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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帅哥处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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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校花遇上狼
乖乖,我没听错吧?难道他就是是传说中的“正版处男”?
按照太皇太后的说法,如同电影分级一样,处男也可分为三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
1、枪版处男:此类处男虽未把初夜给了异性,却给了自己的左右手,打手枪是家常便饭;
2、碟版处男:此类处男虽不经常自慰下身,却经常自慰眼睛,从A片、三级片中寻求解脱;
3、正版处男:此类处男是个守财奴,不仅没看过A片,打过手枪,连初吻都看得死死的,非要把一个完整的自己交给妻子。
今天看到春天的表现,我隐隐觉得他可能就是比恐龙化石还珍贵的正版处男。不过可惜的是,在中国正版货往往因为价格问题打不过盗版货,所以越单纯的男生,越容易在情场上吃败仗,这大概就是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根源所在。而女生却恰恰与此相反,正版货永远比盗版有市场。
想到这儿,我不由为自己的正版之身略微自豪了那么一小下。
中午,叶枫下厨做了最拿手的可乐鸡翅。春天这次没有和我抢,还很绅士地给我夹了一根,和上一次简直判若两人。但到了晚上,他却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客厅的电视,看什么《星球大战》前传,逼得我呆在自己的房里生闷气。
唉,如果没有韩剧,世界将会怎样?带着这份遗憾,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早早的六点钟就起来了。其实我蛮可以睡到七点钟的,但第一节是精读课,我的英语底子薄,每次都要抢到前三排的位子才行。要说抢到前三排的位子也很容易,问题就在于我班色狼众多,他们早已注意到我对精读课的热情,每次都极其变态地把前三派的奇数座位占满。留下一个个偶数位,无论我坐哪儿,身边都有一个或两个食肉动物对我垂涎三尺,那叫一个难受呀。
马善被人骑,女善被狼欺,我金可可也不是吃素的。当班里的色狼们准备在第二周继续围猎本校花时,失落地发现,我前面坐了一个侏罗纪恐龙——夏莉,后面坐了一个白垩纪恐龙——郝鉴。作为哺乳动物的前辈,这两位爬行动物一会儿不客气地向我左边的那位要个木糖醇,一会儿厚着脸皮向我右边的那位借文曲星玩游戏。一堂课下来,木糖醇见了底儿,文曲星被系统重置。
可惜,再聪明的美女也摆脱不了狡猾的色狼。到了第三周,那群色狼早早占据了第一排、第三排的奇数位和第二排的偶数位。我坐过道,他们可以围三缺一,我坐中间,他们就四面“畜”歌。那堂课,我真的就像是掉进了狼窝。
后来的几周,我不得不死皮赖脸地要求室友们和我一块早起,占座位。结果是,我这次六点五十起床,下次他们就六点半进教室。追逐战持续到现在,我已经不得不六点钟睁眼了。
叶枫和春天的门闭得死死的,显然他们还没醒。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没吃早饭,就一路快走奔向教室。此时的我,满脑子想的只是抢到一个好位子,根本不知道天上的某个神仙早已在那里为我的爱情准备了一份自助餐。
终于看到教室的门了,我换了口气,一把握住门把手——天哪!那帮色狼们这次把一、三排全部通吃,却独独空出第二排。丫挺的,搞什么鬼?
我正犹豫要不要坐到狼群中呢,忽然看到第二排有个位置上摆着个粉色水杯和一本精读书。那水杯好熟悉,对了,是金妮的。嗯,就是那儿了。
我快步走到放水杯的位子右边,就在刚落座的一刻,八个色迷迷的食肉动物一下子蜂拥而入,把第二排的剩余位子全部占满!
原来如此。我颓然往四周一望,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地聚焦在我红彤彤的脸颊,那德行就像饿了整整一个冬天!这大概就是诗中所云的“万绿丛中一点红”吧?
一对狼中,最让我的不安的是坐在我右边的那只北方的狼——赖文迪。
从我多年与色狼斗争的经验得知,这种食肉动物大致有四个品种:疾风之狼、披着羊皮的狼、小犬纯一狼、来自北方的狼。
疾风之狼生性凶猛,出击迅速犹如电光火石,往往是在一夜春风之间,搞得“千树万树梨花开”。比如我班的杨涛,开学后的第四天就直接在学校的一处小花园发起进攻:“可可,我喜欢你,不!是爱你!”
我狂汗,“为什么?”
“不为什么,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可我不爱你。”
“为什么?”
“拒绝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你不能拒绝我,因为上帝告诉我,咱俩的故事会像圆一样,没有终点,只有起点。”
啊呀呀,连耶稣的父亲都搬来了,可本姑娘是唯物主义者。“对,咱们的故事是像一个圆,可惜只有终点,没有起点。”
杨涛当场四脚朝天。
第二种披着羊皮的狼表面温顺,斯斯文文,其实洁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张灰色的狼皮。也正因为如此,其攻击总是让人防不胜防,正如古人所云“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就说我班的文艺委员刘俊冰吧,那次故意在上高数课的时候坐我旁边,然后冷不防嬉皮笑脸地跟我说:“金可可,我这里有个谜语,考考你怎么样?”
“好呀,我最擅长猜谜了。”
刘俊冰轻轻扶了扶眼镜,“从前有对恩爱的小夫妻,男的叫你爱我,女的叫我爱你。突然有一天男的上山砍柴,掉下悬崖死了,剩下个女的叫什么?”
“叫——”我要是说出正确答案就是缺心眼子了,香汗欲滴中!
“叫什么呀?你不是很擅长的吗?”
“叫——”你丫瞧好了,本姑娘噎不死你,“叫寡妇,她丈夫不是姓‘你’吗,叫你寡妇!”
......
刘俊冰从此以后再不敢和我坐一起。
第三种小犬纯一狼别无长处,唯有一张厚如城墙的脸皮,其境界高者可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忻州人丘志刚就是这么一条狼。他丑也就罢了,还偏偏在请教完一道高数题后,恬不知耻地问我:“金可可同学,你觉得我个人气质怎么样?”
“很好呀,就像童话里的王子。”
“真的!”
“当然真的,就是那个没解除魔咒的青蛙王子。”
丘志刚脸皮果然坚实,居然一点没变青。好!本大美女就对不住山西人了!
“此外呀,你的相貌就像大帅哥胡歌——车祸后的一个模样;你的声音特有磁性,就像谢霆锋——演无欢的时候一个调门;最后,还有你浑身散发出男人味,就像大作家韩寒——掉粪池的那次一样香!”
此后,此君见了我头向下倾60度。
最后一种来自北方的狼最难对付,此物韧性极高,毅力惊人,有道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幸运的是此种色狼数量稀少,不幸的是我身边就坐着这么一位。
“可可,我坐这儿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对此的介意可以淹没地球!“如果我说不介意,你能离开吗?”
“当然不能,因为英语是我最喜欢的课了。”
装嫩!好,本姑娘就让你装!“Do you think I'd blieve a story like that ?”
“Yes,I do.”
我晕,头顶咋这么多星星,哪儿有卖镇天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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