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工作一直在跟过冬的问题掰扯。前几日的俄罗斯新电影片段中看到当代的年轻俄罗斯美女们,冬天再冷腿上也是丝袜迷你裙,上身则是厚厚的皮草;大冬天穿凉鞋的老外咱也屡屡见到,而咱们大部分的国人,秋一凉,就开始跟秋裤、棉毛裤和一层套一层的衣服较劲。
大学时候的一堂口语课,换了新外教,外面雪花纷飞,她穿个短裤、凉鞋、T恤外罩一羽绒马甲就进来了,跟同学们认识后说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我说,你冷吗?为什么你们老外大冬天穿凉鞋?她也不觉,回答不上。于是第一堂课就变成了讨论中西方冬天穿衣的问题。在他们的观点中,身体最重要的部位是心脏,所以用羽绒马甲给包住了,上下就不管了,得什么也不能得心脏病;而在中医理论中,寒从脚入,哪儿都能冷,脚不能冷,腿脚暖和了,暖气就会源源不断输道上面去了。所以当老外们见到飘在中国人晾衣绳上五颜六色的秋裤、棉毛裤时,全然不知何物。
你会说那人家也流行UGG棉靴呢,可不是嘛,她们夏天也穿UGG。可见它主要并不是保暖用的,而是它可爱随便的外形讨人喜欢。
虽然我迷恋各种帽子,可还是得承认它的造型功能远远大于它的实用功能。
雷锋同志的棉帽子,在冷天、站岗的时候的确暖和,如同军大衣,成为兵哥们必备的过冬装备;当这些军用物资源源流入民间,民工、保安成了它的最大消费者,大部分人把它当作一种土得掉渣的历史遗物,它成为一种符号,象征着某个特殊的时代、某种特定的人群。被冷落定型。然而稍稍改进一下,它就会再时髦,Dior这顶超级大的帽子,本来想用来拍片,可惜明星的头太小,根本撑不住,可是它太可爱,只好被我在办公室摆弄了半天,本来放红五角星的地方改成了Dior的方形金属牌,全黑色,耳朵和帽檐都加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