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末
“哟,末少,还带上家眷了?”全冠清见天末与阿朱进门,不怀好意的靠上来,被白世镜抢先一步,握住阿朱的手,神色肃穆的说道:“欢迎阿朱同志加入我们的革命大家庭,对于全冠清这种心怀鬼胎的投机份子我们是要严厉批评的,怎么能见着一个漂亮的美丽的姑娘就动摇自己革命意志呢?请相信,我们是革命同志,我们之间将发生一系列的伟大的革命友谊,我也坚信……”
阿朱挣脱白世镜的手,靠在天末身上,打断白世镜的话语:“我相信,我相信!”全冠清在后面看着,哈哈大笑,拉着白世镜转身入座,冲白世镜笑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哇!哈哈哈……”
“你们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向阿朱同志表达一下我的伟大的革命友谊。”白世镜讪讪应道。
“行了吧你,就你丫那德性,唉……悲怆啊!悲怆啊!”全冠清摇头晃脑落座,被白世镜、吴长风、马大元四人拿着桌上的瓜果皮袭击,落荒而逃。
“还没闹够啊?还有人么?”天末制止了众人的嬉闹,问吴长风,吴长风应道:“还有康敏,说是马上就到,要不我再打个电话吧。”
“我来”,天末拨通康敏的手机,手机里传来信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继续拨了几次,仍然在忙碌,不再理会,和几人你来我往,畅饮无度,酒过三巡,被阿朱制止,却惹得其他几人不满,阿朱一个劲的数落其他几人:“还喝啊,还喝啊,天末伤还没好全呢,不能再喝了。”
“那你帮他喝?他要不喝他就不是末少了。”
“嗯嗯,那你帮他喝,再说了,末少凭什么就不能再喝了?”
“不会吧?末少,这次住院你没少零件吧?医院的美女杀手没把你哪个地儿给喀嚓了吧?”
“难道……”
“莫非……”
“我看极有可能……”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着,迫着天末喝酒,天末无法推辞,酒来杯干,一饮而尽,把个阿朱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却又插不了手,只得叫服务员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天末面前。
正这当口,有人推门进来,天末抬头,见是康敏,还带着一人,却不认得,马大元忙起身招呼:“来来来,康敏,怎么现在才到啊?都等你几时了?”
“我场子里有点事担搁了,丫们这是干嘛呢?玩三英战吕布啊?”康敏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天末,笑道。
“没有,我们只是重温一下伟大的革命友谊,谁敢惹末少?”白世镜起身给康敏和她的朋友让了座,马大元叫服务员加菜,被康敏制止,全冠清接茬问道:“康敏,这位帅哥,你不打算介绍一下?”
“我朋友,和我一起开夜场的伙计,艺名叫虚竹,说好了,人家可不喝酒的,丫们不要欺负生人。”康敏回道。
“不喝酒?不喝酒来干嘛?来了当然要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全冠清又是一付摇头晃脑的人模狗样,拿着酒瓶转到虚竹面前,要给虚竹倒酒,虚竹赶忙起身,应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会喝酒,几位大哥,放过小弟,放过小弟”。
“全冠清,你丫今日仗了谁的酒胆啊?你就丫那小样,还要喝酒是吧?姑奶奶陪你喝,我看你丫就是欠收拾!”康敏抢过全冠清手中的酒瓶,将自己面前酒杯满上,又给全冠清满上,要给马大元加酒,让马大元抢过,自行加满,另给白世镜、吴长风、天末的酒杯给满上。
康敏见众人酒杯都倒满,问全冠清:“你丫说,怎么喝?”
“那得看你呀,你想怎么喝?”
“你丫刚不疯的很不?这头一杯酒,当然要给末少接风洗尘罗,难道还先敬你啊?来,末少,美女,我敬一下你们两个,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哈。”康敏说完,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用空酒杯对着末少和阿朱,示意自己已然喝完。
天末没应话,只是跟着一饮而尽,阿朱是浅浅一呷,康敏见二人喝完,又倒上一杯,对着全冠清说道:“小样,这回到你了,几日不见,你丫能耐了?”
吴长风笑道:“他呀?他最近到处发骚,呵呵,康敏你场子里肯定美女多,你倒是拯救一下他吧?”
众人哄笑,白世镜冲着全冠清阴阳怪气说道:“我孤独我寂寞我春心难抑,主啊,请您拯救一下我这匹无助的小羔羊吧!”
“去去去,你小子才春心难抑呢,康敏,喝吧?”全冠清饮尽,望着康敏,康敏一声冷笑,跟着喝完,跟着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半个小时后,康敏对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全冠清、吴长风、白世镜、马大元说道:“喂喂喂,装死啊丫们?喝啊?”
“不……不……不了……,不……不能……再…再…喝了……”全冠清将头埋在桌上,顿着大舌头回道。
“白世镜?”
“吴长风?”
“马大元?”
“丫们就这熊样还和人斗酒?告你丫的,喂,听着,姑奶奶在汴京开酒吧与人斗酒,那可是56度的红星二锅头!”康敏脸泛绯色,看得出来喝的也够高了,见没人回应,倒是虚竹,见几人都醉着,赶紧的叫服务员来,买了单,与天末忙招呼四个走人。
一众人出得门来,各自散去,阿朱任由天末牵着自己的手走在灯火阑栅的街道上,都不说话,静静的,良久,阿朱问道:“末?”“嗯?”“你在想啥?有心事?”“没,回吧,我送你回去。”
“末……”阿朱停下脚步,站在天末面前,直愣愣的望着天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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