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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什么?我的限度在哪里?(转)

(2008-05-29 11:06:22)
标签:

教育

                          我能做什么?

                    我的限度在哪里?(转)

 

    昨天,读了徐莉的《清醒的疼痛》,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得到她心里的苦。她是我团队中的一员,她显得如此的无助而痛苦,我深感自己的无力。不管大环境如何,我总希望我的老师们能在这繁乱的教学活动之后,从团队中获得一丝力量和希望,看来我高估了自己和团队的影响。

    感觉这种思考者的痛,正在我所见的教育中弥散着。从《代课老师》《简单而艰难的生活》到《处在危险之中中国基础教育》《会写作文的孩子》……很多好的文章都真实而细腻地记录了来自教育底层的真实,声音越来自教育的底层愈加悲苦。但当我们面对很多教育问题的时候,一旦追问,我们往往会发现不能回答自己。

    尽管我们深知应试教育的对学生的摧残,可谁有力量改变学生的这种生活状况,即使对自己的孩子;对于高尚而凄苦的代课教师,我们除了目光的关切和对其敬业的赞叹,对其生存状况为其不平外,我们又能做什么?对于当前教师繁乱的工作状态,教师对职业远景的几乎绝望,他们清晰地看到了什么,而这些潜规则,谁又有心有力去改变?无助的学校,无助的老师,无助的学生,无助的教育……这些现状,如果我们不把它触目惊心地呈现出来,教育管理者们难道不了解吗?

    我想有些事,我们不必再讨论,只要略懂教育的人都能判断,问题是这些事明知道不对,却仍要去做,这背后是什么,就有点可怕,不是集体的无意识,而是集体的良心不在“场”时的集体欺骗。谁来当那个“皇帝新装”里纯真的孩子?我吗?你吗?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和勇气在自己不受到无谓伤害的情况下,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全身而退吗?

    有如文学的伤痕时代,教育似乎正在进入一个“悲情时代”。在这“悲情时代”,我们都显得那么无助、无奈,除了在自己的心里淤积浓得化不开的疼痛。

    有个朋友挂电话来说,他正在选编一本年度随笔,发现所选的文字一优美便显浅薄,一深刻就觉得凝重,而所选的文章太过悲苦,以至于读了之后心会很重。

    我注意到这种悲情有时是伤人的,长期让清醒者浸在极度的痛苦与矛盾中,无疑对其身心会是一种伤害,徐莉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的矛盾已经使他繁乱得无法承受。

    当然,我知道这种呼吁,不能不说是教育的一种进步,正如子墨所言,中国的教育改造仍处于需要狂徒阶段-----仍是“呐喊”的年代。把这些有责任感的人叫醒了之后,是不是要为他们指一条路,哪怕是一个方向,否则清醒后的绝望会是要命的。特别是对于处在低层的教师,我们需要希望支撑我们前行。

    想起一些句子:

“对教育的很多问题,有时候我们会感到很痛苦、愤怒,但不要偏执;有所期待,但不要狂热。人很多时候就是在夹缝中生存,可能就只能是戴着镣铐跳舞”

“如果你不能重建,你最好不要把墙推倒”

“想大问题,做小事情。”

“只要我们去做,总会有所改变”

    这些话都提倡改变从自己做起,从民间做起,但总觉得其中隐隐有些无奈。我看到这些清醒的疼者,往往能用一颗柔软的心去面对学生,会让他的学生尽可能少的受到伤害,可是他们那柔软的心,备受煎熬的心谁来呵护?

    我不断的责问自己,除了呐喊,我能做什么,我的限度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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