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最容易想起你?当你接到我的电话时。什么时候最容易接到我的电话?当我似醉非醉的时。
所有的快乐和失落堆砌,心儿就会从躯壳中游离。可以上天,在太阳与白云之间散漫;可以入地,在地核一万五千英尺处烙烧饼。思想没有固定模式,可以成纷飞的雨,可以成燃烧的火焰。那一刻,世界不是很存在,幻化成一张网,我是网中的蜘蛛,或者鱼,张大嘴巴呼吸,一张一歙的气息都是你。
喝酒不是目的,喝酒是懦夫的表现。当一个人不敢面对自己的思想,逃避现实时,喝酒是一种勉为其难的处世方法。一杯接着一杯,不是水,是用水溶解的惆怅。昨天已经成为往事,明天还早,这一刻,没有办法,喝酒是麻醉思念的鸦片。
其实我的心态很积极,很乐观,很阳光。我会在每一个露珠打湿心情的黎明起床,沿着开满鲜花的小径,走向永远有着清香的泥土。当我走进田园时,我会为每一寸生长的禾苗惊叹,感慨生命的力量。我会乐此不彼地清除那些不自量力的杂草,为生命成长的力量奉给我的谄媚。我也会从遥远的地方引来水源,帮助我深爱的这块土地解决饥渴。然后我会很期待地守望,守望这块被等待湮灭的土地长出自信。当我在黄昏离开的时候,我也不曾放弃。我的土地在我的梦里也能开出快乐的花朵,一朵比一朵鲜艳。我了解,长出来的不是爱情,我非常了解,长出来的终究会是爱情。
当我毫无由来地想起给你电话时,我一定离开了我的土地。那时,我的心儿很悬浮,总是没有踏实的感觉。那时,我一定在喝酒,大口大口地喝酒。小时候,母亲就告诉我,喝酒不好,对身体是一种伤害,对心情是一种伤害。后来,长大了,我坚持不喝酒,因为我要阳光,因为我要健康。再后来,我就控制了不自己,因为我没有缘由地爱上了你,我无法在没有你的时候控制我的情绪。我大口大口喝酒的时候,我就会减轻思念你的疼痛,我大口大口喝酒的时候,你就会重新以另一种方式进入了我的心底。我无法判断,你是不是随酒精进入我的身体?
我很清楚地知晓,即使在醉酒的时候也知晓,酒是喝不来你的。当一个懦夫在最懦弱的时候,总会对着自己的影子诉说坚强。我在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心底最脆弱的时候?我不能准确地做出推测。有一点我很清楚,我想给你打个电话。只是我没有勇气,我不得不喝酒。当酒精一点一点麻痹我的神经时,阿拉伯数字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怂恿着我给你打电话。当我举起话筒时,我的思虑里只有你,只有你很水疗的声音,可以制肘我的放弃。
有一天,我一定可以不用喝酒也可以打你的电话。我知道,当那一天来临时,我对这块土地爱得更加深沉;我知道,爱情来不来没关系,我已经变得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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