花精神。由此可见,陶渊明的心灵是由桃花与菊花融合而成的。因而桃花源精神可以概括为“艳若桃花,傲岸如菊”。在我看来,桃花和菊花也可以视为诗人面对生命和死亡的态度。在《红楼梦》中,痴情葬花的红颜女子林黛玉曾经向菊花追问:“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也曾经面对桃花黯然伤心:“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从陶源明到曹雪芹,无不在对桃花和菊花的书写中渗透了对生命的热爱与感伤,对归宿的探询与抉择。这些孤高动人的诗句很容易让我想起“桃花源诗群”中刚刚病逝的诗人李富军。好在他留下了诗歌,并被收入了这套丛书。

为了显示“桃花源诗群”的实力,不断探索和丰富桃花源精神的内涵,并促进常德市精神文化建设,我们推出了这套“桃花源诗群”丛书,包括罗鹿鸣、李富军、冯文正、刘双红、唐益红、陈小玲、兰笑、楚云、刘金国等人的诗作。桃花源诗歌协会主席罗鹿鸣是“桃花源诗群”概念的提倡者,也是“桃花源诗群”的代表人物。出湘返湘的丰富阅历与人到中年的生命感交织在一起,使他更加致力于对故乡的书写。有人说故乡是根本回不去的,因为故乡不只是一个地方的指称,还关系到一去不复返的时间。就此而言,还乡的难度源于时间而非空间。罗鹿鸣的诗歌致力于书写乡情、乡土、乡亲和乡恋。诗人以对故乡的情与恋(时间)包蕴了故乡的土与人(空间)。在这种置实(空间)于虚(时间)、以虚驭实的结构里,故乡已经被有效地扩展,并获得了某种形而上的内涵。尽管事实上的还乡是不可能的,但情感上的还乡却有无尽的可能,而文艺作品其实就是情感的还乡方式。这种还乡意味着对时间的超越,将一切时间“现在”化,“此刻”化:使过去的时间返回,使现在的时间停留,使未来的时间提前来临。就此而言,“桃花源”是陶渊明营造的一个情感故乡,它是将未来纳于“现在”(永远的“现在”,而不只是晋代)的产物。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罗鹿鸣的这部诗集记录的正是一个诗人情感还乡的历程。情感还乡是对故乡的重构,也是对故乡的诗意转化,罗鹿鸣深谙此道。因此,在他的笔下,金黄的谷穗便与自己的父亲及父辈形成了同构关系。由此我感觉罗鹿鸣是一个有恋父情结的人,这与他鲜明的男性气质与豪放情怀具有内在的一致性,所谓“一江诗情入洞庭”。他的《父兄之手》用词凝聚,而强力四溢,在简短的篇幅内显示了非同寻常的功夫。《远方纹丝不动》则将所写的对象扩大到乡亲,造语俨如雕塑,动静之间极富张力,使乡亲们的生活可感可触。这就是罗鹿鸣,一个在桃花源里种诗的人。

在“桃花源诗群”的诗人中,刘双红写的故乡感染力最强。其感染力来自对身体这种中介的有效运用,一个不难发现的真理是:所有的故乡都是针对身体而言的。对于许多当代人而言,身体的成长过程往往是身体与故乡的分离过程,但这种分离始终是未完成的,无论身体与故乡的距离有多远。因为从身体离乡的那一刻起,心灵中对故乡的那种思念就会被唤醒。刘双红作品的魅力在于他写出了故乡对身体的永恒吸引,以及身体与故乡分离的肉体疼痛,注意,是肉体疼痛,一种由心灵疼痛引发的肉体疼痛,是诗人笔下“带血的鱼钩”。如果说陶渊明的创作体现了对理想故乡的憧憬,刘双红的诗就是对现实故乡刘家坪的身体归依。双红是一个已经写得很好却觉得仍不够好的诗人,这表明写作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一种自觉,既难以摆脱又期待扩展,而每一次扩展或哪怕扩展一点点都意味着对生活与诗艺的克服与提升——“一生只朝着一个方向”。

李富军和楚云是地道的桃源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把我的世界腾出来》是李富军的遗作,仅从这个题目来看,他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在辞世前夕,他表达的不是对世界的万般留恋,而是主动退出,将一切都留给别人去延续,延续他对诗歌的热爱,也延续他对生命的热爱。就此而言,诗人未死,他的生命已悄然移入这部《行走的风景》里。楚云的诗以故乡桃源的山水为背景,宣扬生态精神,发掘诗歌禅意,将中国诗歌的古典精神和当代文化需求结合起来,以简短的篇幅,自由的诗行,传达了对人生状态的独特思考,有一定特色。其《受戒》写得颇为警策,甚至可以说是智慧。诗人如同长着一双俯瞰之眼,这双眼睛洞察的不只是尘世的真相,还包括超脱的假相。整首诗写得轻盈飘逸,与诗歌的否定语气形成了潜在的应和。楚云的诗大体上节奏较慢,这种慢不只是出于所谓的慢性子,也显示了诗人对语句的控制。读着他的诗,我似乎看见他正在考虑怎么把眼前的现象转换成长短句,并抑扬有致地说出来,尽管用语浅近,有时却不乏深意,可以视为现代禅诗的实践者。楚云有两个老师,经常出现在他诗里,一个是时而温和时而生烟的老七,一个是飘飞静息、来去无迹的雪花。对楚云来说,他们都是禅意的教导者。

  冯文正可能是“桃花源诗群”中唯一写农民工的诗人:“把腿从土地里拔出来/你的根还在乡下。”这不只是充满乡土气息的语言,我从中读出的是游走于城乡之间的当代农民工的撕裂感。更可贵的是,这首诗称农民工为“兄弟”,并且是以和他们对话的形式写出的,这就决定了它不同于那种俯视与旁观式的写作。同时诗人试图为这个群体画像,并纠正人们对他们的偏见,把他们与自己,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以及一切根在乡下的人们融为一体,从而使诗作的同情远离了虚伪和空泛,以真挚的感受成就了这首力作。《远去的补碗人》则传达了一个现代人的传统情怀,从一个个特写镜头般的细节中显示了诗人对时代变迁的敏感体验,将个人的幸福感与整个时代氛围联系起来,是这首诗的深度所在。刘金国是一个对诗歌充满热情的人,对他来说,热爱诗歌和热爱生活可能并无不同,就此而言,他的诗歌可以视为心灵日记。他的《小径》有奇警之处:小径“把稻田分成两半”只是写实,“把天空分成两半”就有了诗意。我觉得这可以视为对刘金国写作的一个概括:写作应该从现实出发,最终达到诗意的境界。兰笑是个钟爱古典的诗人,也许这是他回避或抵制现实的一种方式。他清醒地意识到了安静中的挣扎以及写作的危险,但他还在写。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当代诗人精神家园的复杂性,可谓既有动荡也有坚守。从表面来看,这体现了今与古的冲突,从内在层面来说,它体现的是真与美的冲突。钟爱古典大体上是钟爱美的另一种表达。我们之所以认为古典是美的,是因为古典已经过了流逝的时间和人的潜意识的双重淘洗。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兰笑或直接用古典的形式写诗,或用新诗的形式写出古典的气息。

与男诗人不同,女诗人的故乡往往潜在而内化。她们一般不注重故乡的时空因素,而注重于故乡的人:从生养她的母亲,到她的伴侣,再到她的孩子,构成了女诗人和世界的主要关系。从总体上,女诗人也许普遍倾向于随身携带着故乡,或者直接把身体作为自己的故乡,身体是她们接触、理解和回应世界的主要方式。女诗人的身体具有敏锐性、柔韧性和包容性,而包容性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就是依赖性。即使世界以尖利的棱角伤害了她们,她们也有非凡的康复能力。我想,女诗人之所以容易成为这个世界的赞美者和受伤者,应该和她们的身体属性有关。在“诗歌沅澧”节目中,唐益红说她是一个不成功但在成长的人。“在苦难的欢腾中,/歌唱着人的不成功”,这是奥登在《悼念叶芝》里写下的名句。从奥登以来,甚至在奥登之前,诗人大多是不成功的,但他/她的诗歌有可能获得迟到的成功,从屈原到昌耀都是如此。事实上,这和文化建设的缓慢进程也是一致的;至于成长,我倾向于认为她说的是身体,也许由此可以进一步理解她有一首诗歌为什么叫《身体里的桃花》。在当代社会里,爱情诗不可避免地与城市诗混杂在一起:桃花被安放在身体里,爱情被安放在城市里,或者说城市已逐渐侵入或尖锐刺入了爱情,并使爱情变味,甚至变质,当爱情被性爱取代,圆满幸福的爱情体验自然会成为整个人类的往事。唐益红似乎越来越敏感了,内心的诗化能力也随之加强,在题材上明显集中于城市体验。《异乡人,像一束卑微的火焰被人注视》写出了生活在城市里的复杂心理:异乡感,它的标识是“城市制造”。但诗人自有他的尊严:人虽卑微,却像一束火焰。这种张力结构显示了诗人对注视者的注视,或者说是对异乡感的驱散。

 陈小玲是一位比较成熟的诗人。其成熟首先体现在她善于学习和化用,《当我老了》、《到南岸去》都有明显的叶芝痕迹,后一首比较成功;其次体现在她能够使用比较得体的技术处理自己的现实生活,同时在题材方面她也突破了女诗人容易出现的视野狭隘性。从《孤单的草垛》中固然可以看出某些女性气质,但是在“夺眶而出的泪水”之后,诗人说:“不是我过的不好,只是我啊,总是看见故乡孤单的草垛。”富于理性的转折引导着感情的涌动,这些词语如同融入诗人的呼吸,它不可或缺,又非常自然,因为来自人的普遍经验,所以一旦倾诉出来便产生了动人的力量。更有意味的是,故乡的草垛是孤单的,因为故乡被“我”以及“我们”舍弃了。它背后蕴涵着这个时代由来已久的城乡不对流运动:在城市的巨力吸附下,乡村日益孤单、空虚,甚至失去了慰藉游子的功能,以至成为离乡者怜悯的对象。

总之,这套“桃花源诗歌”丛书旨在展示“桃花源诗群”的最新成果。让我们期待“桃花源诗群”的诗人们在深入生活、关怀时代、拓展视野的基础上写出更多能够安顿心灵、体现桃花源精神,富于文化含量的作品,并以此回馈这个世界。是为序。

 

                     跋 心存月光

                          ■说话的云

 

    月光,洒在银色的沙滩上;海鸥,翻卷着万卷波涛……

 

    这是在童年就开始记忆的一句歌词。对这句歌词的眷恋,常常让我不能自己。幻想,有那么一地月光,浅浅地覆盖在温柔的沙滩上,有没有凤尾竹不要紧,就那么遥望蓝天,聆听海浪的浅吟低唱。如果有你在身边更好,不必说话,静静地感应你的心跳。

 

    从童年开始渴望有这样的沙滩,这样的月夜和这样的你,所以,这样的场景就反复在梦里枕边出现。当累了,感觉身心疲惫之时,这种迷惑和怅惘的思念就更加迫切。

 

    这大概就是我挥之不去的浪漫情结吧。

 

    10多年前,我有机会去到了海边。椰林、海浪、沙滩、仙人掌,三亚的海滩真的有《外婆的澎湖湾》唱得那样美。那次是随团考察,匆匆忙忙的行程,根本没有时间在月光下的三亚海滩漫步,好长一段时间都让我耿耿于怀。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那种只有在梦里的感觉,仓促地到现实去感受,可能带来的结果是失望。就让这种浪漫幻想永远留在的梦里,不是更令人神往吗?

 

    2005年,我去到一个小镇工作。在镇上,我见到一个女子。三十七岁了,大小便失禁,从生下来就瘫痪在床,没有读过书,从来没有过散步的感觉,当然也没结婚和生子。她和她的老父亲,住在镇上一个低矮的小棚子里,靠政府的临时救济为生。彼时,为她的命运感叹之时,我在想,在她的内心世界里,是不是也有过普通人一样的浪漫心情?她告诉我,只要能出外走走就心满意足了,还哪有更高的奢望?

 

    后来,他的老父亲来镇里反映,年纪大了,推不动老女儿了,希望解决一辆电动轮椅,这样她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通过与残联联系,给她争取到了一辆电动轮椅。这以后,偶尔经过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她坐着轮椅在外面晒太阳,轮椅的旁边挂着她的导尿瓶。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坐车行进在那条通向小镇的公路上,突然发现了她和她的轮椅。让人惊奇地是,她的后面还坐着一位盲人。她镇定自若地驾驭着电动轮椅,开心地对着夜空的星星和月亮指指点点。后面的盲人听得很专注,不时还用嘴唇在他看不见的脸庞亲吻一下。司机也感到惊奇,特意停车看了一会,感叹道,原来是人都渴望浪漫啊!

 

    是啊,是人都渴望浪漫,只要对生命尚存留恋的人,谁不渴望拥有浪漫的情怀和浪漫的生活?

 

    人从一生下来就开始着浪漫幻想,随着年龄的增大,幻想的形式和内容不断更新。这种幻想到死都没有停止,即使死亡的那一霎时,心中也有一个愿望,升到理想的天堂。正是这种幻想,让人有了生长的动力和生存的勇气。

 

    为什么我会生长得如此健康?是因为我对生活充满幻想。原来,每一个生命体的人在自己心目中都有一个理想的图腾,这个理想的图腾引导着人不断努力创造,通过努力创造争取实现理想图腾的场景。这个“理想图腾”就是人的“月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月光,这些月光让人记住和怜惜生命的美好。我习惯用分行断句的说话来粘贴心灵的喜悦和烦扰,这些分行断句在新浪网上我谓之“说话诗”,归于“凉拌小诗”之类。五年来,我一首首粘贴,居然有了300多首这样的“说话诗”,打印出来竟然是厚厚的一大本。读着这些自诩说话诗,心灵的琴弦轻轻触动——每一首都是一次情绪的喧嚣,每一首都是一段时光的停留,每一首都是一个故事的诉说,每一首都是一种生活的折射……是不是诗我不敢妄下结论,这些说话,何尝不是我的月光?

 

    这样的月光从童年开始照耀在我精神的高丘上,然后青年、中年、老年,一直到人生终点都不停止地辉映,将使我的浪漫不止、青春不老、生命不朽。

 

    心存月光就是心存希望,它是成长和进步的动力。

 

                     2011年11月11日于佘市桥镇

 

注:此文发表于2009年2月20日《湖南日报》,在此略有修改,为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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