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窄巷子:一巴掌拍死一群诗人
(2016-09-12 08: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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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城市繁华的穷逼巷子
蠕动着一拨又一拨的神经质诗人
过去的老年人习惯性定义这里为宽窄巷子
站在巷子这一端就可以聆听另一端
某个土鳖诗人慷慨激昂地
朗诵自己刚刚产卵下的诗
(或者说是土豆、地瓜、南瓜、傻瓜等
自以为优质的产品,我们暂可以认为这些东西
统统可以雅称为诗)
而且,这些自称为诗人的人的语音和语速
像极了隔壁街道卖笑的小姐
那种忸怩别扭做作的骨感和肉味
说白了还真不如路边那位卖烧烤的大哥
直爽高昂的叫卖:羊肉串羊肉串一角一串
别看他南腔北调的嗓音,总比这些穷酸自以为是的
歪瓜裂枣诗人正宗的多。就算过往的瞎子聋子瘸子
很有礼貌也很有道理地解释:如果
这些傻逼没事干就吵吵吵的玩意儿都叫诗
真不如回家听我八个月大的孩子撒尿声哭闹声
都比他们来得酣畅淋漓。烧烤哥这句亲切的话
特让我想念新婚不久的媳妇
与我睡在床上做某个情节时的娇喘气息。说来小坏小坏的。
反过来再说这些傻逼诗人整个像打了鸡血一般
完全就是自恋加自摸狂一个!
你看这条街上的穷逼诗人个个摇头晃脑抽筋淫诗。绝活一般
对着陌生的路人啊啊啊啊。放眼望去
偌大的巷子在他们眼里变成了年轻女人待孕的产道
嗓音粘稠。文字腥膻。而且幻像叠加
诗歌,在你们眼里完全就是武大郎的烧饼
关在特定的风箱里很牛逼拉风
谁知道诗人畅吟的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是什么奇异怪状的圣器
就像极品色狼在肆意绝世美女的裸舞。瞳孔陡然放大
身体激动得枪火难焚俗不可耐。眼睛还有硬撑出
一付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斗鸡状态。就像妇产科
工作了多年的男医生戴着厚厚的眼镜和冷冰冰的手套
玩死你个讲话磕磕绊绊的渣渣男。
在他眼里阉掉一个诗人就跟杀只鸡一样轻而易举
这样搞诗(尸),不怕祖先从坟里跳出来?
这种自负的诗人经常瞪着猫眼逛世界
牙齿断在喉管里面弄不出一点叮咚声响
卵子内部安插国际奸细,挺一副超级悍妇打赏贵宾的皮囊
以后再有人胆敢挺尸作怪
小心老娘的巴掌拍不死你个脸大的
把这哭唧唧的弱男拉出去阉了。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听了就像是要饭的吃到满汉全席一样,心中暴爽。
一直不知道现代诗歌还算不算诗歌,比如
某些女人的梨花诗某些男人的下半身都叫诗
我说不出这些东东或者李白杜甫的另一种品种
我很认真地问过扫街的大爷,你懂不懂这条街上的明史?
你以为宽窄就是你老婆的皱纹和年轮啊
自己去看个透彻好了吧?听听市民们的殉国气节
孩子本能的厌恶。是啊,不过有些小朋友是很有教养的。
不过我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儿。允许我偶尔的小任性
别把虾米不当海鲜。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了。
哈哈哈哈,无修无证,打死这班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