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语:袁哥写出了我最近心中想的内容:“我觉得我还是有很多可以突破的事情可以去做。”
在我们达到了某种社会化程度,也就是我们成为自己能感到的那种样子之后——那种表达模式、那种艺术素养、那种职业习惯、那种生活方式、那种政治态度等等,我们就似乎界定为那就是“我”,而且我是不容易甚至不可能改变的。我很容易在这个博客中发现,很多朋友会对某些事情说“看起来很容易,但是做到太难”,“我已经做不到了”,“人的本性是很难改的,我就是那样了”;与此同时,我也看到另外有一些朋友的表现则是,“太好了,这是对我的提醒”,“我要在不断努力中形成新的习惯”等等。
如果我从来没有跳过舞,我对别人让我跳舞一定很犹豫;如果我没有上台发过言,我对领导让我上台发言一定会推脱;如果我没有一个人出过门,我甚至宁愿在假期呆在家里;如果我没有用英语写过文章,我对别人让我尝试这样做很可能说“这我可不行”。行与不行的界限其实在很多时候就是熟悉与否,我们很多朋友的那个“自我”是在过去很有限的教养中形成的,就象我从小就生长在农村,都没有见过足球、象样的玩具、轿车与西餐厅,更没有见过交际舞、高尔夫、桥牌与拉丁语,在我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也很忧郁、害羞、紧张与恐惧,但是我在大半的情况下愿意积极尝试,就象我每访问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国家都会有兴奋兼紧张的感觉,所以我大部分的人生进步来源于积极的尝试,就是到今天我也不认为我的那个“我”就已经是现在完成时了,我觉得我还是有很多可以突破的事情可以去做。
如果计算我自己想做还没有充分认真积极地去做的事情,还真有不少呢。比如我没有一样真正会的乐器,我很想多学会一些新的流行歌曲,我希望成为更加熟练的马术骑手,我希望自己还能跳很好的拉丁舞,我还希望自己成为研究第三世界的专家,我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美满的婚姻。所有这些都意味着要突破自己原来的状态,进行很多自己原来不熟悉的行动,反复操练达到形成习惯的水平,对于这些我有很开放的心理状态,在我已经很紧凑的时间表中找到它们的位置,甚至为了它们而去重新调整已经有的事情的结构。固守原先的行为习惯与生活工作方式当然能带来一些安稳感与可控感,但是扩展自己的行动范围带来更多的新鲜感与幸福感,我在想在我们的生活与工作中,我们与我们的伙伴一起有经常的自我突破也许才能带来我们稳定生活架构中的变化与精彩。不要简单地说我不能,也不要习惯于找借口拒绝,I
can make it, and you can make it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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