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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那段不靠谱的情感(4)

(2007-06-02 19:48:26)
标签:

天末

阿朱

休闲

爱情

亲情友情

文化

康敏

分类: 情花有毒

文/天末

 

 

    秋风如梦,秋雨如诗。在风景如画的江南燕子坞陪同美女在闹市闲逛时不时还和美女胡说八道扯几句的确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然而对一个从早上一直饿到中午的馋鬼来讲,这一切的美景尤同虚设,甚至是一种折腾,诚然,子曾经曰过:“秀色可餐”,这也算得上是痛并快乐着,然五脏庙一节高过一节的抗议已然容不得天末望梅止渴、望色止馋,在镇压了五脏庙众的第N次造反之势后,天末终于忍耐不住问阿朱:“听说这里的清蒸芦鱼不错?”

 

    “蛮厉害的呀你,这也知道?”

    “哎呀,对于吃我是相当有研究的,要不,现在我们找个地儿好好研究一下?”五脏庙反贼猖獗,不容天末稍有迟缓。

    “嗯,我也饿了,去哪吃呢?”在关键时刻阿朱还要转脑筋,这简直就是天妒人怨!只是片刻,阿朱抬起头望了一眼天末,轻吐香兰:“去松鹤楼吧?”

    “成,成,成,美女大人,这是您的地头,小生自然唯您是从!”天末的迫不及待,惹得阿朱一阵风铃般的笑声,而阿朱风铃般清脆的笑声更惹得天末又一阵春心荡漾。

 

    到码头骑了破驴,一路行将过去,很快,一座古色古香的酒楼呈现眼前,楼前中央处悬有一块红木招牌:“松鹤楼”,门口一位妖娆的服务生见天末和阿朱两人到来,忙迎上前来,带着职业的微笑引领两人走进酒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和阿朱落座。阿朱刚点了几个特色小菜,桌上的手机响起,阿朱接听,天末歪着头欣赏阿朱接电话,居然发现阿朱在接电话的时候也是如此的优雅:“嗯,我在松鹤楼吃饭,三哥,你过来么?”

 

    二人的浪漫午餐将要被他人干扰?天末心中老大不愿意,这三哥是谁,怎么如此的不识趣?难道您三哥不放心将阿朱交予天末么?难道你三哥认定天末不是谦谦君子么?难道你三哥觉着阿朱在天末身旁就危险万分么?天末一肚子牢骚,但却不好当着阿朱的面流露出来;毕竟,天末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虽然,这份风度在天末心里来讲是狗屁不值。

 

    过不多时,楼梯口进来三个人,前头一人二十七八岁年龄,一身黄色西装,后面两人则一个牛仔,一个夹克。着黄色西装的男人目光在楼上一扫,然后定在天末和阿朱这桌上,目光徐然变成柔和,伸手打了招呼,跟着快步走来,边走边说道:“阿朱,找了老半天,原来在这里。”不等阿朱答应,临近酒桌,拉过阿朱身旁的椅子,大咧咧毫不客气就往阿朱身边一坐,看都不看天末一眼。另外两个紧接着跟上,也一一坐下,只有那着一身牛仔的人冲天末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阿朱见三人到来,堪是高兴,忙叫服务生加菜加餐具。天末一人夹在中间,好不尴尬。等一切置办妥当,阿朱才向天末说道:“这是天末,我一个朋友。”三人点点头,然后阿朱向穿黄色西装的人一指对天末说:“这是我表哥包不同,那是他两个朋友,公冶乾、风波恶,他们刚从云南回来。”阿朱说一个人的名字,天末冲那人点一次头,待得阿朱说完,天末忙说道:“你们好,第一次见面,几位兄弟云南归来,很辛苦吧?”

 

    “辛苦也不怎么辛苦,养家糊口总是要辛苦一点的,却也比不上你辛苦,帮我表妹提了这半天东西,你更辛苦。”包不同面不改色答道,天末只得:‘嗯,嗯。’连连称是,也不好出言反驳。

 

    公冶乾和风波恶两人却连连闷笑,阿朱见天末脸有不快,忙拉过茶壶给三人倒茶。过不一会,菜上桌,酒入杯,阿朱端起酒杯敬包不同:“三哥,敬你一杯,为你接风。”“嗯,看来我给你带礼物没有带错,姑姑还说我把你给宠坏了,哈哈哈……”伴着几声爽朗的笑声一杯酒下了包不同的肠胃。接下来几人谈论着一些云南的风土人情和一些在云南的见闻,将天末晒在一边,也不理会,天末心中郁闷,端起酒杯冲公冶乾道:“初次见面,天末敬你一杯。”言毕仰头喝完,公冶乾笑了笑,一仰首也饮干了杯中酒。

 

    跟着天末又一一敬了风波恶和阿朱,阿朱只是浅显一碰酒杯,风波恶却是酒来杯干,倒也爽快,包不同见天末这般敬酒,大笑几声,说道:“有意思,有意思,小子还蛮爽快嘛。”拿起桌上酒瓶,满满倒了一杯,举起碰了天末前的杯子,喝完,天末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甚是闷得慌,见得包不同敬酒,毫不犹豫将杯中酒倒入腹中,如此你来我往,过不多时,天末已是酒醉熏熏,语无伦次。

 

    阿朱见天末如此,伸手拉了拉包不同衣袖,包不同瞄了一眼阿朱,笑笑,高声叫了一句:“服务员,结帐!”然后公冶乾与风波恶起身,公冶乾拍了拍天末的肩膀,问道:“天末,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不……用……,这点小酒倒还难不到我。”摇了摇头,跟着起身,待得包不同结过帐,一行人下得楼来。

 

    楼下早停着一辆奔驰,风波恶早站在车门口,见一行人下楼,忙拉开车门,包不同仍旧大咧咧往车里一坐,冲阿朱说道:“阿朱,去看看你的礼物,可花了我不少精神儿给你选这礼物,当初我一见这礼物,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真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呀?要是我不喜欢你可得重新给我买过一样礼物。”

    “成啦,表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还差不多,不然,我欺负你家老大去。”

    “嗯啦,我不就最怕你欺负我家老大么?这不就先拍你马屁么?”

 

    两人说笑间,风波恶早已将天末手中帮阿朱提的一应所购衣物放入后尾箱,只留天末一人站在车旁,左右不是。风波恶将衣物放好后,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阿朱才从窗口向天末说道:“天末,你没事么?不要紧吧?能骑车回去么?”

 

    天末笑了笑,回道:“没事,你先回吧。”阿朱点点头,应道:“嗯,路上小心点。”话音未落,奔驰车已然起动,瞬间远去,只留下天末立在松鹤楼门口,还有天末旁边一辆破驴。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从天末脚跟上升到脑门,又从脑门轰的一下跌落谷底,看着绝尘而去的奔驰,天末茫茫若失。重重的拍了拍脸,头脑略微清醒后,天末跨上破驴,往相反的方向呼啸而去。

 

    同样是江南燕子坞,同样的一段路程,同样秋风萧萧,秋雨渺渺,但天末不再有来时的那股甜味,倒是酸味往脑门涌上,一咬牙,油门加到底,破驴一路怪叫,两旁树影河流跌踯倒退,倒是阿朱美丽怡人的笑容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忽而又渐渐模糊。如此这般一路翻江倒海,很快回到住处,放好车,洗了一个热水澡,倒在床上,呼呼就睡去了。

 

    朦朦胧胧之间,听得有人敲门,撑开醉眼,摇摇晃晃起身开门,却是吴长风。吴长风刚一照面,立即说道:“快,换衣服,跟我出去。”

    “干嘛啊?这么火急急的?”

    “别问,他们都在等呢,你倒是快点。”

    “谁爱等不等!你不说清楚,我才懒得理你,少扰我清梦。”天末转身,‘踢踢踏踏’一阵拖鞋着地声音,转进卧室,往床上一倒,又呼呼睡去。

    吴长风紧接着跟进门,一把将天末从床上拉起,叫道:“快起来,再不起来我砸了你屋哈。”吴长风和天末几个闹惯了,动不动就要砸屋啥的。天末挣脱吴长风的手,拉起被子,盖住头脸,不再理他。

 

    “你可知道我们见着谁了?不去你不要后悔啊。”吴长风又是一把扯开天末的被子说道。

    天末坐起身,冲吴长风吼道:“你小子有完没完?尽扰我好梦。说吧,谁回来了?”

    吴长风似笑非笑告诉天末:“你可定好神哈,知道谁回来了么?康敏回来了!”

 

    “康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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