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画画时,画到白色兰花的分染时,要用到“檀香色”,我一时没有相出“檀香色”的准确的配色比例,就去找笔记本,可谁知,在哪里也找不到,后来宣也来一起帮助我找,哈哈,结果一个寻找笔记本的事儿,变成了一次超级的卫生大清理。
在做卫生时,我也是时常出神,他总问我:你又在想什么呢?
还能想什么呢?就想我的本本丢在哪里了啊?
周五上午上了绘画课,和画友边走边聊,错过了车站,我是走回来的,清清楚楚的记得走学校门时我是拿着本的,路上找了一个电话,遇到了三个人说了几句话,遇到第一人时,我手中已经没有本子了,是不是装在包包里了?现在包包里没有,家里经过这样的清理也没有,那是丢在哪里了呢?
家里翻遍结果还是没有找到我的绘画笔记本。
画,还是要画的。
不用“檀香色”了,画白色的花儿,还可以用“汁绿”色,正好兰花的花茎是“朱膘”色,配“汁绿”打底的白花应该挺美。谢谢啊,非常感谢!
正画着,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你是**吗?是。你是不是丢了一个本子?对呀,我刚才画画时怎么都找不到了。不是今天,我妈妈昨天拣到的。谢谢啊,非常感谢!不客气。谢谢,那我怎么能拿到本子?你明天。。。。。。
感激的话我自然是说了很多,我从内心里非常感激她,这个本子对我来说非常有用,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她肯为了我这个本子打电话来,你说我怎能不感激呢?
你也许在想,拾到本子的人怎么就能给你打电话呢?呵呵,因为,前一段时间我的脑中像是有一个像皮擦一样总是丢东忘西的,《我脑中的橡皮擦。之一》《 我脑中的橡皮擦。之二》
笔记本和素描本都丢了,所以,我在这本子的扉页写了两行字:如果您拾到了我的本子,麻烦您先帮我保管好,我去拿,谢谢!我的电话是**。有名字有电话有谢意!
不幸被我言中:本子丢了。有幸的是,拾到本子的是一个好人,她肯为我陌生人打一个电话。
我拿什么感谢她呢?现在再接着写:
[未完,待续]不好意思,昨天写着写着他叫我去散步,本来发草稿箱呢,不知道怎么就发出来了。
现在再接着续写:
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应该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我买一些女孩们爱吃和小零食?她说是她妈妈拾的,她妈妈应该和我年龄差不多,那么我买些我自己常常吃“滩枣”?
老公说,你这样做就太俗了,人家能打电话来,就是想帮你,没有想要你的什么,你这样做反而不好。你不是画的有画吗?给别人一幅画儿就好。
对呀对呀,只是我又不是名家,那些画我自己是挺喜欢的,在别人眼里可能什么也不是啊!
不过,我对自己的画和字,还是有一点信心的,送给她,也许她会喜欢的。
我准备了一幅“扇面”《茶花鹦鹉》又写了一幅中楷《陋室铭》,用白色的卡纸卷着包好,系上红色的缎带,这样既好看又显得慎重。
出发之前,我又给她打了电话,再次约好时间,她说:你到“检察员培训中心”,在吧台,找郑JIE就好了。
小郑是一位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她拿出我的本子,让我检查看看有没有丢失什么。
哈,我这个本子都是记的画画的笔记,也就只对我自己有用,里面夹的东西也只有一些记录的小纸片。
谢谢你,本想买些东西来谢谢你,谢谢你的母亲,又感觉太俗了。我在画国画,这是我自己画的,我拿出准备好的我的画。
打开,首先看到的是我的中楷《陋室铭》,哇,几个女孩子一声惊呼。其实写的一般般啦,只是现在的孩子少有人练毛笔字了。又看到“扇面”《茶花鹦鹉》她们都不说话了,因为工笔画的确看起来挺美的。半天问了一句:是你画的吗?
一个女孩子说装起来会更好的。我说:不值得装裱的。
在她们看画时,我又和小郑打了个招呼,再次表示感谢后就走了。
这幅“扇面”《茶花鹦鹉》,也许我以后不会再画了。
我这样想:以后我画的每一幅画,无论是送人或者是寄出去参赛参展,一定都要拍下照片,留存一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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