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列故事独立成章,保持连贯,纯属虚构,请勿对照)
我和“市长”在一起相处了10年。比较“市长”在市府工作的时间,只占到三分之一。我去市政府工作之前,他就在那儿呆了10年,我离开市政府又有了10年,他还在那儿呆着。由是观之,他在市政府机关的资历无人可比。
其实“市长”并非真正的市长,准确地讲是市政府机关长期使用的一名临时小工,是市政府办后勤和保卫两大科室得意编外“干将”。“市长”本名叫吴男用,现年56岁,老家是巴掌县悠艳村茅纺村三组人。晓得他的名字的都叫他用伯。这个名字从他20岁起就开始有人叫了。为什么20岁开始就有人叫他用伯呢?就是用为他的头发,少年白,20岁时就有了一头白发,亮刷刷的,比现在那些赶时髦的年轻女郎漂白的还干净。
他是市政府小工队队长兼巡逻队队长,没有文件任免,纯粹民间加封的。“市长”的封号是大伙茶余饭后调侃的杰作。由于在市政府混的时间长了,机关的姑娘小伙觉得这个人好玩、随和、搞笑,给取的“浑名”。起初戏呼他为“巡视员”,后来索性称他“市长”(为节约打字成本,以下省略引号)。起初这样叫他时,他还真有点难为情,后来也就应得心安理得了。叫着叫着,他的真名反倒被人遗忘了。
那时,我到市政府工作时还只有20来岁,在秘书科做些文字校核的皮毛活儿。一上班我就知道,市长是市政府人气最旺的主儿,上至真正的市长,下到各区县的头头们,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他也就成了市政府公用的调侃对象。他的一些风流韵事,本来别人都不知道,酒杯一端,他就津津乐道地自个说开了,好象在显耀似的。那时候人的观念还没有现在开放,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添油加醋一番,竟然在民间广泛流传起来。这样一来,市长的故事就弄得家喻户晓、老少皆知了。你说,他的名气还能不上来吗?
酒和女人是市长生活中的两个重要伙伴,缺一不可。他嗜酒如命我是知道,一身用不完的精力,全是酒精支撑的。我在和市长相处的那段日子里,虽是很简单相处,对他却也很关照。有时陪客喝剩的半瓶酒都会给他捎回来,当然不忘捎带花生米、瓜籽之类的下酒菜。他喜形于色地却之不恭。嘴巴很解馋地巴哒两口,坐回自己的小房间,独酌独饮起来。有时,有随便些的客人,我也会带他一起去。玩笑地把他作为市府的巡视员介绍,他也不辩解。客人朝他一头白发一望,没有不肃然起敬的。至于女人,当然是在他酒后从他嘴里听说的,没有验证,也无法验证。
围绕市长的故事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赶印象深点的说几桩。首先侃侃他成年时和《村里的那些娘儿们》的故事。
村里的那些娘儿们
把吴男用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先抖一段,对这位带引号的“市长”就有了初步的了解。
市长来市政府机关当小工之前在巴茅大队任大队长,地地道道的村官。市长的村官也当得传奇。七十年代的芭茅村还在搞大集体,工分制。市长那时还不叫市长,人们叫着他吴伯。20来岁,又是初中文化。悠艳公社书记来到芭茅大队考察农业生产,正巧碰到吴伯下田干活,给早稻除草。书记问,今年产量有多少。吴伯抬头一看,来人气质不凡,后面跟着一群村官。他把胸脯一拍,胡诌道,亩产保证8000斤,力争10000。书记乐了,回去第二天就任命吴伯为芭茅大队大队长。
各位读者一定急了,你不是说村里的那些娘儿们吗?怎么尽掂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讲呢?莫急,这就言规正传。
芭茅大队的山水很有灵性,村里的姑娘一个个出落得花骨朵儿似的,两个字:漂亮。本来,吴伯是不解风情的。可当了大队长,身份不同了,人们见了他再不叫他吴伯,而是恭敬称他为吴队长。不出两个月,他就很快进入了角色,学会了运用手中的权利。那时的村官不比现在,说一不二,绝对权威。村里的姑娘媳妇甜甜地叫他吴队长,他觉得十分受用。有时命令她们干活,让她们动左脚,不敢动右脚。所派工种,如果不服从,不仅得不到工分,还要做为懒惰分子游街示众。用两字可以概括当时吴队长从政状况:神气。
那时的吴队长血气方刚,有用不完的精力。可就是无处发泄。一夜不知道跑多少次“马”。他心里恨恨地就是找不到地方发泄。大队妇女主任梅玲是一个刚结婚不久的新媳妇,24岁,比吴伯大两岁。她长着一对丹凤眼,两只硕大的乳房把棉衣撑得鼓鼓的,一不小心就会象小兔似地跑出来。有时,她从吴伯身边走过,那种好闻的女人体香让他晕眩。在吴伯的眼里,她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他在梦里不知道意淫了她多少遍,可就是没有机会得手。
那时候公社集体工程多,秋冬修一二个月是常事。特别是修水库最多,有人统计现在还在发挥效益的水库有百分之九十是六七十年代修建的。公社组织工程,村里的男劳力大多上了主战场。留守的妇女老人也不得闲,大队里的渠道整修之类的活儿也干不完。吴队长把梅玲和自己安排在一个组,每天都要从工地赶回来验收队里的活儿。
一天,吴伯用了心思。他从工地动身,没有急于回大队。而是带着梅玲拐进了集镇。年岁大的可能清楚,那时,工地给每人派饭,通常每顿只有二三两,力气活儿又累,三两下肚转身就饿,经常吃不饱。梅玲听说打牙祭,哪有不去的理儿呢。俩人进了餐馆,叫了一斤白酒,吃将起来,直到天昏地暗。
等到结账出来时,早已月上柳梢头了。二十多里山路,吴队长在前面赶,梅玲在后面追。
山里不时传来鬼哭狼嚎声,吓得梅玲直叫吴伯停。梅玲赶上来,一把抓住吴队长的手,声音和手同时在颤抖。月光下,梅玲花容失色。吴伯问怎么啦。她慌张地扑到了他的身上,肥硕的乳房抵在吴伯的胸膛上,红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脸。吴队长酒气直往上涌,底下的东西不争气地往上伸。他热血膨胀,不等梅玲说话,一把搂她入怀,嘴巴就粘上了她的唇。梅玲急了,一把挣脱,骂了一句,死鬼,你要死了。吴队长说,梅玲,你让我死一回吧。拉着她就往山上跑,梅玲起先还挣扎,后来索性就随他了。
列位看官,细节我就不说了。反正用市长后来的话说,他在梅玲身上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我记得他形容梅玲样子,喝过一口酒后,嘴巴“啧”了五次。他说,他第一次接触女人,梅玲的大乳让他发狂。他把梅子抵在一棵很粗大的松树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还没有让梅玲反应过来,他的下身那劳神的家伙就完成了“一挺”直入的过程,从而完成了一个男人成人的壮举。他说,那次,他一连和她干了六次。那晚的温度很低,他们竟然一点也不感觉冷。他还说,后来,他特意去了和梅玲做爱的地方,那里压死了一大片荒草,第二年春天都没有发芽。
我当然不信他的胡说八道,我相信大家也不会相信。不过,自从他和梅玲有了那一事儿后,他就懂得了男欢女爱的奥妙,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村里稍有姿色的女子,把不准就和他睡过。那时,男人都在外面工地,他的胆子很大,搂着人家的老婆睡到天亮。起先是他引诱人家,后来,是人家主动找他。只要去这些娘们的家里,好烟好酒好菜地招待他,完了,还把乡下女人最温柔的东西奉献给他。
市长在叙说的过程中,无不遗憾道,有时回到村里,看到一些和自己相貌很相仿孩子,他就止不住怀疑是自己的种。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年,吴队长也没有结婚,他将就着把村里人家的老婆当成自己的女人。纸包不住火,吴队长有一次和人家老婆偷欢时,终于被人家的丈夫逮了个正着。据说,人家等这个机会很久了,村里的男人们团结一心,把他五花大绑,拳打脚踢,直到他死去活来。
村里是呆不下去了,他辗转来到城里。七转八拐地做着零工。市政府当时招清洁临时工,他无心应征,居然被录用。没有想到一干就是三十年。娶妻生子,成就了从一名村官到“市长”的全过程。这是后话。
列位看官打住,市长的故事刚刚开始,今天就说到这里,请关注下集看点:《嫖娼嫖来的老婆》。
“市长”的故事(1)村里的那些娘儿们
“市长”的故事(2)嫖娼嫖来的老婆
“市长”的故事(3)当了一回临时指挥长
“市长”的故事(4)和女科长的激情体验
“市长”的故事(5)同事老婆让我找不到男人的感觉
“市长”的故事(6)酒中摇曳她的笑脸
“市长”的故事(7)旅途艳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