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末
前些日子,慧儿很严肃的对我说:“末少,你知道吗,你的博客长毛了,真的,我刚看到的!”我嘿嘿一笑,我也不管不顾慧儿及所有的友人对我懒惰的强烈谴责,末少正郁闷中,哪有心思整博客呢?今个儿心情若有好转,思及诸多朋友好意,遂心感愧疚,故决定今天用一点文字,侃侃最近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儿,也算是广而告之众位好友,末少还活着,而且滋润着呢!
沦落成为离异人士三个多月了,很是醉生梦死了一段时日,老七每次来电话都是怒骂:“你就喝吧!你就喝吧!早晚喝死你!”我笑侃:“别呀,我死了,你就少了一个伟大的战友车友酒友牌友麻友兼死党,还得去两钱买一花圈,让您破费,这多不合适?”接下来老七的愤恕之情溢于言表,从电话里传来的音贝绝对超声波级,让人完全可以想像得到老七气急败坏的表情:“你死了,老子半毛钱也不花,还送花圈?我还不如买两斤芹菜送美眉,滚,你个土匪,不想和你说话,想像你现在的鸟样老子就来火,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我当然求之不得,挂了老七的电话,沉浸在长长的如影随形的感伤里,独自一人品味着那坛浓浓的醉生梦死,孤独,寂寞,痛苦,悲伤……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虽然,这些种种,来得也许猛烈了一些。
无聊之中,寻城西测字先生切磋,测字先生测字比我在行的多,如同他的棋艺比我臭的多一般,他常调侃我的测字技术是和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教练那儿学来的,我则笑他棋艺是以身相许从芙蓉姐姐那里偷学来的,很是不容易。笑着,侃着,后来,冲着他陪我喝光了他家里所有的存酒,我很是强烈的对他说:“你说我的测字技术太烂,那你帮我测一个?”测字先生一笑而过,不置可否,喝光了杯中的酒,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我缠着他:“你到底行不行啊,为什么每次我要你帮我测字你就溜边?”测字先生像看恐龙一般看着我,被我缠得没辙,叫我说了一个字,我随口报了一个“酒”字,测字先生很严肃的说道:“你要注意了,最近又得犯上桃花劫。”我抬腿踢去,被他躲过,离我三米处对我笑道:“不信我们赌一把?半个月之内,一箱蓝带?”本少爷正纳闷中呢,哪还有心思去泡妞?当即击掌为盟!
之后,这事也没放在心里,没过一周,接到老四的电话,叫我到家里吃饭,正没地儿喝酒,想也没想,就去了。一到地儿,发现老四家里意外的多了一个美眉,细腰粉面,长发飘飘,从身旁走过,一缕暗香渗出,让我纳闷了长达十九秒的时间:“老四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一个亲戚我居然不知道?”
饭局中,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我和老四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那美眉吃相很是斯文,慢条斯理的,轻轻一夹,缓缓一送,真正的细嚼慢咽,与我的狼吞虎咽形成正反两派,完了还和四嫂一起收拾被我和老四整得狼籍一片的饭桌,很是一付贤妻良母的形象,这让我心里对老四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怒火,明知道我刚成离异人士,这,这,这不成心么?
借那美眉和四嫂去厨房洗碗的时机,我问老四:“有人在你也不说一声,你明知道我最近不想见太多人的。”老四递过一支烟,像介绍他的那些个从各处江河湖泊里掏回来的宝贝石头一样介绍那美眉:“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这姑娘不错吧?我老婆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叫苏芸,房地产公司售楼部售楼,业余时间从不去那里乱七八糟的地儿,也就健健身,练练瑜珈,跳跳健身操啥的。”盯着从厨房里出来的苏芸,我对老四说:“怪不得腰细的跟什么似的,盈盈一握啊!”
苏芸和四嫂进来客厅,拉拉家常,老四附耳说道:“人家是好姑娘家,我和我老婆说过了,我老婆说你们两不定能成,她还不知道你离婚的事儿。”我一瞪眼,老子离过婚又怎么样了?离异人士就不要活了?正要发飙,被老四踢了一脚,生疼生疼,呲牙裂嘴,那美眉噗哧一笑,我也就没好意思爆出脏话,只继续瞪了老四几眼,老四爱理不理,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鸟样。
坐得一会儿,老四故意冲我道:“你快回去吧,咱得和咱媳妇过过两人世界呢,好几天没写作业了,再不交作业,后果不堪设想啊。”“德性!”老四的调侃被四嫂骂了一句,只是两人甚是默契,四嫂也开始逐客:“嗯,苏芸远着呢,末少,你帮我送送苏芸吧。”每次都是我当车夫,凭什么?但俗话说的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何况四嫂从来都是可怜我无家可归的惨样时不时的让老四叫我过去密西密西一番,开开肉荤,过过酒瘾。又何况,这回送的是一个杨柳细腰盈盈一握的漂亮美眉?我想,但凡内分泌没有失调的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差事的。
由于最近荷尔蒙分泌很是旺盛,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送了,并且故意将破驴的车速放得很慢很慢,一付很沉稳的样子。苏芸很轻盈的坐在车后,轻轻的用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虽然不是第一次送美眉回家,但我还是时不时的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柔和,甚至感觉到了苏芸的手心里的汗的味道。
PS:由于友人色院长扛了两箱蓝带在这个城市里的湿地公园召唤,我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了,改天再来和你们侃侃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的故事吧?
我已经好久没喝蓝带了,起码有超过四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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