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首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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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晚会断断续续看了几个节目,艺术性和内容不说,从舞台到道具,觉得是愈来愈富丽堂皇了。索性看书,书和炮声成了催眠的道具。
早上爬起床,不到六点。外面正纷纷扬扬地下着雪。满城的寂静,竟无一丝过年的味儿。连头天晚上铺天盖地地轰响后的痕迹,也被雪的洁白掩盖得踪迹全无。也许,一年中,大年初一的早上,是最安静的时候。
忽然远处传过来炮声。很简单的几响,和头天晚上连天漫卷的轰响当然无法比。然而这几声炮响从漫天的雪舞中努力地挤过来,竟是如此的清晰。我毫不怀疑,这几声炮响是这座城市大年初一早上收到的最早的祝福。
然而这炮声会是什么人点放的?
我竟相像起这放炮人的模样。
企业主?官员?白领?警察?军人?学生?打工者?
我无法相像得出。
从楼顶向四面望去,所有的街道都看不到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那几声炮响的余音,能听到的只有雪花落地的声音。
我不愿想了,因为这响声实在太单调,太不热烈,而且和我关系不大。
在我转身要走下楼顶时,我忽然看到在远处雪中竟有一个人弯腰拣着什么:后来看清了,他是在拣被雪掩埋的炮仗纸。他一手提着一个袋子,里面已装满这样的纸。
我的脑中忽然亮了一下。但我只能远远地望着那人的背影,而这时的雪下得更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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