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直没有写打球的博客,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没有老糊涂的开场杯,使我不但失去了money还失去了乐趣。但万没想到,这场唯一的收获就是患上了难以治愈的一种病:左扎。据左扎俱乐部资深会员讲,得了这种病,不但不愿意写博客,连打球都提不出兴趣,还经常会出现眼花、耳鸣、怕白、晕水、痉挛等症状。
所以我每次站在梯台上,就仿佛听见齐秦在深情地吟喔“哦,左扎是一种病,嗯~~嗯~~嗯!”然后这种病就羊癫疯一样发作起来。
新兵营原资深营长,高友联盟北京队新任常务副队长大磊,原来跟我不熟。但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调动各种资源、通过各种关系,多次联系想要跟我打场球。并托老糊涂送给我一盘他原唱的磁带,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了听,鬼哭狼嚎之声此起彼伏,隐约可以听到一个怨魂在哭:“左扎~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你无力抗拒~特别是CBD~嗯嗯嗯”
半年来我谢绝了很多去唱KLOK的邀请,我怕听到这两首歌。我一直躲着甜甜圈、新兵营,牛货们我更是绕着走。直到有一天怨家路窄。
5月初,原高友联盟捕鸟门著名前副帮主“不赌”新婚,高友联和新兵营许多老朋友、新面孔前去祝贺。
打球人聚一起聊不了别的,台上仪式还没完呢,不赌还兴奋地磕磕巴巴介绍泡妞经验,这边已经开始吹牛和聊局。只看见大磊比事主还兴奋,到处追着传统牛货长铁要单挑要玩大集,我就知道,江湖已经不是那个江湖,老新郎虽然站在台上搂着小媳妇面红耳赤,但长江后浪已经推上来了。
终于我也没逃过去,当看到大磊唱着“如影随形”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台上不赌终于以发自肺腑的一声欢叫结束了经验介绍:“我~我不~不赌,也有媳妇了!!”
与此同时我这边也“被有局”了。不赌终于有媳妇儿挺高兴,可是却我高兴不起来,这局似乎有点苦:大磊和老糊涂固拉我和菲度羊三点,CBD老糊涂蓝梯,我们仨金梯,高友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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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开始前我先找新郎练了一次兵。
新郎也没客气,17洞比洞打了我一个全垒打。我很奇怪:腰不酸腿不痛手不软,杆杆直往洞里招呼——这虽是新婚的态度可不象是新婚的身体啊?!新郎数完我的钱从贴肉的裤衩里掏出一个小本记上帐,冲我点头哈腰:“谢、谢谢,姜老师的、奶粉钱哈!我~我不~不赌,也有娃儿啦!赶紧回、回家~跟媳妇报帐去了,白白~哪啥、姜老师哈。”
饿着肚子回家路上,我很替不赌的娃儿高兴,可是我的球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呢?
跟老糊涂开打头一晚我没有睡好。下午的梯台,提前俩小时我就赶到CBD。
刚进会所就看到菲度羊一头大汗走出来,一聊,原来他已经练了一上午球。这队友,好象挺靠谱。
赶紧拉包去练习场,打了几个左扎、砍头和相克后,困惑:不良动作难道也能越练越熟练?一气之下收包不练了。一抬头看见老糊涂在后面打垫上闷头跳芭蕾,原来老同志也偷偷来磨刀啊!?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起早去打铁,别人已磨刀。
四人终于会面了,对方很张扬,我方很低调。
第1洞我先开球,隐约的歌声中我一号木全力一抡,打了一个砍头,刚过红梯。
第2洞我换成5号木开球,左扎,也刚过红梯。
第3洞是个3杆洞,我很高兴可以不用木杆。铁杆一抡,相克,仨洞这次开球最远,可是下水了。我穿着鞋站水里打了三杆……
第4洞,注意到队友菲度羊的脸色不太好,我在歌声中复习了微博上好心人给出的治左扎药方后,终于见效了。这次没左扎,但是大右曲,不幸的是这洞右侧是密密的树木。
前四洞我就表演了各种擅长功夫
…………
…………
老糊涂一路打帕冲鸟一边数钱一边捶胸顿足真诚地替我们惋惜“哎呀姜老师你那个OB就差那么一点点……老羊你那杆不下水你们那洞就顶平了……”;新兵营刚毕业大磊成府还浅,只是不断哼着“如影随形”昂首挺胸走在球道中间;我和菲度羊各在左右树林和水边转悠。
第11洞,老糊涂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往裤兜揣钱一边贼眉鼠眼向蓝梯走去。我终于忍不住了,想去了去年雪莉美女的狮子吼:“老糊涂!你给我回来!!”老糊涂脸一红,讪讪笑着乖乖走回金梯。大磊立刻改唱: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但是,金梯上的老糊涂仍然最牛!
12洞,老糊涂打PAR;13洞,老糊涂还是PAR。
14洞,同一梯台老糊涂开球却最远,离果岭只有100码了!我们第二杆打完球都没上果岭。老糊涂瞄啊瞄啊,貌似想要打老鹰。我们俩走过去围在老糊涂身边,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那颗比我们远五六十码的小球。老糊涂好象感觉到了,抬头看了一眼菲度羊的眼睛,身体一哆嗦,相克!老糊涂也出相克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放水?
15洞,老糊涂好象不习惯不收钱的日子,贪财心切又打PAR。16洞,老糊涂第二杆3号木直接撞旗杆,差点打老鹰。我们在惊吓之下都打了+2+3,老糊涂1码最后推,高洞要炸!但他嘿嘿笑了一下,鸟没推进!?——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养鱼?
有一种甜局叫“养着打”,这次我信了。
17洞,我和菲度羊的合资小金库破产了。18洞,我和菲度羊各开了一个下水球后,直接躺地上。我咬牙节齿唱着“左扎是一种病嗯嗯嗯嗯”,踏着夕阳的余晖,悲壮地走向果岭。
这局比我想象得还苦。最终有三个人杆数分别是99—100—101,只有一个8字头,我想大家都知道是谁了。
破产的我和菲度羊直庆幸:这多亏是打50的,下次咱得打25的。
胜利者大磊脖子粗嗓门大,会所一坐开始嚷嚷:“嘿!哥们第9洞球道上那1号木怎么样!?280码!吹牛B呢,直接干上果岭!要不是先下一水,哥们就今儿就玩鹰了!*&$&*_%#@”
老糊涂狡猾:养局要低调,养鱼必须得放拿出点东西来,显得真诚。
老糊涂看着我作忧心忡忡状,慢条斯理念叨:“姜老师啊~~我觉得你的弹道啊~~怎么越来越低了呢?”
老糊涂坐着把手举到头顶:“以前怎么着~也有~这么高吧?……”
然后老糊涂作势要站起来,手往腰部以下比划:“怎么说呢~~现在好象……”
大磊正想继续吹呢,一把按住老糊涂:“老糊涂你别站,你急死我得了!听你们这文化人说话就是费劲!我先问问你,你有微博没?你看车展不?……”
老糊涂突然被打断了,有点蒙:“这个……我……”
大磊接着嚷嚷:“姜老师那一号木,按流行话儿来说,就是齐P大砍头!齐B小左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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