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不带走一片云彩

标志性的
双塔教堂下
帮一位
巴基斯坦人摄像
WALK
CASUAL
AND SMILE
对他说
也对自己说

 

    ——5月2日，苏黎世

苏黎世，瑞士第一大城市，世界金融中心，国际足联所在地，但是只有四十分钟，匆匆，太匆匆，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直以为这个“欧洲百万富翁都市”应该会有更多的高楼大厦，不料也是一座极典型的瑞士城市。苏黎世湖穿城蜿蜓而过，湖边的双塔教堂建于11世纪到12世纪初叶,是瑞士最大的罗马式大教堂，河边的一幅雕像，据说是一位十七世纪的市长，可见苏黎世从古到今都是一座发达的商业城市。

意外地看见喷泉下面，彩缤纷的水果摆成一个圆形，极为醒目，原来是店家为招揽生意，同时喷泉的水还可以洗净水果的表面。朴素的瑞士人太不出奇了，所以偶有出格，便让人意外。时间虽紧，一样可以座在桥边，看湖两畔美丽典雅的小房子。


悠哉游哉卢采恩

遥远的城镇陌生的人
在春天的夜里我想念你们
夜风中传来了你们的体温
我知道你们善良你们单纯
回家的路上已燃起了灯
谁说我看不见未知的前程
一路上走过来没有人在等
每一处都是你们敞开的门．．．

　　　——纪如璟 追随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凤凰台《千禧之旅》的片尾曲，鲁豫在黄昏的路上，在车灯里微笑地奔跑着，那种人在天涯的漂泊、流浪、欢欣、感知，深深地感染了我。而这一天，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在卢采恩的乡村客栈，在长长的盘山公路旁，打开窗帘望着远处的村庄与小教堂，仰望头顶的星空，这首歌与我的心情再契合不过了。

 

 

卢采是一座清新得发亮的小城，清澈的雪水在城市里穿行，一座叫KAPELLBRUECKE的木制廊桥和八角的水塔(WASSERTURM)共同组成了卢采恩的标志性建筑，桥上的彩绘描述了瑞士的历史，桥下，天鹅在悠游…

 

 

狮子纪念碑（Lion Monument）是卢塞恩数一数二的雕刻作品，一只箭深深地插进了濒临死亡的雄狮背上，狮子面露痛苦的神情，前爪按盾牌和长矛，盾牌上有瑞士国徽。这是为了纪念1792年法国大革命，意在祈求世界和平，马克吐温曾赞颂卢塞恩的石狮是“世界上最哀伤、最感人的石雕”。

在一个露天的咖啡馆前，两个头戴皇冠一样头饰的美丽少女吸引了我的目光，她们欣然同意了我的合影要求；而用午餐前，一堆孩子在一个雕塑前笑语喧哗，他们都身着统一的围裙，大概是怕颜料脏了衣服吧，透明的阳光下，他们的笑容是那样的无邪清亮，于是我走上前去：
- Hi, cool guy, why dressed apron? Are you artist or cook?
- Ha ha ha ha 
- Take a photo with me , OK?
- Sure!
- Don’t be shy ,just put your hand on my should!
- ……
洗出照片才知道，原来背后还有一个吐着舌头的顽皮家伙！！

瑞士的公路景致比法国还要美，因为那背后有皑皑的雪山。在去铁力士山的路上，大片的草地与黄色的蒲公英花构成春日灿烂的美丽景致，精心造诣的小木屋星罗棋步于山坡与旷野，间或有闪亮的小溪欢快的流过，间或有瀑布渲泻下来，而这一切景致，都以皑皑雪山为背景。这样美丽的田园风光，岂是如诗如画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中国人确实富了，旅行的人也多了。在上山缆车的售票处，是梁咏琪灿烂的笑容；缆车进口是刘嘉玲浪琴广告典雅的笑容。但是，中国人还不会玩，看看周围的老外，无论年幼都身着专业的滑雪设备，与大自然进行最亲密的接触。公路上，有的骑车，有的徒步，这种深度的自助旅行的确更令人向往。旅行，不应该只是眼睛去看，更应该身体力行！

 

 

 

天公不作美，雾锁雪山，美丽的景致全部消失殆尽，最近旅游一坐缆车总是有雾，马来西亚的云顶如是，这次亦如是。但我并不遗憾，这样的雾气又何尝不是一种景致呢，旅游，其实有时候更多的景物是在自己的心里。

下山时，和两个瑞士小伙在一个缆车里，他们熟练地将雪撬放在缆车外的架子上，又长了一回见识。这里是德语区，而卢采恩亦不是苏黎世，他们居然不会说英语，只是用大眼睛扫望着我这个东方人，我玩心又起，逗逗他们吧，于是开始大放厥词“看什么看，长嘴是干吗的，连英语也不会说，笨不笨…”

当然，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微笑地看着他们，于是他们俩自然也微笑地听着我数落他们，哈哈哈，淳朴的瑞士人，承让承让。

卢加诺的梧桐雨

群湖之后，这是对瑞士与意大利边境小城卢加诺的称谓，从他的名称LUGANO的后缀与MILANO相同，就可以知道这里说意大利语，据说这个湖常年有雾，我们到的这一天也不例外，雾气笼罩着远处的山峰，象极了水墨画。整个城市在巍峨高山的怀抱和齐花异草的簇拥之中，绿地花园小景、独特的黄铜雕像与岸边成排的游艇构成了一道风光秀丽的景色。

卢加诺由于许多街道禁止汽车通行所以环境分外整洁与清净。老街的特色购物设施齐全，环境优美，珠宝、钟表店比比皆是。市内多为意大利风格的建筑物，置身其中尤如在意大利的市镇。从LV专卖店斜对面的教堂拿了一首圣歌出来，撑着伞，我向湖边走去。

阴天总是让人心生倦意，天鹅们也困了，它们将头埋在水里进入了梦乡，随着水波荡漾滑动着，真是可爱。岸边种满了梧桐，我静静地走在方石路上，看天连着水，水连着天，画出一个个圆…

仔细想想，从法国进入日内瓦，再从卢加诺出境到意大利，不也正好划了一个圆吗！

 

［备注］：文章是零四年旅行瑞士时的旧作，但许多图片是第一次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