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南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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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海南游
终于开始了真正的海南游,和几个同事一起报名跟团从海口到三亚,沿途边走边看,虽然也算走马观花,毕竟来到了祖国的最南端,体验了不一样的南国风光。
第一天第一站是博鳌论坛中心,看到了歌中唱的万泉河,坐游艇游览了中心附近的小岛,小岛各有特色,一律生长着郁郁青青的热带树木,虽然气温很高,习习的海风带来清凉的空气,让人感觉心旷神怡。玉带滩上看三江入海,三江水搅起海底的泥沙,使蔚蓝的海水奔涌翻滚,掀起滚滚的海浪,猛地涌到海滩又哗的一声退了回去,并乐此不疲。海滩的沙子烫得脚不敢落地,只好到海浪能打到的湿滩上走,常看到有人提着鞋嘴里丝丝地吸着凉气跳舞一般狂扭着从热沙滩上跑过,惹起众人的嘻笑。沙滩上支起很多凉棚,这片沙滩上没有椰子树,所以凉棚里也不风凉,只是遮一下炎炎列日,一般是渡口的工作人员和导游在用。从东北来的小妹小李不习惯海边的生活,再美的风景到她眼里全转着圈,头晕恶心的她只能坐在凉棚边上等我们。玉带滩上还有一组组的大遮阳伞,三三两两的支在一起,伞下会坐一位手脚不闲头上带着斗笠的当地妇女,不停地削着水果,十元三个小菠萝,五元一个木瓜,那些水果都特别好吃。
下午去了一家野生树木公园,拍了很多没见过也不认识的花,说是野生园,园子也不大,植物不算多,重点介绍了当地的胡椒和可可,园里的树木很年青不能遮挡小路上的骄阳,同事小范的牙床因天热上火突然出血不止,血液小喷泉似的出口里涌出,让我惊悸不已,景点设施不完全没有卫生所,身边没带止血药,又怕小范害怕不敢恐慌,好言安慰他,让他用矿泉水漱口,咬着棉团止血,好在没有其它不适反应,勉强游完园,被导游带到一特产店里听服务员小妹不停地介绍当地出产的胡椒和可可产品,我们花了一百多元买了四罐咖啡和两小袋可可巧克力糖。
晚上自费150元看了红艺人的表演,就是传说的泰国“人妖”,那些舞台上的“美女”果然妖娆,只是“她们”这昙花一现的美丽很快就会逝去,而年少不经事所经历的这一切,又是那么让人感叹,真正可怜可叹。还有国内的一变性人“存在就是道理”的莲莲,比平时在电视上见到的还要妩媚漂亮,不能用常人的心理去猜度“她们”。不过后来咬着棉团又止了回血的小范说有种上当的感觉,那些所谓的“人妖”不像是男人,这种事还是不必深究。
第二天一早去了大东湾,这是我的海南行最让我留恋的地方,在大东湾我们看到了一直被人称赞的玉石般颜色的海水,银白色的沙滩和沙滩上晒日光浴的大块头的俄罗斯人,在那里我们玩了自费潜水(380元潜水费,60元游泳衣,塑胶咬嘴20元,小件寄存15元)。每人一个教练,穿上潜水衣挂上铅块背着氧气瓶下到水里我一点也不害怕,尽管不会游游,全副武装的我能在水里自然浮起,先习惯一下用嘴呼吸就下去了,潜水很自在,一呼气冒出扑噜噜的一串水声,鱼儿在我身边游来游去,打开盛鱼食的袋子那些彩色的小鱼都游过来抢食,蓝色的黄色的黑白相间的,扑啦啦直碰我的水镜,水底下黑褐色的礁石边上生着美丽的珊瑚,和电视电影上播的一样的场景。我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条鱼,自在地在水底游来游去,不过后背一直被年青的教练抓着,先是揪到海面问拍不拍照160元三张,很扫兴地告诉他不拍,又潜下去,继续做我的鱼,又被揪上来说时间到了。小范说怕口腔再出血不敢潜得很深,没能尽兴;东北妹晕海看着海浪就呕吐;我没玩够。海湾很美,上岸后我们换了衣服继续享受这美好时光,在海边的椰树底下喝了椰汁、芒果汁,吃了当地产的海蟹、海螺、小鱼和花生。
下午一点多南山福地,参拜祖国最南端位居海边 108米的据说是最灵灵验的南海观音菩萨还有菩萨金身和舍利子,怀着很虔诚的心给家人和朋友祈福。园子里到处盛开着鲜艳的花,长着茂盛的树木,天非常热,晒得人无处躲藏,既便是海风吹来也是热得烫人,景区里的水5元1瓶,冰棍10元1支,拿到手里就化了。
其间还参观一家茶厂,说是野生苦丁茶,让小妹儿忽悠了一百块钱的茶。
下午四点后去了著名景区天涯海角,这时已经风凉多了,纸币上天涯海角的大礁石比不得很多图片画面上斜生在海滩上的椰子树更吸引我,禁不住童心大发脱了鞋攀爬上去得意地挥手拍照留念。赤着脚走进海水里,任凭碧浪打湿裤脚,东北小妹一个劲地在海水里惊呼,这回她没晕海浪,玩得一直不想上岸。一行四人,各怀心事,同看潮涨潮落,夕阳渐渐西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小范的口腔不时出血,这片景区里有一家急救所,不料那里的大夫就比我们多穿了一件白大褂,问她们有什么止血方法答曰不知道,有没有止血药,答曰没有,有没有棉球,答曰没有。小范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我感觉自己头老大,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问有没有云南白药,终于听到肯定的答案,又要了棉签,洗了手把棉签头捋下来粘了云南白药让小范咬上,见到了药心里才算有一些安慰。
第二天本来以为会和传说中的亚龙湾有个密接触的机会,却不料导游小姐将我们带到一家水晶商场忽悠起来没个完,那里的首饰贵得出奇,天又闷又热,感觉烦得很。我们是中午的飞机,只好告别大家也告别未曾谋面的亚龙湾,恋恋不舍地打车去了三亚机场,和小范同住的小伙也跟了我们的车,说再跟这个团走就要崩溃了,我们在机场分手。
过了检测很严的上海机场,又经过漫长的等待,小范说开始想家了,我又经历了乘机时的耳鸣,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与等待,半夜11点我们终于飞到烟台,还没取行李,就看到儿子在玻璃墙外向我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