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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寻“春”记
文/天末
车窗外寒流肆无忌惮怒吼,而车里却春意无边。带来春意的不是车里的喷香涮粉的MM,而是《黄金甲》所带来的余韵,或A、或B、或C、或D……时时刻刻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我总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扑向前排喷得一身‘敌敌畏’味道的MM身上的冲动,但我还是坚持住了,所有的英文字母中,唯有C才是我的最爱,而她不是,所以我顽强的忍耐着内心的冲动所带来的阵阵寒颤,这是原则,一个有品味的寻春人最起码的原则!
巩俐是尤物,天生尤物,不可替代!尤物所以能产生诱惑完全是因为其身上的某个爆炸点所带来的震憾之美,朦胧间,我似乎又回到了九江,回到了烟雨亭,是的,的确是烟雨亭!巩俐在亭子里倚着栏杆,身着袒胸露背的盛装,胸前两座山峰傲然耸立,昭然欲出。我的心在这两座山峰之间来回荡漾,上下摇摆。我不由自主慢慢临近,巩俐亦慢慢府下身躯,那有如皓月的肌肤,纤纤柔柔的兰花玉指,轻轻拂过我的脸庞,一抹滑嫩飘过,飘过,飘过……终于,巩俐撕开了无法遮体的几缕衣衫,铺天盖地压将下来,我不由得张开双手,要将这尤物拥抱入怀,请让我感觉一下这无与伦比的踏实感吧!上帝啊,请宽恕我吧,我实在已经忍无可忍!
两个物体强烈的碰撞让我产生疼痛,我睁开双眼,却不见巩俐,怀里是一个包裹,旁边有一MM站立,连连向我鞠躬,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搬行李,没想到一不小心砸到了你,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满腔愤怒,我愤怒的不是这MM搬行李砸到了我,而是她不应该在不恰当的时刻用不恰当的方式惊扰了我恰到好处的春梦!我猛的跳起,要对那MM大声怒骂一通,以发泄我此刻内心无法渲泄全身穿梭的欲望!但我没有,当我的“龙氏抓奶手”离那美眉前胸某个G点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我停下来了,因为我发现这个MM正是刚上车所发现的那个唯一的喷的周身‘敌敌畏’味道的那个烫发女子。这绝对不会错,因为当我站起身的时候,我又从她未扣死的棉袄领口看到那里面的唯一的一件低胸,那雪白的颈,鲜红的唇,纤细的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就像每天早上起来看‘小JJ’的麻木的地步,这是一种技能,是一个卓越的寻春人应有的技能!
我刚刚那股被疼痛惊飞的欲望又开始在我的心里燃烧,从百会穴一路纠缠到丹田,再峰回路转至会阴,随即盘旋而上,聚至丹田。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将丹田那股热气强制压下。对于强横蛮干的手段我是坚持抵制的,这是一种品德,一个伟大的寻春人应有的品德!所以我相当绅士的冲那MM去了一个微笑,这个微笑不是一般寻春人几年的功夫能练就的,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它,如果真要描述的话,那么,就用‘面若桃花’四个字来形容吧。果然,当我相当绅士的微笑汹涌而去撞上那MM美丽的横着媚波的眼神的时候,她已经无法抵挡,因为那微笑在与她的眼神相撞的时候所引发的震撼绝不亚于一场印度洋海啸!
MM立即回报以更加热烈的笑颜,在我的内心深处连连抖动之时,更不失时机的口吐香兰:“真对不起,撞到你了,你能不能把我的包给我?”“能!能!能!当然能!”这个时候,还需要用言语来注解么?一切的一切都是多余的,我提起包裹,抱紧,转出座位,将包裹轻轻的移在MM的手中。在那转移之间,接受之时,我与MM终于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MM那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手背的时候,一股阴凉之气从手背一直延伸,转到百会穴,立即坠落下来,往丹田猛撞而去,与丹田原有的那股热烈的气流相聚、纠缠、徘徊、融合。你永远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仿佛金庸小说里所写的九阴真经与九阳真经两股绝然不同的真气相撞而产生的感觉。我的体内就这么两股真气在横行霸道,来回冲突,折腾着我的肉体,折磨着我的灵魂,折服了我的心灵。
我紧咬牙关,压迫着体内无恶不作的两股真气,放任上下牙床相撞发出的锵锵之音,不顾牙齿咬破嘴唇滴落的点点血液,顽强的用双手托起那个整整一斤八两重的包裹,轻轻的放在那MM的手里,然后才敢放开双手,并用中指顺着MM的肘部一路畅游回来,那冰凉之气愈来愈猛烈,一次又一次从百会穴坠落在丹田之上,一次又一次与丹田的那股热流碰撞,牙床所出的锵锵之音越来越响亮,牙齿咬破的嘴唇滴落的血液越来越澎湃!我必须坚持,这是一种气节,一个勇敢的寻春人最后所应该坚持的气节!
MM似乎也受不了我的热烈,接完包裹,转身就走,噔噔几步,跑下了客车,瞬间消失在渺渺晚霞之中,再不回首!而我体内的气流还在盘旋,还在纠缠,还在水乳交融着。歪瞄了一眼友人,友人仿如不闻,仍然沉醉在那满城的黄金乳之中,我不禁对其摇了摇头,虽然我知道,友人离一个优秀的寻春人的标准还有很大的距离,但友人你怎么能忽视这茫茫寻春路上的点点滴滴呢?是的,友人你的寻春之路还长!以后,你慢慢的就会知晓这其间的窍妙之处,但友人你怎么能还不振奋精神努力的学习呢?我的朋友,你看看我,对寻春的事业,是多么的亲亲啃啃、精精液液?!!
一地鸡毛,一声叹息。我将身躯抛入座位,只觉丹田之气已然熄息不少,也没有刚才的那么猛烈,只是大腿根部一阵冰凉的感觉,莫不是那阴气侵入会阴之穴?抻手一探,一阵粘滑之意,回想着刚才与那MM的亲密接触,回味着两股真气水火交融的感觉,我恍然大悟。
将头靠在座位上,闭上双眼,正想着回家后将去何处继续我的寻春之路,不想耳际却传来信乐团的怒吼:“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PS:发现自己也会写出这样的文字,一时满头大汗……自从前些日子执了某子之手后,天末就开始遭受天谴,中午走在大街上只觉得混身冰凉,寒战不停;晚上总感觉像在蒸笼里一样,欲推窗散热,却触手柔软,着手无力,蒸笼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天末也越来越难以承受,至极限处,突然坐起,浑身是汗,却原来是噩梦一场。
第二日,友人临府,若晓医术,一搭天末脉络,大惊失色:“如此重伤寒,你还能这般苦无其事的呆在家里?老天!”强行拉天末出屋就诊,然天末宁死不从护士针,绝不肯假以颜色。及午间,战友大晏,烈酒几碗下肚,返家倒头大睡,第三日,伤寒消去,精神如常,谋生去也!
这是一个懦弱的病夫在梦中YY之作,所以,笑骂但由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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