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同学回台湾跟老爸团聚去了,留下了他的PSII、Epson平板扫、二大瓶Wella洗发水护发素、一个染黑膏、一包台湾肉松、愈加课的余款和一大箱子书,还有杂七杂八他有感情又带不走的东东西西。他这次走我没伤感了,因为这厮说不准很快就会杀将回来,他不回我就杀去台北(希望Chanel赶紧决定再在台北做秀),让他带我上山去“头文字D”、抽了叶子后抱着大盆酱油米饭狂吃、再从诚品“批发”一摞书回来,还有我们计划中的studio…….
PSII,以前加班熬夜的时候,为了适当地提神,汤琦从家里背来,偶尔掺乎一下,我超能打也只会打的就是(?连名字都不记得)对打决斗那种。女孩儿那种胡抡,往往使出大着儿。可是过不了一刻钟,兴趣就没了。那些模拟电影的低级影像,虚拟的满足感,手杆儿的颤动,分数,血,让我觉得自己白痴。再能耐,也打不出朵花儿来。
还好,枫枫同志给我介绍了超好的CD卖主,饥渴好久,一口气买了19张,这回有得听了;还有架子上永远召唤着我的电影们,我知道就算再无聊的一天过去了,家里还有全世界的精彩等着我:),傻子式的从伦敦空运回来的画册们、书们就蹲在我的身后,名字朝外,等我抽出来。就像《哈利波特》中海格第一次当“保护神奇生物”老师时叫教学生们准备的书一样,它们都长了牙齿,会咬人的,让你永远记住,只有了解了它们的习性,才会向你敞开。
“我的头发”的PSII是给错人了,就当帮他保管吧,台湾电压不一样,带回去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