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起兮东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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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迟来的山岭
去年一年,随着户外组织陶冶,几乎走遍了北京的高山,但不无惭愧的说,北京最高的峰——东灵山,却一直没去过。反倒是远在河北的西灵山,小五台,倒是在去年金秋成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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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黄草梁,胜似黄草梁
昨天,陶冶水路联盟组织去黄草梁-北灵穿越,就了报名。昨天返城时,经同行驴友解释,我才闹明白,原来黄草梁-北灵的穿越写的并没错,确实是从黄草梁上去,可以先去北灵,再到东灵,这样一条穿越的路线。结果,到黄草梁脚下的柏峪村时,给村民拦住了,死活不让上山。原因多半是,刚刚过去的清明节,一队驴友在山上遇险了。结果,陶冶和绿野的两大车近百名驴友,只能悻悻地离开黄草梁,去爬东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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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于冬天的银装素裹
尽管没去成北灵(刚开始我还一直以为就是最终爬东灵下呢),但早就知道,驴友上东灵,一般都在一个叫下马威的地方。由于周五晚跟朋友喝了些酒,加上晚上睡眠不足,昨天晨起时,脑袋还有些涨感。但昨天爬的时候,始终感觉挺轻松的。只是对作为新驴的博文来说,第一段爬坡下来,就明显看出体力透支来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没让她坐下去,真怕一坐,她就爬不动了,而昨天那种大风的状况,我的体力也很难拉着她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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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见,却留下了深深地记忆
要我说,昨天爬东灵的时候,感受最大是什么?就是风。从下马威上山时算起,除了有林子的缓坡或山脊,其他没有林子遮挡的地方,那呼呼呼刮的非常给力的春风,不明就里的往你身上卷,卷得你几乎要脱离那片山林。好在,昨天那风,似乎是在帮衬我们,使劲把你往山顶上推。要是反之的话,就太可怕了。尽管如此,还是在爬五指峰的一段山脊时,强劲的侧风刮得我都不敢直起腰来,生怕被风带走,好在那片乱石山脊还挺宽阔,要不然真的会很肝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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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皮树林,雪痕,和旅者
这个时节的北京城,已经桃花处处诱人眼了,可在百里之外的东灵,却仍旧是一片灰白和土黄。除了脚下黢黑又湿润的泥土,还能让你感觉到,这座大山似乎马上就要苏醒过来以外,那些皑皑的雪痕,始终在迷惑你的神经,误以为那里就是高原之巅,冬天的脚步还不曾离去。一路之上,绿色几乎是一种奢侈品,那些灰白和暗红(在半山腰上的红皮树林),才是那片世界的主宰。当你隔空远眺时,莽莽苍苍的感觉,就像中式水墨画,似远又近,若隐还现。那个世界是那么的空灵,不可触摸,让人感觉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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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红树林投下倩影,白色的精灵
在那似乎有些单调的水墨画上,最动人的一笔,还属那一抹白。不论是远处山脊上的一圈,还是近处林中的一线,对于适应了春风迎面的我们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当午后慵懒的薄阳,穿过红树林投下倩影时,那白色的精灵,仿佛成了舞动的丝带,贲张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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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步士”狗狗
给那座大山留下足印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些披红挂绿的驴友,还有一只可爱的“暇步士”狗狗,它来回于驴友之间,当你停下来时,忽然发现它就在你的脚下,似乎在催促你,别落下,别落下,有“我”呢。甚至,它还会认真的摆POSE,当我要给它拍照时,它真的像一个明星,等待着闪光灯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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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五指峰
在去往东灵主峰的路途上,有五指峰。那鲜明的五指,恰如母牛的五个乳头,难道这座大山,要用它们来哺育这天空么?还是让山风卷起它的馨香,进入空灵的影像世界,从而飞到千里之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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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石碑,用来见证脚下的那个地方
东灵主峰之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跟周边的其他一些高峰一样,有座简易的玛尼堆,有块标示海拔的石碑。2303,这是东灵在地球上的身高,这个身材,即使在华北地界里,也不算特别高的。但因为有了它,人们才会意识到,北京不仅仅是座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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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尚未褪去的雪痕,成了这座孤寂大山的粉黛
从东灵下山的那一段,跟大小海陀山之间的鞍部类似,宽阔而又平坦。那些尚未褪去的雪痕,成了这座孤寂大山的粉黛。而我们这些被风推着,行色匆匆的驴友们,则成了这座大山之上的翠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