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80后女作家马小淘解读《百年孤独》【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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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马小淘:解读经典巨著《百年孤独》
【哪位诺贝尔获奖作家的小说在中国最流行?80年代最流行哪一部外国小说?那本号称“20世纪最伟大小说之一”的《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马尔克斯的孤独
洪烛
马尔克斯于1967年写出了《百年孤独》,并因此于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他本人也就不再孤独了——或者说,也无法再孤独了。他打破的不仅是个人的孤独、他的祖国哥伦比亚的孤独乃至整个拉丁美洲的孤独,而且还打破了世界的孤独。人类集体的孤独感,造就出勇于反抗孤独的作家——他们在孤独的挤压下,成为一股与孤独敌对(而不是妥协)的势力。
“在跟今天一样的一天,我的导师威廉姆·福克纳曾站在这个地方说:‘我拒绝接受人类末日的说法。’如果我不能清楚地意识到三十二年前他所拒绝接受的巨大灾难,自人类出现以来第一次被认为不过是科学上的一种简单的可能性,我就会感到我站在他站过的这个位置是不相称的。面对这个从人类发展的全部时间看可能像个乌托邦的令人惊讶的现实,我们这些相信一切的寓言创造者感到我们有权利认为,创建一个与之对立的乌托邦还不很晚。”
马尔克斯努力在提醒人类,孤独是一种异乎寻常的现实,一种每一分钟都发生在世界范围内的实验。“这一现实不是写在纸上的,而是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它每时每刻都决定着我们每天发生的不可胜数的死亡。这个非凡的现实中的一切人,无论诗人、乞丐、音乐家、战士,还是心术不正的人,都必须尽量地求助于想像,因为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挑战是缺乏为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可信而必需的常规财富。朋友们,我就是我们的孤独之症结所在。”
无知会造成孤独,自私会造成孤独,竞争与比较同样会造成孤独,而贫穷更是一种孤独,是孤独中最刻骨铭心的一种——甚至可能使一个落后的民族沉沦或枯萎。孤独是文明真正的敌人,不管它是来自主观的还是客观的。
但孤独究竟为何物,仅靠马尔克斯一人,无法解释清楚。
【洪烛:原名王军,1967年生于南京,1979年进入南京梅园中学,1985年保送武汉大学,1989年分配到北京,现任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出有诗集《南方音乐》《你是一张旧照片》,长篇小说《两栖人》,散文集《我的灵魂穿着草鞋》《浪漫的骑士》《眉批天空》《梦游者的地图》《游牧北京》《抚摸古典的中国》《冰上舞蹈的黄玫瑰》《逍遥》《北京的梦影星尘》《北京的前世今生》《北京的金粉遗事》《眉批大师》《与智者同行》《中国人的吃》《风流不见使人愁》《多少风物烟雨中》《永远的北京》《晚上8点的阅读》《闲说中国美食》《拆散的笔记本》《颐和园:宫廷画里的山水》《北京没有风花雪月》等数十种。其中《中国美味礼赞》《千年一梦紫禁城》《北京A to Z》等分别在日本、韩国、新加坡、中国台湾出有日文版、韩文版、英文版及繁体字版。】
http://img.exvv.com:81/upload/mall/productimages/2005.8/9787530933213.jpg洪烛《眉批大师》天津教育出版社
【简介】洪燭覺得,自己的閱讀記憶本身就是一部私人版本的“文學史”。於是他寫了出來,形成了這部主觀色彩濃郁,但又不乏新發現、新認識、新觀點的書。他力圖給人類文明史上的巨人們;在紙上營造一座座小巧的文字紀念碑。這是一部用當代的思維和新鮮的筆法撰寫的《巨人傳》,選取了中外文學史、藝術史上數十位公認的大師,對他們的生平和創作進行了個性化的詮釋,從不同的角度認識和理解著大師們的藝術個性和人格力量。本書既有學術價值、藝術品位,又有新意與可讀性:既能豐富廣大讀者的文學常識,又能幫助人們重新認識這些在不同時期推動人類文明進程的重量級文學家、藝術家。
对大师进行个性化诠释
——读洪烛的散文集《眉批大师》
众所周知,由于时代、艺术发展及人们审美观念的变迁,后人对历史上的文学巨匠和艺术大师的艺术成就与艺术地位往往毁誉不一,众说纷纭,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大师的评价往往吃力不讨好。但是洪烛却敢于挑战,对大师的生平和创作进行个性化的诠释。我想这主要源于两点:一是他凭仗多年来的大量阅读、知识积累和深厚的艺术素养;二是他富有独到而新鲜的见解。比如他对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评价就很有见地。聂鲁达的青年时代是个婉约派,他26岁时出版了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后来诗风突变,成为一个大气磅礴、雄浑浩瀚的豪放派诗人。一般人都对聂鲁达后期诗歌评价甚高,洪烛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聂的长诗比如《太阳的颂歌》之类大而无当(其实聂后期还有一些歌功颂德的作品更遭人诟病呢)。文章的结尾,洪烛用调侃的笔调写道:你早期作为小诗人,却写出了“大”诗;后来成了大诗人,写的却是“小”诗。对法兰西文坛上的才女杜拉斯,洪烛是这样评价的:她的一生是少女的一生。她一生都是纯粹的少女。因为杜拉斯一直到80多岁还在写作,还在恋爱。是的,如此狂热如此自我如此无所顾忌的才女,也许惟一可与之比拟的人物,仅有德国大师歌德。
读《眉批大师》时我还注意到一个现象,这就是作者对俄罗斯及前苏联的大师比较关注。这是有历史原因和政治原因的。中国曾经一切唯苏联马首是瞻,所以建国前后大量译介俄罗斯和苏联的文学作品到国内。作者结合自己的阅读经历,对高尔基、爱伦堡、普希金、托尔斯泰、蒲宁、叶赛宁、马雅可夫斯基、帕斯捷尔纳克、阿赫玛托娃等人作出了精准而确切的评价。如高尔基,这个小时候我们万分崇敬的作家,他曾以《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自传体三部曲深刻影响了包括本书著者在内的一代中国人。洪烛武大毕业后闯荡京城,高尔基的三部曲在精神上给他以拯救。时过境迁,今日的高尔基在俄罗斯似乎处于一个被罢黜的尴尬的位置。但是作者依然尊敬地称之为“我的文学父亲”。再比如,曾经写出过《列宁》和《好》等明显带有歌功颂德意味的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因为当局的赏识,他成为了那个时代惟一的明星诗人,而更有才华、更独具个性的诗人如帕斯捷尔纳克、阿赫玛托娃、曼德尔施塔姆却被深深压抑着。其实马雅可夫斯基并不真是个快乐的诗神,他用强壮的体魄遮盖了精神的脆弱,用积极的姿态掩饰了内心的悲观,当他37岁时突然自杀,整个苏联倍感惊诧和费解。“他是个不幸的幸运儿”,洪烛的评定可谓一语破的。
在这部专著中,作者还对中国现代文坛上的名家——如周作人、老舍、沈从文、徐志摩、何其芳、钱钟书等——进行了评价。不过我觉得少有新意的发现。或许,这是“眉批”中的白璧微瑕吧?……
眉批大師——一部私人版本的“文學史”(天津教育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