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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文学比作精神上的筵席,那散文就是这筵席上的风味小吃。
小吃特点是小。然而小而清淡,小而有味,小而精美,小而百吃不厌。大鱼大肉可无,风味小吃不可无。大鱼大肉吃腻人,风味小吃不腻人。如今不仅大街小巷风靡风味小吃,连星级酒店的餐桌上也风靡风味小吃。这不是生活水平降低了,恰是生活水平提高的标志。
人们的精神生活丰富了,对精神生活的要求提高了,散文便风靡开来。
二
美是散文的灵魂。意境之美,语言之美,思想之美,共同构成散文摄人心魂之神韵。
有人说人一生有三种“情”不可少:亲情、爱情、友情。三种皆有,自然幸福;缺一种,美中不足;缺两种,人之不幸;缺三种,生不如死。
美之于散文也当如此。意境、语言、思想皆美,可为妙绝;缺一美,自然不足;缺两美,“残”不忍读;三美皆无,也就只能说,还是散文么?
三
所谓的散文的“形散神不散”,我以为很对,但这神不是别的,而是“真”,真即散文之神。
散文是真情实感撞击出来的。无论是文火慢熬,或是飞瀑急泻,熬出的和泻出的都是“真”的汁液和“真”的激流。思想的火花和久蕴的激情都因其真而灿烂而动人。
胡编乱造、无病呻吟和矫柔造作向来是为散文者的天敌,由此而导致的虚假更是散文肿瘤的病灶。故此真正的好散文不可虚假也不会虚假。而“编”出的和“挤”出的散文决不可能是好散文。
四
小、美、真构成了散文特性。
散文怎么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似无一定之规。散文发展到今天,已是万紫千红品种繁多。传统的散文写法早已突破。正因为散文写法上的千差万别风格迥异,才使得散文这道风味小吃花样繁多,适应了不同人的味口。也正因为散文写法上的仙人过海各有其能,才使真正的散文大师从不以已之见强为人师。故师他人者要多个心眼,多读散文名篇佳作少学散文创作谈。
以上是为我的散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