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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我设计的那期《美术思潮》发表后(见前帖),有位美术干部私下批评我,你怎么把一个洋人放在了华表上面,这样不大好吧?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这样有损于民族尊严。我回敬道,你再仔细看看,不仅是个洋人,而且是在华表上拉大便…!那位干部听后表情很奇怪,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罗丹的《思想者》无疑是一件世界大名作,其复制品也遍布全球,(据说前几年国内某个最高学府还花高价请回来一尊)他早已成为人们对思想的崇敬和膜拜的象征性图腾,但是对于这样一尊世界顶级艺术巨作,我却一直在怀疑其真正的象征意义和艺术价值,原因是我第一次在画册上看到时(1972年)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蹲在马桶上便便。可是所有的人都在叫好,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在思想,为此,我怀疑过自己,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到他还是坐在马桶上便便……。
数年前在内地一个新建的豪华机场,一进洗手间,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托下巴皱着眉头,姿势很僵硬地坐在马桶上,我心里一下子就乐啦!这不一活脱脱的思想者吗?这汉子大概是刚刚失去土地的当地村民,还不习惯坐马桶,也没有私秘关门意识,几十年养成的姿势一下子被迫要改革,想必会很痛苦,那样皱眉托腮,大概是便秘的缘故吧?一定和“豪华”有关。
去年,我们深圳设计师一行人去吉林搞学术交流,组织方安排了我们看了一场精彩的二人转,笑得我们个个前仰后合,其中有一个段子,又让我想起了《思想者》。
说是一老兄在公厕便便,事毕,发现没有带纸,情急中发现前面地上有一空纸烟包,正要倾身去捡,发现隔墙有人,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心想,等那人走了再…,五分钟过去了,旁边没动静,又五分钟过去了,还没动静…,不曾料,旁边那个人也没带纸,也在等他走,俩人就这样扛啊扛!半个点儿过去了,又半个点儿过去了…,此时,进来一人小便,这老兄一看…嘿!熟人!便掏出十块钱,吩咐道:小三儿,你帮我到对门饭馆买盘饺子来…!心里却发着狠——操!让你丫的——跟我扛!!!
笑完,我在想,也许,那个法兰西的罗大爷大概也遇到过这种事儿吧?
当然,人在便便的时候最是酣畅淋漓,比较适合思想,会有多少伟大思想是在马桶上诞生的,无从考证,但有一点可以断定,肯定比造爱的时候思维更“高尚”一些吧?
参阅《怀念那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