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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桃花系列小说之三  大礼

(2006-09-27 18:22:54)
分类: 短篇小说

         

(本系列小说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王上天书记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收到的礼物,会让他如此大吃一惊。他面对朱荷的这份礼物,心扑腾扑腾地跳,显得手足无措。

    十年前,王上天不是在现在的如意镇工作,那时他还在马达镇,是一名普通干部。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后,直接分配到了乡镇工作。农家的孩子出身农村又回到农村工作,父亲告诫他,娃啊,农民不容易,当好一个管农民的官更不容易,凡事多替农民想想。父亲是村里的老支书,上天听到耳里,记在了心里。那时,农村工作不好做,税费和计划生育工作任务重,基层干部和农民的关系没有现在这般融洽。上天记住父亲的话,一颗心还是象当初走出农村时一样,黄澄澄泥土般朴实。

第二年,他成了镇里的教育专干。全镇共十二所小学,两所中学,有2500名中小学生和教职员工,老师和学生们很快就都认识了王专干。因为他没有哪所学校没有到过,没有哪所学校没有上过辅导课。师生们很喜欢这个大小伙子,科班出身,辅导报告很好听。师生们给了他一个亲切的外号:王导师。

那年正是山包市创省教育“两基”达标市关键时期,保学控流抓得非常紧。兰花小学的校长名叫说话的云,她向王上天汇报,兰花村的朱荷姐弟俩双双缀学,通过多次上门工作,母亲同意弟弟上学,姐姐无论如何得回家干活。云校长补充说,他们的父亲在前年石膏矿塌陷事故中死亡,家里条件相当困难。朱荷12岁,马上要读初中,需要寄宿,两个孩子读书负担的确难以承受。

王上天对云校长说,走,我们去她家看看。

到朱荷家时,正值午饭时分,一家人都在吃午饭。王上天看了一下她家的环境,两间土墙瓦屋,陈设异常简单,两张床旁边是鸡笼,厨房和餐厅一间,旁边堆放的尽是柴火。看了桌上的饭菜,更是让人心寒,一碗盐菜加一碗白菜,是主菜,看不出丁点油星,还有一碟腌萝卜,这就是他们的午餐。两个孩子睁着大眼睛,看了王上天一眼,又埋下头狼吞虎咽起来。

    “朱荷,想读书?”王上天弯下腰问女孩。

    “想。”朱荷好一会才抬起头,明亮的大眼睛里装满了向往。

    “为什么不读?”

    朱荷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妈妈一眼,十分小心地说:“我妈说了,两个人,只能一个孩子读。我回来做事,帮妈妈赚钱,供弟弟读书。”

    王上天看了看朱荷妈,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多了,她的眼眶里已浸润着泪花。

    “叔叔,我听说在鞭炮厂上班,一天一个小孩可以挣两元钱,我明天就去,三个月我就可以凑足弟弟的学费了。”朱荷有些兴奋地对着王上天说。

    王上天起身定定地看着朱荷,一字一句地说:

    “不行,你弟弟得读书,你也得去读书。”

    朱荷显然被王上天的话怔住了,她的眼睛里迷漫着疑惑。

    王上天转过头来对着朱荷妈说,你不要担心,朱荷的学费我负责,明天送她去上学,所有费用我出,一直负担到她不想读书为止。朱荷妈抚了抚朱荷的脑袋,对着王上天说,娃娃的成绩一直很好,她想读书,可家里没钱啊。朱荷妈妈的眼泪就象河水一样地涌了出来。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咬紧牙关地说,王导师,你放心,有您这句话,我一定让孩子读出来。话没说完,就抓住王上天的手要跪下。王上天忙紧扶住了她。从蔸里拿出了仅有的200元塞到了朱荷妈手里。转过头来对云校长说,明天,你把朱荷带到中学,我在那里等你们。

    从那天起,王上天就一直没有间断过对朱荷家的资助,不管是在马达镇工作,还是在如意镇工作,直到她大学毕业。

    朱荷很上进,期期都是班上的第一,每年被评为学校的三好标兵。朱荷也很懂事,每学期总要把成绩向王叔叔汇报,逢寒暑假还要到王叔叔家住几天,帮他家做些家务活。王上天的老婆对这两个孩子也非常喜欢,逢年过节,都会早早地给他俩准备礼物。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荷渐渐长大,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那年参加高考,不巧患了感冒,她带病参加,成绩受到了影响,但还是被复旦大学新闻系录取。大学期间,王上天至少收到了她四十封以上的信,里面全是感谢和思念的话。今年,朱荷终于毕业参加了工作,单位是省日报社。当她把这好消息告诉王上天夫妇时,俩个人在房间里喜得都跳了起来。

昨天,王上天在如意镇检查企业安全生产时,接到了朱荷的电话,说今天过来,有一个特别的礼物要送给叔叔,并声明只给叔叔一个人,谁也不能分享。特地交待,这个礼物她已精心准备了十年,很珍贵,千万不能轻视她。

下午,接到朱荷的电话后,王上天就急急地赶到了她下塌的宾馆。一进房间王上天就直嚷嚷:“朱荷,朱荷,什么礼物?这么神秘?”

房间里没有人。奇怪,去哪儿了呢?王上天正纳闷,卫生间里传出了朱荷的声音:

“你先把房门关上,我在洗澡,就来。”

王上天关上了房间,拉开了窗帘,宾馆院子里浓浓的春意就兴奋地闯进了视野。房间的空调温度很高,王上天脱去了外套,点开了电视。世界杯预选赛,中国对沙特,王上天哼了一声,“啪”地关了,躺在床上小憩。

“叔叔!”

王上天翻过身来坐了起来,不想惊呆了。朱荷洗浴出来,并没有着装。脸红扑扑的,乳房高高耸起,展示着少女成熟的骄傲;长长的浴巾裹着胸脯以下,挡不住婀娜的曲线,浑向上下散发着特别诱人的青春气息。

朱荷深情地看着王上天,不说一句话。好一会,王上天才醒了似地说:

“傻孩子,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不。”朱荷娇羞地说.她坐在了王上天的身边,双手挽住了他的胳膊。王上天只觉得有一阵晕眩,他定了定说:

“朱荷,你不是说有什么礼物要送给叔叔?”

“叔叔,你猜猜看,是什么?”朱荷闪着大眼睛,调皮地看着王上天。

“调皮,懒得理你,再不说,我可要走了。”

“不嘛,一定要给你。”

“那你快拿出来呀,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朱荷凝视着王上天,满怀感激和深情,好一会,才轻轻地启动红唇:

“叔叔,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最疼爱我的男人,对我的恩情,一生一世都无以为报。这个礼物是我精心准备了十年,我小心呵护着她,一直很完整,对我来说弥足珍贵,但是我愿意把她奉献给你。尽管这个礼物可能对有的人有伤害,但我管不了那么多。送给你之前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啊?什么条件?”

“你要接受,就这个条件。”

王上天疑惑地望着她,预感着什么似地说:“不行,那得看是什么样的礼物。”

“叔叔,我爱你!”朱荷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一定不能接受。十多年来,我把自己的心封闭,把感情保留得很完整,我想长大后有一天,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你。我知道这样做伤害了婶婶,所以我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今天,我要把我生命的第一次交给你。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我的叔叔,我还是象对待爹妈一样孝敬你们。”

朱荷说完,就轻轻褪去了浴巾。她一丝不挂,那几近完美的曲线袅袅娜娜展现在了王上天的面前。娇艳的乳房莲藕般白嫩,两个乳头象红葡萄般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目光向下,碧玉的肌肤象蛋清一样光洁润滑,接着,就是少女最珍贵的隐密去处。

王上天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向上涌来,又从上向下涌去。他痴了,有些把持不住。这时,朱荷慢慢走近了王上天,王上天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有些不知所措。朱荷捧着王上天的脸,整个温柔的身子就送到了他的怀抱,那红红的嘴唇,就象饥渴中的水葡萄滑落到了王上天的唇上。

“不行!”王上天突然清醒了似地推开了她。他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镇定了一下自己。好一会,才从地上捡起了浴巾,小心盖住朱荷的隐密部位。朱荷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王上天走过去,轻轻地拥着她,疼心地说:

“荷,你就象我的女儿一样,如果我那样做了,和牲畜有什么区别?你想想,父亲是什么,父亲是山,父亲是天,在女儿心中他是一个十分尊重的称号,是一个十分高大的形象。如果我一下子心安理得地拿走了你最珍贵的东西,我还怎么面对你,面对世界上的人?你是读过书的人,你不会让我一下子毁了我们两个人吧?”

“爸!”这个十岁就没了父亲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王上天搂着她,彻底清醒了过来,任凭她在自己的怀中抽泣。这个孩子十岁没有父亲,就让她释放个痛快。好久,好久,王上天拍了拍她的肩膀,用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花,说:

“乖,别哭,快把衣服穿上,咱们回家。”

“嗯,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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