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珍贵古籍”己卯本是一堆垃圾
(2009-08-03 12: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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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真己卯本”考察初步印象
——兼论从“己卯本”抄写特点看“红学家”智力的低下和道德的堕落
几个月前,我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买了一套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10月出版的“仿真己卯本”(又称“己卯本”原本的“高清照相本”,共四册,原价3950元)。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对这套书进行逐页的高精度扫描和细致考察。我本不想花钱买这个破东西,因为第一,“己卯本”原本是文化败类陶洙亲手伪造的一钱不值的假古籍;第二,我已经对这套垃圾拍了不少照片,掌握了坚实的证据,也确立了坚定的判断。后来我反复想了想,为了把“主流红学界”的骗子和无赖们挨个千刀万剐,把陶洙这个败类掘墓鞭尸弃骨扬灰,我少喝几瓶好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己卯本”和“庚辰本”一道在2008年初被文化部“钦定”为“首批国家珍贵古籍”,毫无疑问,这主要是“红学”巨骗冯其庸干的好事。这件事,当然已经让我非常生气了;但是,在逐页扫描和考察“仿真己卯本”的过程中,“己卯本”本身的拙劣和“红学家”的卑劣无耻让我的气愤程度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破口大骂;而更多的时候,我是难过得说不出来话来,扫描工作多少次陷入痛苦的停顿。我觉得,这一次对“己卯本”全面深入的考察是对我身心的一次残酷考验。可能有人看到这里会觉得很开心很得意,不过,现在轮到我来给你们好看了。
对于那些关心和支持我的朋友们,我很想向你们提供一份图文并茂、翔实精细的考察报告,但是很抱歉,目前我个人的时间和精力都不能允许我从事这样一项有益的工作,我暂时只能向你们汇报一下概略的描述、分析以及结论,所以我称之为“考察初步印象”。
关于“己卯本”的抄写特点,此前我已经反复公开宣布过一个结论:从整体来看,“己卯本”的笔迹书写特征完全一致,全部出自同一抄手(即陶洙)之手。其他一切“脂本”亦莫不如此。
这样一个结论,具有良好怀疑精神的读者们自然会觉得缺乏细致的分析和论证,因此未必会立即认可。我的态度是这样:第一,你们可以亲自去考察分析“仿真己卯本”,看陈林的结论是否经得起你们研究的“复按”;第二,我现在就要提出我的分析和论证,你们自然可以继续对我的分析论证进行验证。
“仿真己卯本”的最大好处,就在于它是“己卯本”原本的“彩色高清照相本”,原本纸张、墨色等材质的表面特征几乎完全清晰地复现出来,这是先前一切删除了陶洙笔墨痕迹的黑白影印本根本无法相比的。那些攻击陈林“不看原本”的无赖们从此可以彻底歇菜了。
古籍校勘,首在辨伪。从“仿真己卯本”复现的材质表面特点来看,“己卯本”没有任何恰当的理由能够被认为是乾隆时期的抄本,甚至“嘉庆道光时期的过录本”也说不过去。“己卯本”的墨色和纸张太新了,大家可以去孔夫子旧书网对比看看光绪时期的抄本刻本,“己卯本”的墨色和纸张新得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有人非要说这些纸张就是乾隆时期的旧纸,我劝你们去请司法鉴定机构出具鉴定意见书,让大家看看是你们的肉眼能耐,还是现代科学仪器说了算。关于墨迹,更好办了,现代科学技术已经能够相当精确地测定笔迹形成的时间,中国内地也有好几个机构可以办理这样的鉴定。冯其庸们,你们敢试试看吗?至于说你们若胆敢买通一家或几家鉴定机构来合伙忽悠,陈林照样有简便的办法让你们一起完蛋。
按一般的说法,“己卯本”原为董康旧藏,后归陶洙。董康是什么人,陶洙是什么人,这些人都是大藏书家呐!陶湘、陶洙兄弟几个,全家都是搞书的。可是,“己卯本”上关于该“珍本古籍”的递藏经过片语无存,特别喜欢在书上乱题乱写的陶洙也没有对“己卯本”的收藏经过写过半个字。“己卯本”上也没有丝毫曾经收藏者的题跋和印鉴(莫名其妙的武裕庵题字当然不能算数)。这些特点,完全不符合一般珍贵文物字画的收藏常情。
更为荒谬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陶洙在“己卯本”上大肆涂改圈点,完全不像是一个藏书家所为。请问,即使作为普通读者,你们会在自己收藏的乾隆古抄本上写写划划吗?
与陶洙的丑行紧密相关的是,“己卯本”原本错漏颠倒比比皆是,就这副德性竟是什么“怡亲王府抄本”?陶洙在这些错漏颠倒之处大肆涂改增删,这种行为哪里说得过去?“己卯本”号称“己卯冬月定本”,什么叫“定本”?“定本”当然是编辑、抄写完好,可以珍藏或用于刊刻的底本。可是现在错漏颠倒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哪有任何可能成为“定本”?
关于“己卯本”的抄手,有的“红学家”认为抄手为三、四个,有的则认为有七、八个。非常有趣的是,吴世昌认为“庚辰本”和“己卯本”的字迹“完全相同”,按这种判断,吴世昌自然会认为“庚辰本”和“己卯本”的抄手是同一人。可惜我暂时看不到吴世昌对笔迹问题的分析论述,也许他的理由跟我在下文提出的有相同之处。
总的来看,包括陶洙“抄补”的第21至第30回在内,“己卯本”的抄写字体大概有八、九种。有的是楷法严谨、书写工整的“馆阁体”(跟“戚序本”的字体一模一样);有的则是这种“馆阁体”的行楷和行书,工整程度不一;还有的则是整体上看来不讲究书法的拙劣字体。从书写的工整程度、书法水平来衡量,陶洙“抄补”的十回的字体大概可以排在第四或第五位,并且这一字体似乎很少能在其他回目中找到相似者。
这种字体不一的情况,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以为抄手至少有三、四个。但是仔细分析起来,不论字体工整程度、书法水平如何,它们毫无疑问是出自同一抄手之手,理由如下:
首先,“多名抄手分抄‘己卯本’”的判断完全不符合抄书的常理。一般来说,多名抄手分抄一部书,自然是每人分得一册或多册,每名抄手将分得的部分一气抄完,且多名抄手的抄写工作是同时进行的。如此分工协作才能取得最大效率。但是,“多名抄手分抄‘己卯本’”却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逻辑——因为在数页之中,往往竟会出现三、四种风格迥异的字体——请问,这是怎么个分抄法?
难道是多名抄手轮流上阵,一人抄一页或两页?这显然是很荒谬的。
假设是多名抄手同时抄一回中的不同页面,抄完后再按顺序装订到一起,这同样是很荒谬的。我要特别指出来的是,“己卯本”每页行中的字数是不一样的,通常是每行30字,但是有的页面却突然增加到每行35字,有的却突然减少到20字,这种行间字数和字体风格相差很大的页面有时彼此相邻,这说明现存“己卯本”所据以抄录的底本也是如此,这种底本根本不可能是“最接近《红楼梦》原著的抄本”,而是远远背离了原著的辗转抄录本,因此没有任何正当的资格成为我们今天做《红楼梦》版本校勘的底本之一。
同时,“己卯本”是“辗转抄录本”的可能性判断,意味着“怡亲王府抄本”说法的彻底破产。
“己卯本”出自同一抄手之手的第二大理由是,从笔迹鉴定的原则和方法来考察“己卯本”各字体的书写特征,可发现它们完全一致。
我扫描“仿真己卯本”的精度设置高达300dpi,在电脑上看,“仿真己卯本”的字迹纤毫毕现,每个字的书写状态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总的来说,“己卯本”的抄写字体是以一种楷法严谨、书写工整的馆阁体为主的,其他的字体都是这种字体的变异。也就是说,各种不同的字体,仅仅是这个书写严谨馆阁体的抄手以不同的状态和方式书写出来的。
很显然,“己卯本”中端庄秀丽的行楷和行书,都是馆阁体的变异,稍具书法常识的人一望便知,根本不会将楷书、行楷和行书认作三名抄手的笔迹。至于“己卯本”中写得最差、字迹潦草拙劣、笔意散乱的两、三种字体,在一般的黑白影印本中是看不出多少细节问题的,然而在“仿真己卯本”中,尤其是在我高清晰放大的电子本中,我们可以看得很清楚——即使这种最糟糕的字体,往往会不经意地出现一个或几个写得特别严谨的馆阁体,甚至某一个字的某个笔画或结构都能体现出该抄手受过良好的馆阁体书写训练。这一情况表明,这种总体上看起来丑陋笨拙的字体,仍然出自一个馆阁体书法高手之手,是他故意写成了这样。
第三,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是——从笔迹特征来考察,斜弯勾写得特别长大、一瞥一捺写得特别长大,以及大量常用字写成了具有相同结构的异体字等特点,在“己卯本”各个字体中都反复大量呈现。因此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判断——“己卯本”完全出自同一抄手之手,这个人当然就是陶洙!
基于以上分析,我对“己卯本”的性质可以做出如下判断:
(1)“己卯本”是同一名抄手(即陶洙)抄成的,不同的字体仅仅是这个抄手以不同的态度和工具方式抄写的结果;
(2)上述情况表明,“己卯本”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定本”,它仅仅是陶洙的一个“工作稿本”,即为了完成某项任务而进行抄录和校订。
(3)鉴于上述性质,“己卯本”就是一堆彻头彻尾的垃圾,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陶洙为了卖钱的目的而制造出来的,因此它最终归于文化部也很可能不是高价买卖的结果,而是陶洙被迫上缴的。南京的孤鸿道人似乎比较清楚这个事情的内幕细节。
那么,陶洙究竟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呢?我认为,李经国称陶洙企图制作一部“完美的‘脂本’”道破了天机——“己卯本”是陶洙为了制作“完美‘脂本’”而抄录出来的一个“草稿”,他拿着这个“草稿”根据“庚辰本”来校改,又从周汝昌那里借得“甲戌本”录副本来抄录“甲戌本”批语。顺便插个小段子——陶洙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看到“甲戌本”录副本的正文和批语不合意,他甚至在不属于自己的抄本上动笔添改!陶洙最后制成的“完美‘脂本’”就是现藏北京师范大学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个通称为“北师大藏本”的垃圾,就是陶洙苦心苦力汇校汇抄的结果。
周汝昌曾以陶洙在“己卯本”上的“题记”落款时间不合史实,以及“北师大藏本”上毫无陶洙的题跋印签等理由否认“北师大藏本”与陶洙有关,但是周汝昌的判断完全经不起基本的事实的验证。“北师大藏本”正文和批语跟陶洙在“己卯本”上“抄补”的正文和批语笔迹一模一样,这是根本没有办法赖掉的铁的事实。我由此想到“己卯本”上的“题记”的性质——它们很可能不是陶洙给自己写下的“工作备忘录”,而是写给收缴该本的文化部看的,一方面是邀功请赏,一方面是撇清自己伪造“己卯本”的事实。
行文至此,我想简单评议一下历来考察过“己卯本”原本的“红学家”是些什么东西。请问,你们有古籍鉴定和校勘的基本常识吗?如果没有基本常识,你们对“己卯本”众口一词的判断,是不是胡说八道?如果你们有基本常识,把垃圾一堆的“己卯本”贴金捧上了天,你们的良心是不是都喂了狗了?
陈林不是天才,但是判断“己卯本”的基本性质根本不需要天才,只需要坚持基本的常识就够了。对“己卯本”的判断如此,对其他一切“脂本”的判断也是如此。各位读者可以“依葫芦画瓢”,根据我在上文罗列的几个方面去稍微考察一下其他“脂本”,看看它们是不是同样为陶洙亲手制造的垃圾!
“红学”如此悲哀!“大师”和“学术”如此悲哀!中国如此悲哀!呜呼,我难过得说不出话,只有一颗狂暴得想要杀人嗜血的心。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