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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篇）食指大动
(2006-09-22 22:49:11)| 分类： 凝眸篇 |
上周请年假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这一周，都花在从家到医院的征程上了。检查结果不是羊水过多吗？我约个特需门诊再看！
护士告诉我：周四的已经都约完了，周五的门诊要提前一天预约，所以，从昨天早上8点半开始，我一直在机械重复一个动作——按闪断，然后重拨，把一个号码坚持打到烂为止。
这个号码就是妇产医院的特需门诊预约电话。先打到总机，然后转3309。我把闹钟定在8点半，因为医院告诉我：要约特需门诊，早上9点打电话！我自作聪明地以为，早点起，早点打，早点约，还能抢先占个槽儿。
事实很快教训我：小聪明真是耍不得。8点半，我抱起电话，咔咔咔按键。通了——一个温柔的女声说：你好，妇产医院。嘿，态度这么好啊。我也非常温柔地说：你好，请转3309。
请稍等——啊！3309啊，3309要9点以后打，现在不给转。
看，人家医院还挺守规矩，提早排队是没便宜可占的。好吧，我等。看手机时钟指向8：55分的时候，我又拎起了电话。拨号——忙音，嘟嘟嘟嘟。再拨，嘟嘟嘟嘟……这就开始占线了！居然晚了一步。
坚持不懈！嘟嘟嘟嘟十几次之后，电话终于通了——请转3309。
3309占线，等会再打。
再拨，通了，请转3309——占线，等会再打。
然后我就一直一直重拨，3309就一直一直占线。后来我跟温柔的接线员急了：我一直打，它就一直占线啊，特需门诊有人接电话吗？
一直就有人打电话约，你等会再打吧。
从9点开始，我用食指按了重拨键无数次。可是重拨键每次都告诉我一个不争的事实：就不能让你有志者，事竟成。
再看表的时候，9点50了。我心想，就是打通了，也约干净了。我麻木地继续按重拨，然后麻木地说：转3309。果不其然，电话通了！！好，等一下。电话那头居然转成功了，一个护士说：特需门诊，你好！
你好，我、我、我，我想约个吴连方的特需门诊——激动得语无伦次，虽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能挂挂上号。
哦，我看看。只能明天中午12点到一点之间看了。
啊！！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大夫都没问题，我怎么能有问题。
那你明天十一点之前来医院挂号，叫什么？手机号多少？
……
从打第一个电话到搞定，历时一小时零二十分钟。为了见到吴连方，最劳苦功高的是我的食指。我向快磨出老茧的食指说了声：辛苦了。功劳簿上记你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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